“嫩草没有老牛吃,还不如枯草呢。”我摇着头糗她,“不是看你可怜嫁不出去,我才不会正眼看你这只母癞蛤蟆呢!”
“切,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她不恼还笑,“虽然你长得不孕不育,但是也不要太自卑,说不定美女我哪天大发慈悲真给你介绍一阿姨呢。”
嘴还真毒,不孕不育都想得出来!我一时笨得找不到反击的话。
女孩扮了个鬼脸:“话不投机,有代沟。叔叔,你可以继续淋雨,或者乞求大地裂缝钻下去”
女孩飘走了。看着那把黑色的伞远去消失,我心头莫名地生出些怅然。
离婚后,因为打牌喝酒,也因为身体某个器官饥寒交迫最终和徐浮萍搅合上。肌肤相亲,床第之欢这种事我当成是“游戏”在玩,徐浮萍却期望“日久生情”越陷越深。志不同,道不合,怎么可能牵上姻缘?
我一直为自己能写文章而自恋,从来没有担心过离婚后找不到更好的女人。当前妻重新找到男人成为别人的女人后,我还是孑然一身,自恋成了自卑。
一但自卑起来,*才子就成了一无是处。自己看自己都觉得可怜可悲起来:离过婚有过孩子过了而立奔四的男人,没有房产没有存款不高大不挺拔,没有一点可以吸引女人爱恋目光的糟男人!
我不得不重新修正重新定位将要追求的爱情另一半,把对容颜和年龄的要求不断放宽。在搜寻“猎物”的时候,再不把目光停留在二十岁左右的姑娘身上。不是我不想老牛吃嫩草,人家姑娘家除非脑子起了包,神经断了路,眼睛瞎了才会看上我。
这不是悲观,是理性。能找到一个年龄相近,离过婚或者死了男人的女人,也算是门当户对。
当然,这样的女人肯定要有让我心动的地方,不管是容颜还是心灵,抑或是身体。
可惜就是这样低的条件徐浮萍都达不到,相处越久越觉得前妻把她衬托得更像东施,她把前妻衬托得更加西施。前后差距太大,别人会说我梅道越混越拙,饥不择食。
正在困顿嗟叹,却因为雨意外地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邂逅两次。虽然两次邂逅都是在打嘴仗,但是内心却不知不觉起着微妙的变化。在和徐浮萍*的时候,居然好几次出现幻觉。而这样的幻觉,就让我兴致大增,干起来格外有劲,越来越觉得那事真的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感到无聊的时候躲起来。寂寞的时候,像构思文章一样展开无限的想象。脑子里开始不断出现她的身影,想起她那把黑黑的老伞。难道,这就是缘分?雨带来的缘分?
缘分来了,挡不住。在一个雨夜,和朋友喝酒未尽兴,跑到歌厅去玩。刚刚和朋友找个角落坐下,啤酒还没有甩一个,一首哀怨的歌就吸引我凝神细听。“从没说过爱着谁,为谁而憔悴;从没想过对不对,我的眼中装满疲惫其实我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多刺,难以安慰别问我是谁,请与我相恋,我的真心没人能够体会。像我这样的人不多,为何还要让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