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自从认识了我,几天后,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我们班,大喊着要与我晚上约会。我心已有所属,哪里会答应!
她刚一走,班里的女人们就忿忿不平地咒骂起来,让我千万别那么下贱,千万别让那样的**给勾引去了。现在已不是一个何双双在骂,而是无数个何双双在骂。
姜小丽骂的最凶。这尤物只在我们与泡哥那一番血拼后的前几天,伤心了几天,难过了几天,安分了几天,让王天也跟着悲伤了几天。几天后就又成了王天心中高贵的公主,成了勇于跟地痞流氓争斗的巾帼英雄。
姜小丽扇了小强那一巴掌,虽然让她的脸也差点破了相,但付出就会有收获,她的霸气让女生们胆战心惊,无人敢惹。
姜小丽来到我面前,豪情万丈地说:你要是想跟娟子鬼混,啊――不,约会!你要是想,我们就任她自由来自由去,决不再骂她一个字。你要是不想让她败坏你的名声,你是男人,不方便跟女人动手,你就把她交给我,我给这个狐狸精一撇子,我就不信她的脸能比小强的脸还摸不得!
此时此刻,激动万分的尤物只记得她给了小强那流氓一撇子,忘了小强那恶棍左右开弓给了她十多撇子。
幸好王天进来把姜小丽推走了,尤物临走还忿忿不平。
安娜脸上早已失去了笑意,一副吃惊不已的神态。晚上,当我的小**进入安娜大宝的时候,安娜还不忘白天那群女疯子们的表演,竟有点气急败坏地说:她们都疯了!
也不能责怪安娜的气急败坏。女人在情感方面都有超乎异常的敏感。当我把姜小丽的气愤当成是她对我的拔刀相助的感恩回报时,安娜却感觉到了尤物的不良之心。只是安娜什么也没多说,也没劝诫我什么,骂了一句她们都疯了就不屑提起她们,仿佛怕脏了自己的舌头似的。
一天晚上,姜小丽找到我,说是她妈妈打电话来让她回家一趟,让我送她回去。王天因为家里有事中午就回城里了。
我先去跟安娜请假。当安娜听说是送姜小丽,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你有病啊!这事还跑来告诉我。你那个尤物妹妹借此良机与你共度美好时光,你却傻傻地跑来告诉我,让你那个尤物妹妹知道了,该生气了!快走吧,别耽误你们的好事。
安娜嘴里一个个尤物妹妹叫着,我能感觉到她的讥讽。其实这尤物二字,我也不过是当作玩笑对安娜说过而已。当时安娜也不放在心上,也是当作玩笑听着。哪知当她心情不爽时,这玩笑也成了她生气的理由。
我让她等着我,我把姜小丽送回家就过来。
安娜气呼呼地说,不等!我要回家!你去跟尤物风流快活,却让我坐冷板凳!
我只好劝道:我跟王天是情同手足的好哥们,我哪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你放心,我只是送她回家。王天已经回去了,姜小丽有难,就跟王天有难一样,我哪能置之不理呢!
我可不一定等你啊!说不定我家里也找我回去呢!安娜冷冰冰地说。
我笑了:假如我回来以后看不到你,就去你家里找你。
你敢!她依然一副怒气未消的俏模样。她害怕我去她家里,她害怕我们之间的交往被她的父母发现,我们的恋爱就像在搞地下活动一样。
安娜说,她在父母跟前一直是个特别乖的孩子,聪明乖巧,活泼懂事。从小到大,她都在按着父母的意愿办事。她也一直是父母心目中最疼爱的孩子。
那天晚上我真是错怪了安娜,事实证明她的敏感与猜忌都是正确的。只是回来后我没有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不然,她会更加痛恨姜小丽了。
我找到一哥们回家把他爸爸的摩托车骑来。等我们出发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地驾驶着摩托车。行驶了一会儿,路上的行人少了。这时,姜小丽把身体靠到我身上,两只手搂住了我的腰。
刚开始时我以为她冷,或者是我驾驶技术让她没有安全感,她便紧紧靠着我,想从我身上得到点点温暖或安心。可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了异样。她的两只肉鼓鼓的**不停地在我的后背上磨擦着,即使摩托车在平坦的道路上行驶得很平稳。
虽然那时几乎天天晚上与安娜过性福生活,但我青春期的身体还是很快就有了变化,呼吸急促、全身血液流动加快……
这时,姜小丽一只手依然紧紧地搂着我,另一只手却慢慢下滑,手掌伸开,她的小指与无名指不经意就触到我的下方,那地方马上就膨胀起来。
我的脸羞红了。我为自己的控制能力害羞,如此不经挑逗,如此没有自制力,假如姜小丽是无意触到了它,我是不是会在她心里变得淫恶无比?
我越是想控制住小**肆无忌惮的膨胀,越是遭到姜小丽那两根纤指的强劲攻势,在她的纵深拨动下,我的小**再也控制不住地完美盛开。
小丽,别!等我意识到了她的故意,便轻声对她说。
哪知她动的更来劲的,身体也使劲贴到我的背上:我要!我要!
我的身体在慢慢瘫软。我急忙停下了车。而她已把我的小**握到手中。
小丽,别!我依然说着力不从心的话。哪个男人能架得住尤物这般拿捏啊!此刻,我多么想把她压到身下疯狂地抽她啊!
记得有位名人说过,假如一个人能架得住诱惑,那是因为诱惑的力度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