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患难之交<二&g…
作者:秋风寒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20

聂广胜没有直系亲属,这让区上的书记和区长犯了难,况且这又是个传染病,你让区上那个干部住在医院伺候他呢?况且他又是一个犯错误的干部,他们在一起一合计,统一了认识。聂广胜不是因为朱翠叶才丢掉了县长的位子,有不少传言说他们俩早就通奸上了,那干脆就将朱翠叶权且当做他的家属,通知她来照顾聂广胜,这既合情、也合理。

朱翠叶这些天心里很不好受,她从柱石口里得到聂广胜因为她家而出事的消息,苦思冥想着亡羊补牢的法子,可没有一个可以用的。两天来她左眼跳得厉害,她的心更有些慌了,不知又要出啥事了,这时区上一名干部找到她家,告诉她聂广胜因病住院,朱翠叶顾不得换身衣服,跟着这名干部来到医院。

聂广胜鼻子上插着氧气,胳膊上挂着吊瓶,闭着眼睛、咬着牙、有点抽搐,朱翠叶一看到他这个样子,想到这都是因为她他才成了这个样子,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那位干部劝说了她几句,就向她做了个交代,然后走了。

聂广胜醒过来看到朱翠叶坐在自己的床头,心感几分诧异,朱翠叶强忍着泪水,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叫他不要说话,好好养病,聂广胜眼圈也红了,轻轻地点点头。

朱翠叶有过护理伤员的经历,对聂广胜又是特别的上心,聂广胜的心理也调节的差不多了,恢复的很快,半个月后就出了院,住到了朱翠叶的家里。

村上给朱翠叶家调换了余家的正屋,区上也给了一袋面粉,朱翠叶一边照顾聂广胜,一边干家务,聂广胜也力所能及地帮她干点活,俨然是一个淳朴的家庭生活。

晚饭后,在地里忙活了一天的彩花就上自己屋睡觉去了,朱翠叶在自己炕边上给聂广胜缝补衣服,聂广胜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中年妇女,不由得一阵潮动,她虽然长得并不漂亮、土里土气的,但她实在、厚道,不象在他当县长时追求他的那个姑娘,人长的标致、能言利齿,但他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在情感上老是擦不出火花。

看到聂广胜注视自己那火辣辣的目光,朱翠叶的心跳也加快了,在她心里聂广胜早就是她的亲人了,在上回他在山洞里养伤那阵子,她早就看出了他的意思,但那时她有男人,怎么能和另一个男人干那事呢,他虽然偷偷地抱过自己、还亲过一口,她都没有当回事,他知道,那些男人们有了精神头就想找女人放一回,就象山里的蛇一样只有把那毒汁放出来的时候才感到一阵快乐,但她是女人,又是一个中年的山里人,她不能随随便便,她懂得尊重自己。她便大胆地抬起头来看着聂广胜,带着她少有的温柔说:“看啥呢,还是没见过嘛!”

聂广胜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嗫嚅了一下才说:“我爱你,想要你!……”

“别胡说了,你把我叫姐呐!”

“啥姐,你才比我大两岁,就那么一叫嘛,还叫什么真!”说着就拉住朱翠叶的手。

朱翠叶挡住了聂广胜的搂抱行为,接着说:“你是干部,又当过县长,那年轻、水灵、有文化的女人多的是,我是个农民,又不识字,配不上你。”

“不是那个样子的,你听我说!”朱翠叶没等聂广胜说下去,就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门,上炕睡觉了。

朱翠叶在炕上迷糊了一下,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后悔自己粗暴地将聂广胜推出门去,经他那么一搅动,她沉寂多年的春心懵懂复苏了,想到了男人那种强悍,那种沸腾,两腿间竟有些潮湿了,两个奶头也象葡萄粒似的挺了起来,她再也睡不着了,下了炕轻手轻脚地走到聂广胜睡的屋门口,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她刚站了一会儿,房门突然开了,聂广胜一把把朱翠叶拉进屋内,不由分说抱住就亲,朱翠叶也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聂广胜,聂广胜脱掉了她的上衣,吃上她的**,她把手伸到聂广胜的裤裆里,握住了那笔直的东西,他们火急火燎到了炕上,朱翠叶叉开大腿,聂广胜盲目在那两腿间横冲直撞,朱翠叶强按住兴奋,一手拨开障碍,一手将聂广胜那男人的家具放进了自己的体内,一种久违的激情象决堤的洪水般弥漫了她的全身,她不有自主地扭动臀部急速地晃动了起来;聂广胜有力地配合着朱翠叶的运动,燃烧着激情。

他们压抑多年的情感喷发而出,不一会儿身上都出了汗,有了微微的沾湿,聂广胜在十分激动中放出了排子炮,朱翠叶的心里好象有一只火球在燃烧,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的屁股,好想要把她自个融进他的体内。暴风雨过去了,他们坐起来相互擦拭着浊物,才仔细地看了看对方那神秘的部位,相互地对视了一下,都偷偷地笑了。

朱翠叶不愿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两人光着身子相拥睡下了。朱翠叶虽然有过男人,但男人跟男人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叫她心里旌旗卷舒,她搂着聂广胜,聂广胜困倦地睡着了。

聂广胜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抱着一个美貌的女人在一个空旷的原野上奔腾,醒来后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搭在朱翠叶的身上,她的脸朝着外面匀匀地睡着了,想到他们方才那一幕,他又来了精神,下面那东西又硬了起来,他便抱紧朱翠叶那光滑的身体,他那“小弟弟”却蹦?蹦达窜到她的屁股边上,他一用力就到了她的“后门”,朱翠叶一下子醒来了,又是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立马爬到炕上,要聂广胜爬到她背上干那事,她舒服地直嚷道:“你咋是个怪古董,还知道这样弄人,把人能囊死?1?!”

注:

1)囊死――方言。好受到极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