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北欧小镇白夜美女祭 神风俗

刘光芒对魏斌说：“咱们去牛成仁家看看。”

魏斌开着桑塔那，驶出公安局大院。大街上人来人往。快到夏至节了，路边摊床都摆出来了，赚钱好机会呀。

车路过一个山头，上面有五层白塔，有匾，太阳余晖下闪着金光。

魏斌指着山崖上那塔说：“北极市的人们有浓重的高考情结。考试的分数在他们眼里那是至高无上的，那塔名叫‘状元塔’” 。

“‘状元塔’？这倒是头一次听说。”刘光芒说。

魏斌：“塔内立有状元碑。上刻近五年来全市高考前三甲。每人当时奖励十万元，包括教过这个学生的老师都有重奖。”

“奖励高考状元， 是尊师重教的表现，好事啊。”

“可是引导人们唯分数论，弊病也不小啊。”

“听说南方有个城市要发展麻将文化，搞全市麻将冠军赛，这总比奖励麻将冠军强吧？”

“那倒是。”

山崖下座落着北极一中――全市重点中学。只见校园大门，有四个保安在把守，很森严的样子。

“管理很严啊”刘光芒说。

“可不是，严得象兵营，出入都得签字。”魏斌说。

车子行驶了十多分钟。

牛成仁家住矿区家属区，这里与县城居民区接壤的地带。这是一个工人家属区，其失业率、家庭暴力和社会治安问题都严重。有人描述这一带有很多游手好闲者、小偷、赌徒、流氓，当然这样的评论对于这个地区大多数遵纪守法的公民来说是不公正的。

到了一座砖楼前，上到六楼，敲开房门，见到一蓬头妇女，很憔悴的样子。

魏斌对刘光芒介绍说：“这就是牛成仁的母亲。”

牛母把他俩让进屋，坐在已破了角的皮革沙发上。

牛母说，“已经一年多了，儿子不知去向。”我去他卧室，看到很乱，有三节棍，沙袋，护腕护膝等，床下堆着一些酒瓶子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等。抽屉里有一本日记，引起刘光芒的兴趣。看到里面有主人写的日记，“我带回去看看。”他父母同意。

刘光芒与魏斌出了牛家的门，下楼来，两人一起走到市府中心广场。

沈雨从鄂乡采访回来了，也来到中心广场。

已是晚上九点多钟。白夜的天色依然通亮，在外面不借助人工灯光看书没问题。

“你说怪不怪，这几年，北极市在夏至前后这段时间，年年发生女人命案。”魏斌说。

市府中心广场，广场上身着艳丽衣裙的女人与男人们正围着篝火跳着舞，喷水池水柱高高喷射着，附近高楼的霓虹灯光闪烁着。

“依你看，这里面有什么规律么？”刘光芒问。

“据说北欧瑞典、丹麦、挪威等国的高纬度地区，都有白夜，那边有个叫娜堤娅的小镇有个古老的习俗，说是每年白夜都在举行祭神仪式，为了向神祈求平安，每年都要在小镇选一年轻女子，装入麻袋，在广场上燃起火堆，载歌载舞，然后众人高举着装在麻袋中的女人，把她投入火中，求得神灵的赐福保佑，以换取小镇一年的平安。”魏斌说。

“是么，竟有这种残忍之事？”沈雨一脸惊讶的表情。

“每年白夜的祭神仪式前夕，巫师事先在小镇妇女中到处挑选，物色好了对象，白夜狂欢之夜，广场上小镇全体男女围在大火堆四周，巫神击鼓，数以百计的年轻女人围成一大圈传着一支花，就是那种黑色的象征着罪恶的郁金香，

乐队现场演奏圣桑的《骷 髅之舞》，那个乐曲描写众多骷 髅聚集于墓场的舞蹈，那是一支中世纪教堂用的末日审判的曲调，旋律低沉阴郁。起初音很弱，逐渐发展到全奏，好象聚集到墓场上的骷 髅越来越多，舞跳得越来越*。木琴音色描写了骷 髅在跳舞中的互相碰撞声。长笛以弱音奏出坟墓主题，描绘出深夜墓地寂静恐怖的气氛。

震撼人心的鼓声咚咚地响着，当它突然停止时，那花儿传到谁手上，谁就成为神灵的祭品。所以，每当鼓声咚咚响着，所有的女人都在心惊胆战，每个女人从身边同伴手中接过那支黑色的罪 恶之花时，常常恐惧得心都要跳出来。”

“真是按照游戏规则进行，郁金香传到谁手中，谁就是神的祭品么？”刘光芒问。

“那里呀，其实事先巫师早就替神选好了，”

“选什么样的女人呢。”沈雨感兴趣地问。

魏斌说：“当然要年轻，漂亮，特别是有外遇的女人成为首选。这种女人被公众认为轻 浮淫 荡。其实男人们骨子里都很向往那种风 骚淫 荡的女人，神也是男人呀，所以，为神选女人，也得选那种风 骚淫 荡的漂亮女人呀。”

“你们男人多虚伪呀，嘴上要求女人为他坚守贞 节。可骨子里又在想**的美女，双重人格呀。”沈雨语气里带着讥讽。

“当花传到那个巫师选中的女人手上时，那女人已经极度恐惧，多半当场昏厥过去，这时，周围一大圈女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的生命可以再延续一年了……”

“人性的弱点，女人就不能团结起来，把这个恶俗废除了？”沈雨气愤地说。

“那已是几千年前的事了。随着社会的文明进步，那个小镇虽然还有这样的习俗，但是人们把活人换成了稻草人。”

“你的意思是，北极近几年发生的多起年轻女人命案，也是献给神的祭礼？ ” 刘光芒几乎什么事都往命案上想。

“你怎么能否定，杀手没受到北欧那个残忍习俗的影响，有一种对神的膜 拜感恩意识？”

“要是愚昧无知的人这样想，尚可理解，你是一个警察，难道还有点迷信思想？”

“倒不是迷信，而是疑案长久不破，让人胡思乱想啊。”

“女人在整个社会中是易受侵害的群体。夏季，在各地都是性犯罪高发期。但在这高纬度地区，因为一年中日间平均温度达到摄氏18度以上，仅一个月左右，在这夏至前后有限的最能展示女性风 情的短暂季节里，爱美的女人争先恐后地穿上性 感服装，如短裙短裤吊带背心等，由于女人身体的暴露较多，容易诱发不法之徒心生邪 念。”刘光芒说。

“所以有的地方编了防狼顺口溜，‘七月半，色 狼乱窜，短裙少穿。’做为广告在媒体广为宣传。”

“我就对这句话有看法，治安不好，不下大气力整治犯罪，却一味要求女人掩饰身体的美，我们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沈雨不满地说。

“哈哈，是我说错了，我认错。”魏斌连忙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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