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氏到家后对万百川说:“石头媳妇估计也是小子。”万百川歪在炕上吸烟,骂道:“你去了这一阵子,也不做饭,管人家生男生女,成天不像个规规矩矩的婆子,竟爱班门弄斧。”万氏不愿听,但又没法,只好摔碟子掼碗筷,莺莺过来帮忙,万氏也不要,莺莺便回屋看书,一家子吃罢饭,莺莺还是看书,只是封皮看不清,满堂便嚷着也要看,莺莺躲开,说这书你看不得,满堂问:“难道是专门给你们女人家写的?”莺莺说:“倒也不是,这书以前看不到,我爷爷手头保留了一本,大家见书陈旧,都没在意,‘*’时候没被发现,否则坏大事了。”满堂乘莺莺不注意,一把夺过来,见上面新近用铅笔写了“*”三个字,满堂说:“这书见不得阳光,黄书。”莺莺讪笑道:“都什么年代了,你看看人家南方,女人们都开放到什么地步了,就想把不该露的*出来。”满堂问:“你见过?”莺莺说:“就要亲眼见才是真的吗?**你没见过吧,难道你能说**也不存在?”满堂说:“你说你也真是的,不要动不动就把**搬出来,这是对他老人家大不敬。”莺莺说:“我错了,只是不这么举例,你不能信我。”满堂不再和莺莺争辩,就要和莺莺睡觉,莺莺说身体还是不太舒服,等几天再说,满堂**一天高过一天,就抱了莺莺放到炕上,莺莺夹紧双腿,满堂连扯带拉,莺莺便叫道:“你还改*了?”满堂恼道:“我和自己的老婆睡,还能说是*,你简直要笑死人。”莺莺说:“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你只图自己快活就不管我的感受,我难活的时候你能体会到吗?”满堂指指裤裆说:“可我实在憋不住。”莺莺说:“那你自己想办法。”满堂说:“我有老婆的人了,还用手,那不让人笑话吗?”莺莺说:“谁又会知道?”莺莺就是不答应,满堂只好汗水淋漓地躺下,心里直嘀咕,莺莺问满堂说什么,满堂半晌说道:“要是换了你原来的相好,你会不等他开口就会分开双腿的,你对我不公平。”莺莺见满堂生气,本想安慰他,又听满堂这么说,便说:“是啊,我对他是很主动,才导致我现在这身子骨。”说着便哭开了,满堂也不哄劝,之后几天莺莺便不理满堂,满堂气得打了莺莺几拳头,强迫莺莺和他睡,莺莺也是牛脾气,死活不答应,满堂气恼,出门就对人说自己的老婆身子弱,经不起折腾,众人说:“再瘦弱的草驴还拖不起你这个儿马?”满堂气恼地说:“驮不起就是驮不起,哄你们做什么。”满堂的学生听了,便私下里叫满堂为儿马,满堂听见,揪住一个便打,满堂在学生中间没了名誉,晚上又难和莺莺缓解关系,课也不好好上,就想在莺莺身上出气,莺莺越来越见不得满堂,满堂爬在莺莺身上的时候,莺莺连哼都不哼一声,满堂气得说自己和炕板石睡觉呢,满仓见满堂和莺莺关系微妙,便劝满堂不要浮躁,满堂说:“你还没娶媳妇,你懂个屁!”满仓说:“嫂子那身板,你要爱护些才行。”满堂说:“有老婆和没老婆一个样,再要爱护就搁碗架上算了,说不得碰不得。”满仓劝满堂的话被莺莺听见,莺莺见满仓懂得心疼女人,又见满仓身体结实,行事厚道,只是因为有个不雅的绰号导致抬不起头来,故不敢多与满仓亲近,但回头一想,又觉得可以理解,这天满堂去学校了,满仓回来脱下汗津津的背心,露了上身在外面冲凉,莺莺便拿了满仓的背心给他洗,满仓一下子红了脸,莺莺说老嫂如母,嫂子给你洗件衣服都脸红,将来还怎么娶媳妇,满仓只得默认,万氏看在眼里,很是受用,就问莺莺娘家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大姑娘,给满仓撮合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莺莺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有是有,就是不知道配不配咱满仓。满仓听得心里直痒痒,说先看看再说,说不定人家还看不上咱呢,莺莺说满仓该成亲了,一提大姑娘就等不及,满仓咧嘴躲出去了,莺莺又对万氏说:“这事也急不得,我先回娘家打听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