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太疼,书房里有碘氟我去擦一下就好,”我点着头向刘媛的关心表示感谢,望一眼正在电话里点菜的孙矜,又说了一句:“不过,恐怕要打针狂犬疫金才行。”
说完此话,我赶紧向书房走去,避免孙矜受刺激后再说出更不得体的话。
在书房,从药箱中拿出碘氟和棉棒,正想着怎么擦拭伤口,就听到刘媛在身后说道:“我来帮你吧。”没想到她也跟了进来。
“谢谢,我自己就可以了。”我躲闪着,再次把手捂了起来,不想让她看到伤口。
“你真以为我眼睛看不见啊?”刘媛含笑回了一句,走到我身前用棉棒沾了药水开始帮我擦拭。
听完她的话,我立刻感到自己的面额发热,含糊地问:“你都看见什么了?”
“所有不该看见的全都看见了,怎么?你不会想灭口吧,呵呵。”刘媛开心的打趣着我,不顾我的尴尬。
我实在想不到刚才躲着刘媛猥琐孙矜的动作全被她看到了,感到自己的脸已经热的有些发烫了,忙着急地解释:“我和孙矜没什么的,只是……”
看着刘媛微含笑意的眼睛,我明白我的解释只能是越描越黑,便住了嘴。
“不用跟我解释,我只是想如果仅仅是朋友关系,是不该存在那种行为的对不对?”刘媛收拾好药箱,微笑着向我说了一句,然后缓步走了出去,留下仍在发呆的我。
学生时代感觉星期一是最痛苦的,工作后感觉星期一不但是最痛苦的还是最忙的。
和各部门主管巡视完卖场并开完现场会,回到办公室已近11点。看到坐在电脑前正忙碌的整理文件收发邮件的孙矜,本想说几句话的,便也住嘴了。
昨晚从我走出书房,直到晚饭后进入卧室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我想刘媛是明白我的心境的,她也一直没和我交谈,并不断阻止要和我说话的孙矜。回到卧室后只是简单的和郝敏在电话中聊了一会,身心具累的我便一觉睡到了天亮。
早上起来后,两人并没有等着和我一起开车走,而是先行挤公交去了,我想送刘媛上班并顺便了解她工作环境的打算也只好暂时作罢。
在办公室里抽完一支烟,想到区总明天就要来巡店,只好打断想休息一会的念头。区总几个月才来巡店一次,而我还只是储备店长,不想在任何地方出差错,顺利转正才是我目前最想要的。
走到客服部办公室,看到梅玲正和收银课长刘丽丽趴在办公桌上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做什么呢你们?老金呢?”我看到争论得面红耳赤的梅玲,感到很是好笑,想到上周和她一起晚餐的情景。
“是店长,我和梅玲商量明天人力的事,金经理去计量所了。”刘丽丽率先回答我。
“怎么?明天人力不够用吗?”在这种销售淡季,我是不可能再给收银部门增加人力的,我虽然没有直接从事过收银管理工作,但我有一套自认为很合理的计算公式,通过公式可以推算出不同季节各时段大概人力,所以只要有排长队现象出现,我都会叫来刘丽丽训斥一顿。
“不是不够,”刘丽丽轻声说着,她被我训斥的多了,见到我总是怯怯的,没有一点三十多岁中年妇女的泼辣。听她继续说道:“我是想明天下午区总来时,收银线别出现排队现象,所以想找梅玲借两个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