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又笑道:“那你为什么担心郝敏?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小器女子。”
“你懂个屁。”孙矜不客气地咂咂嘴笑道:“这和小不小器无关,对郝敏来言,刘媛是个真实的威胁,我想如果刘媛是寄住在郝敏的家里,她会欣然同意的,甚至可能会和刘媛成为朋友,但有了你情况就大不同了。”
我不解地皱起眉:“这有什么不同,不就占间屋的空吗?我还是认为郝敏能理解,再说刘媛也说过,最迟等她生完孩子就搬走。”
“这话你也信?”孙矜讥讽一句,随之也皱起眉道:“郝敏怎么想的也许我没猜对,也许她真的没什么想法,但我敢确定刘媛一定是会有想法的。”
我马上认为孙矜这是又在故作玄机,失笑道:“刘媛还能有什么想法?一个我们都已说清了,二个她又看不上我,她不会的。”
“哼。”孙矜冷笑一声:“你很了解刘媛吗?你又知道她多少?”
“虽然不如你知道的多,但她也告诉过我一些。”我对孙矜笑笑,想了想又道:“也不用把她看的太复杂,她心里还是很单纯的。”
刚说完,孙矜已哈哈大笑起来,半天才道:“她心里?哼哼,还是等你和她上过床后再说她心里如何吧。”
“你胡说什么?”我有些生气,孙矜越来越是过份,什么话都喷嘴而出,也不考虑考虑后果,于是冷冷地道:“是不是要想知道一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就必须和她上床?”
“差不多吧。”孙矜并不理会我的气愤,轻笑道:“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张爱玲说的,通往女人心里的路是**,所以你要想真正了解刘媛,就要先把她搞上床去。”
从没读过张爱玲的书,更不知这话是不是她说的,不过既然孙矜连张爱玲都搬了出来,我当然不愿示弱:“张爱玲我不熟,不过我记得鲁迅先生曾讲过一个故事,说德高望重的方丈大师圆寂之前迟迟不愿闭目,告之弟子有心事未了。弟子得知后,立即雇来一个*让她对着方丈脱下裤子。但见方丈大师睁圆双目,大叫一声:‘原来女子与尼姑皆然也!’话音刚落,即怡然仙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孙矜坦率地摇摇头,笑说:“这故事真是鲁迅讲的?你不会是瞎编吧?”
我不屑地冷哼一声:“我的意思是说,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女人嘛,就算有所不同,但总体来讲都差不多,更别说刘媛这种小丫头了,我还能看不透她?”
“吹吧你就,你那么厉害还不是差点被人耍。”孙矜继续地对我嘲讽,尔后伸头看看我电脑上的时间道:“我要下班了,你走不走?”
知道孙矜这几天也累的不轻,公事家事不说,既要照顾我还要操心刘媛和我的“婚事”,确实不忍再留下她加班了,虽说明天新海报就要上档,便点头道:“你先走吧,晚上我还要和几个经副理开开会,你顺便到卖场买些菜送回我家,我让小张开车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