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夏日的深夜,在我们教室的凳子上,我解开了第二个女人的麻花辫,我的小**进入了我生命中第二个处女的大宝。
单纯的安娜刚开始甚至不会接吻,当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时,她的舌头不知所措地一动不动。在我的调教下慢慢找到感觉,一发而不可收,纵横纠缠,恨不得把我的舌头缠绕下来。
有了与春柳时的经验,在我的小**进入安娜的大宝时,我轻轻的,轻轻的。
哪知,安娜还是感觉到了疼。我听到她“啊”地叫了一声,手也情不自禁地在我的膀子上用力抓了一下,只是不像春柳那般用指甲扣剜。她仿佛没有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声音是强忍着发出来的。
痛,你轻点儿!她说。
好!好!我答应着,心里一阵内疚,小**也停止不动。本来我是有过经验的,却不想还是弄疼了她。
人身上有许多特长是别人永远也学不到的。比喻舌头灵敏的品酒师,酒刚入口就能说出酒的度数;鼻子灵敏的香水师,打开盖子就能嗅出香水的花样;品烟的,吸一口就能说出烟的品种或价格……而我,偏偏敏感度生在了小**上。
在我踏上社会后,每次与女人**,我的小**总是不自觉地就去丈量女人大宝的松紧度,拿她们的大宝与春柳与安娜比,然后猜测我身下的女人曾经与多少男人睡过。这真是一件惬意而有趣的事情。只是我的心中会因为女人大宝的松紧度而微妙地变化着。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成正比例,也有许多事情成反比例。比如女人下面的大宝与女人上面的嘴就成反比例。女人的大宝进入男性的小**多了,日久天长就成了“破网包”,而女人的嘴却随着男人小**进入大宝次数的增多而变得越来越紧起来。她下身松了,嘴巴怎么会不紧呢?谁愿意把过去的丑陋展开给别人看?穿上裤子,谁都是淑女。
那天晚上,可能因为担忧,也可能因为疼痛的缘故,安娜只与我做了一次。在回家的路上,安娜走得也很不自然。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她站下来,目光锐利地盯着我,语气陌生而严厉:今天晚上我给了你,今后你一定不能负我!
我不语,只是轻轻把她搂到怀里,让她感觉我火热的心跳。
她却用力推开我:你要发誓!
我发誓!我只好笑着说。
不许嘻皮笑脸的!她依然板着面孔说。
她那严肃的样子让我想起春柳,想起了春柳第一次与我做的情景:当春柳看到床单上的血,一点点,宛如一朵梅花,她突然脸色暗淡下来,对我说:朱秀才,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我今天给了你,你今生都不能负我!
原来,所有少女都那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都那么在意侵入体内的第一个男人的品性。
相信我,安娜!我又一次把她搂到怀里:任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小子,你记住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她双手捧起我的头吻起来。哪里是吻啊,她简直想把我的舌头给咬下来。小子,我也要让你尝到痛,让你记住了,我为你流血,为你痛!你也要为我流血,为我痛!
说着,又要找寻我的舌头。
我急忙把头转向一旁:我记住了!饶命!把我的舌头咬下来,你以后就得不到快乐了!
得不到快乐但我得到了安心!给我!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安娜,每次我都会这样呼唤你,每次这样呼唤你。爱的季节我们相遇,你没有介绍自己,要我猜猜你的名字,我说这是一个难题……”我甜蜜地看着她,动情地唱着。
她安静下来,出神地听着我的歌声。
安娜的爸爸是沙滩镇农村信用社主任,妈妈在镇上一家银行上班。她姐姐中专毕业后进了一家工厂当电工。她哥哥大专毕业后先是在一家银行的储蓄所工作,后来财政局招收工作人员,她爸爸托了人,进了财政局。
一天,不谙世事的安娜把我领回她家里,把我领着学生们打跑沙滩镇地痞流氓的英雄事迹激情四射地讲述给父母听,哪知她只讲了一半,她父母的脸色就变得特别难看起来。
后来,她就很少在我面前提起她的父母,更不能在父母面前提起我。每当她的父母打听到我们藕断丝连的丁点儿消息,就会给她做一个周甚至一个月的思想教育工作,直到她流着泪答应绝不与一个“混混”谈恋爱,不考上大学绝不谈恋爱为止。
这也是我处处忍让她时时疼爱她的主要原因。我总是希望我身边的女人得到快乐,得到幸福,而当我最心爱的人不开心,不快乐,甚至因为我而备受心灵创伤的时候,我的心中往往比她们还要疼痛,因为我的心中总是翻腾着她们不曾有过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