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沈雨:《血色母爱》栏目大…
作者:辽凤黑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705

18,沈雨:《血色母爱》栏目大受欢迎

这天晚上,我拨电话,想约刘光芒吃饭。

“我正在办姜梦泓命案,找当事人询问呢。”刘光芒在电话中说。

我从电话里听到几个警察讨论案情的争论声。

“姜梦泓是谁呀?”

“就是上次咱们在天堂湖游泳见到的那个女的,穿红泳衣的。”

“呀,她很漂亮呀。”

“是呀,太可惜了。”

“那你赶紧忙吧,不过有时间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呀。”

“好的。”

第二天中午。

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刘光芒。

“一起吃个饭吧,我请你。”

“还是我请你吧,救命恩人呀。”

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家“狐美人饭店”。

我选了火狐厅。

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青岛啤。

他端起酒杯,“来,我干你随便。”

“你说话怎么不大清楚呀。到底是第一声――干,还是第四声――干呀。”

“哈哈,当然是四声呀。”

“真是流氓呀。哈哈。”

“我在警专时,我们班一女生老看莎士比亚,我一见她早晨起床晚了,就取笑她:昨晚又看‘啥是逼呀’了?她就骂我流氓。”

“我在师大时开英语课,我们班的男生一见我就说:‘顾得摸你。’”我说。

“那男生真的摸你了?”

“摸了,我们下乡写生,那是夏天,晚上在麦桔垛里,他摸了我。”

“做成了好事?”

“后来,我与他的关系不了了之。后来发生的事很让人郁闷,以后再跟你说吧。”

“好,以后我会洗耳恭听的。”

“你电话中说,上次在天堂湖游泳,那个穿红泳衣的女人被人杀了?”

“是呀,我们正在办这个案子。”

“可惜了一个美人呀。”

“在度假村七号别墅,被人扼颈而死。”

“她赤身*?”

“皮肤白晰细腻,如凝脂一般呀。”

“你是不是流了涎水?看到美人光溜溜地仰卧在眼前,你弯腰细细观察,你心里有没有变化?”

“有呀,蠢蠢欲动呀。”他做了一个垂诞的样子。

“你真没白起这个名字呀。”

“我的人格是分裂的,一会儿是警察,一会儿是个*中烧的男人呀。”

“如果没有你的同事在场,你是不是会扑上去?”

“……也许吧,”

“啊,你还有JS的想法呀。”我叫了起来。

“你生气了?”他轻声地问。

“没什么,姜梦泓那么漂亮,男人看见*,产生一些欲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你能理解就好。我的内心其实有时挺龌龊的,我自己也老是骂自己。”

“别这样,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

“我听说你们电台办《血色母爱》栏目,最近挺爱欢迎?”

“是呀,我是主动要求为这个栏目写稿的。这个节目得到市妇联,团委的支持,现在正面向全社会征求感人的母爱故事,”

“武铁城还资助你们了?”

“你怎么知道的?”

“姜梦泓命案,我们找武铁城询问,代局特意关照,要对武客气些,代局说武铁城对你们这个活动捐了钱呢。”

“资金的事我不管,我只管采写稿子。你如果有线索,可以给电台提供,有奖励的呀。”

“你们上次播的那个女矿工,下井十三年,为供儿子上学,爬在巷道时拖煤车的故事,很感人的,我听也都很感动。”

“是么,我们最近播出的,还有几个故事,一个是母亲为救儿子的命,要求切下自己的部分肝脏,为儿了做肝移植的事,一个是母亲为女儿捐肾的故事。都引起了社会的强列反响。编辑部的电话都打爆了……”

“你的相貌很有狐媚气呀。”他注视着我的脸。

“是么?上次见面,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从小说喜欢狐狸。它是我创作的一个经常性题材。”

“可狐狸有妖媚气,特别能诱惑人呀”

“你被我诱惑了么?”我盯着他的眼睛。

“有一些吧。”

“《聊斋》里狐狸精心灵很善良,是美的精灵,所谓狐狸迷惑人,那是人类对狐的偏见。” 我说。

“所以,它成了你创作的一个经常性题材?”

“是呀。”我说.

“画家在生活中总是去寻找美,发现美的事物来表现,我跟你正好相反,我是办重案的,天天目睹极度的堕落,梦到的都是妖魔鬼怪。你想没想过,用马蒂斯立体主义的画法,把狐脸不同的侧面都展现在一个平面上?”

“那倒没有,我迷恋色彩,从小用蜡笔画狐,现在用油彩画,狐的色彩太丰富了,火狐像燃烧的跳动的火焰,而蓝狐象绚丽变幻的极光,另外还有黑狐、白狐、彩狐……”

“我对绘画也有兴趣,有时间多跟你学学。没准会成为半个画家呢。” 刘光芒说。

“跟你一起呆久了我也会成为半个侦探呀。我在中学那段时间,心情常常不太好,音乐科有个女的与校长关系暧昧,校长就把她的有些课推给了我,哎,都是关系网来欺负我这老百姓,什么世道呀。”

“这种事到处都有,生活就像你的画,涂到画布的颜料都是杂色的,很单纯的色彩,很难直接涂抹到画布上的。我刚进入社会时,书生气十足,吃了很多亏。我们这儿有个警察,一年到头什么也不干,最后还评上了先进,奖金拿一等的。很多人都生气,但没办法呀,人家在上边有人呀。”

“.原来我在中学当美术老师,那校长很专横拔扈,而且好色,更可气的是,这种人如鱼得水,处处得意,很多人不敢得罪他,甚至献媚讨好他,那段时间,我常常有一种窒息感。” 我说。

“现在在电台当兼职的法制专栏记者,有什么感觉呢?”

“现在还行吧,电台风气比较*,有问题台长与大家商量,我一个兼职的法制专栏记者,做多做少都可以,主要时间是在家画画。”我说。

“其实,我也是个另类,六年前从警专毕业,刚到刑警大队,也是豪情万丈的,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干。大队长的话也顶,局长意见也敢反驳,整个一书呆子呀。后来被抽去充实基层所了,感觉很委屈,多次找领导,没用。到派出所干了三年。后来有人推荐我去局政治处写材料,

“那你去就好了。”

“在一般人眼里,那是个既舒服又容易升迁的位置,可我这个人过不了正常的朝九晚五的办公室生活。会闷死的,所以我不去政治处。我喜欢到处跑,查案子,天马行空地走,想各种事情。

“那你还是适合在警队办案子。”

“是呀,后来我又当了刑警。至现在还是个普通警察,我这个人很木,不会查颜观色,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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