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透过绿色的胆片看得清远山的弧线

尤雯雯原来在一中当老师，她教过的学生中，有一个叫牛成仁的，绰号‘三疯子’，有过流 氓犯罪记录，劳教二年，已释放半年了。同学说他对人说过，要报仇，要玩死尤雯雯老师。

警方去找牛成仁，他妈说儿子这两天就没看到。他经常不知去向，家里人也习以为常。问她，牛成仁6月21日晚在那里，干什么，她妈说儿子上街与人玩，跟谁不知道啊。

魏斌说，“白夜，10点钟，外面亮如白昼。尤雯雯是卫校女教师，在广场活动之后，接一电话就不见了。”

“警方查她电话，九点10分接一固定电话，是从江畔饭店打出的。到那饭店查，老板说，人来人往的，人很多，未注意，好像有个戴鸭舌帽的中年男子，说借一下电话，墙角很暗，没有看到脸，只觉身材瘦，大约有176厘米高吧。”

“当时，大家把关注重点放在从一中辍学的学生身上，” 魏斌说。

“为什么重点怀疑辍学的学生呢。”

“因为我们这儿六年前的冬天，还发生过一起强 奸杀死女教师的命案。”魏斌说。

“说说看，那起案件是怎么回事？”

“那起命案的受害人是一名刚从大学毕业一年的女老师，年轻气盛，好批评学生。”

“后来辍学的中学生苟大海，在校时就非常调皮捣蛋。班上一个男生踢了另一个男生的下身，女老师吓出一身冷汗，生怕踢出什么问题来，下午班会上，当着全班同学面，批评苟大海说：‘你怎么能踢人家那里啊？’苟大海站起来，眨着眼睛故意装无辜，故意问女老师，‘我踢他哪儿啦？’女老师腼腆，就说：‘就是那里啊!’ 苟大海说：‘那里是哪里啊？’女教师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偷听过女老师晚上跟男友谈情说爱的电话后，第二天，当着操场上很多学生的面，学她在电话中跟男友娇滴滴的撒 娇声：人家想你……睡不着呀……抱抱我呀……”

“女老师满脸通红，骂苟大海是臭流氓，掩着面跑回宿舍趴在床上哭泣。”

“几个调皮学生认为在校时女班主任对他百般挑剔，因此怀恨在心。辍学后，那几个青年整天游手好闲，聚在一起看非法走私碟片，深受其中惊悚变态血腥情节影响。”

“在冬至前后的一个夜晚，几个歹徒把女教师绑架到山中一栋别墅里。几年前，林业局搞旅游项目，搞了一个狩猎场，希望吸引国内外游客来这儿打猎，在山上围了一片山林，沿着狩猎线路建了几座供狩猎人临时住木刻楞别墅，后来因为野生动物保护法的实施，狩猎场停业了。那几栋木刻楞别墅都闲置在那里。”

“几个青年把木屋的门锁翘开，在厅中央把女人衣裤脱 光绑上，受害人被轮 奸后昏死过去，然后拖到屋外树林中，*吊在一棵虬曲的水冬瓜树上，从厨房提来水桶，用勺子一勺一勺往受害人头上浇水，零下45度严寒，冷水一勺勺浇在女受害人裸 体上，很快活活冻成一个圆冰柱，然后几个人边浇水边狂笑。”

“原来在学校上生理课时，苟大海不小心把一个女 体内脏标本弄掉在地，摔坏了，老师叫苟大海的家长来校，要求他母亲赔几百元，苟大海的母亲用看病的钱赔了，老师说，你就是赔了钱，也买不到那样的人体模型了，苟大海说，我以后会赔你一个最好的人体模型。”

“还有一次，女教师发现女体模型左 乳 头上面有些污渍，猜想可能是那个淘气的学生偷着摸了，老师骂：是哪个流氓干的好事？苟大海，是你晚上睡不着觉干的好事吧？”

“苟大海他爷爷早年在解放前当过土匪，吃过人肉。后来苟大海提议：咱们把这个女教师做成生理标本吧，就是把女受害人锯成两瓣，头部脑浆，胸腹腔内各种器官看到清清楚，一样不少，最准确最真实的生理课标本，苟大海的伙伴对他说，这回你果然赔了学校一具标本，你是用老师的身体做了一个人间最真实的女人实体标本。”

“几个歹徒把冻成冰砣的女教师放到木架上，用绳索固定牢，然后从头部开始锯起。北极市零下四十五度严寒，人在野外撒 尿都成冰棍，从头锯到两大腿之间，先是画了线，从天灵盖，到前额中间，到两眼中间，鼻子，嘴上人中，到脖中间，到胸前双 乳中间，到平坦的腹部，到浑圆的肚 脐，再到小腹。”

“一个恶徒在林场当过木匠，使用木匠的锛凿斧锯很拿手，锋利的木工锯缝沿一条细细的墨线稳稳地行走，女教师的肉沫洒在雪地上，成为一条笔直的粉红色线条。恶徒一路锯下去，进入浓密毛发覆盖的*……终于，女体被分离成均匀的两部分。”

“女教师的胸腹中心肺肝肾胃脾大小肠膀胱及子 宫都分离开来，甚至连女人的小小胆 囊都分成了两份。女体分离的两边，用木工的刨子刨得光滑如镜，锋利的刨刃分离出的胆 囊薄片呈淡绿色，比北极最红火的叶卡捷琳娜大酒店记账的美浓纸还薄。把那胆囊薄片朝头上方举起，能透过极地那低矮的斜阳光线，看得清远方馒山和丘山那状如女 臀轮廓舒缓圆润的流畅曲线。”

“几个在学校上生理课时，经常是老师在上面讲，他们在下面玩，常常是一点课没听，这一次是他们多年来上的唯一一堂极为认真的生理课，而且是亲自手操作，对自己的女教师的身体每一个器 官都深深印在脑海里，并且在以后的无数次梦中重复出现，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最后远方传来一声猎人的枪声，几个人一阵惊慌，这才匆匆收拾一番，然后才逃走，”

“当刑警们找到那里，是早上八点多钟。白色的群山，黑色的森林，在零下四十多度。在北极山林那略带紫色的雾蔼中，那冰柱是完全透明的，冰柱里面，女受害人雪白的皮肤，内脏的各种器官，毛发纤毫毕现，被虐杀的现场令人触目惊心。”

“案件性质非常恶劣。影响很大。几个主犯被判极刑。”

“那起案件对尤雯雯案有什么影响呢？”

魏斌说：“有个男青年，叫牛成仁。这次尤雯雯失踪后，刑队的人不约而同地想到那个案子。大家分析，牛成仁曾是尤雯雯的学生，忌恨当初曾轻视他的女老师，又有犯罪前科，又有作案时间，还跟踪过尤老师，案发后不知去向。魏斌说，刑队的人都认为牛是个重点怀疑对象，有重大做案嫌疑。刑队的人去他家好几次了。”

“当年尤老师教过他，只比他大三岁，他毕业后，曾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小青年混在一起，曾对人说，他恨在学校总是看不上他的尤老师，发誓要报复尤老师等等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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