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个屁,去香港一年,然后带着个外孙回来了,这她爸就高兴了?脑子进水了我看。”我实在是啼笑皆非,看不出刘媛会使出这种损招。
孙矜的笑意更浓,连咳几声才道:“我也提醒过她了,她说拖一时算一时吧,说不定到时能给孩子找个爹,那样还好说。”
“找个爹?那孩子的亲爹呢?”孙矜话更是让我大惑不解,再次问她刘媛孩子爸爸的事。
“告诉过你了,没了,老问什么?”孙矜不耐烦地叫了一句。
没了,什么叫没了?死了?丢了?消失了?要不真是人工授精?
我快速地猜测着,还未来及开口,孙矜又说道:“有空再告诉你,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我还未完全从猜测中转过神来,不理解孙矜要办什么。
“就是刘媛啊,怎么办?我这真是不太方便,你看能不能让她先搬回你那去?”孙矜一口气说出了她打电话来的目的,还是要让刘媛搬回来。
“怎么可能,我同意她也不会愿意的,你没见她现在看到我就象见到仇人似的,让她回来门都没有。”我边说边思考着还要不要让刘媛回来住。
经过几天和郝敏的厮守以及**的释放,我对刘媛仅有的那一丝丝杂念已经消退,而刚才她才孙矜家说我的话又非常让我生气,生气到连对她的惊艳也消失了。
但孙矜依旧锲而不舍,继续说道:“所以我想请你造个门啊,让她回去住。要不你向她道个歉如何?”
开玩笑,我道歉,不是我的错也会变成是的了。孙矜的提议让我哭笑不得,生气地说:“真亏你想得出,我又没错我道什么歉。她的事我是不会过问的了,你不想让她住就赶她走,让我道歉别说门,连窗都没有。”
我的话把孙矜憋得够呛,嗯哼一会才说道:“不会吧,你真能忍心看她流浪街头,你难道一点不觉得她可怜吗?”
“她可怜?我才可怜呢,被人诬陷。”我继续着没好气,真的是被诬陷啊。
“好好,你可怜,那你把那天的情况向我说说,我看看是不是真被诬陷了。”
“有什么好说的。”我气愤依然地回道,但还是忍不住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讲完后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又愤愤地接了一句:“我怎么知道黑灯瞎火的她窝在卫生间里洗澡,而且洗完澡不穿衣服就跑出来,还真没把我当外人。”
“行了,谁让你告诉人家你晚上不回来的,这事算凑巧了,也算便宜你了,呵呵。”孙矜说着不忘调笑我一句。
“便宜个鬼,我要真看到被诬陷也就算了,问题是我什么都没看到,最后却被安了个无耻小人的帽子。”我想起刘媛愤怒的面容和凌厉的话语,此事真的被她看的如此严重吗?
孙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长久才道:“好了好了,相信你了,你帮忙帮到底,我和刘媛说说,如果她愿意搬回去你可不能不同意啊?”
“到时再说吧。”我淡淡回了一句。
公司庆终于开始了,这是卖场仅次于春节和中秋的第三大销售旺季,公司从上到下无不重视,我更是不敢小视,周三上档第一天,六点便来到店里逐个安排检查准备情况。但怕出事却还是出了事,没想到本期促销的影响力如此之大,电扶梯被挤爆了,还伤了两位老太太,第一批进来的四万桶负毛利销售的大豆油半小时之内便被一抢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