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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来人“嘿嘿”几声,说:“你和刘中平同志生下的孩子给了霍尔,他就给了你好处费,对吗?”
牡丹说:“不对,是我与霍尔签了合同后,孩子还没有怀上,他就给了我的好处费。”
北京来人嘲讽说:“你是说,他在合同中指名要刘中平与你的孩子?”
牡丹说:“是啊,没错!”
北京来人说:“真是天方夜谭!”
…………正文…………
大堂经理赶紧扶住她,轻声说:“要不要我跟白特助联系一下,先问一问其中的蹊跷,您再去与北京来人见面?”
这句话提醒了牡丹。
她咬了咬嘴唇,先努力镇静下来,说:“你甭管,你的任务就是笑脸相迎,保证酒楼正常营业。”
牡丹在前台要了先前计划好的住房钥匙,坐电梯来到58楼的一间套房。这间套房是她的办公室兼起居室,因为她一直在澳大利亚,所以她还是第一次走进这间房子。
她顾不上室内装修与摆设如何,掏出手机跟玫瑰说话,问:“你们回来没有?”
好一会儿玫瑰才在电话里回答说:“还早哩,正在听工厂领导班子的汇报哩。你的会议开完了吗?”
牡丹没有心情跟她泡磨菇,直接进入了主题,说:“你告诉我,集团的账户怎么被封了?北京的调查组是怎么回事?”
玫瑰下意识说:“你都知道了?”
牡丹几乎含了哭腔说:“更可怕的是,他们现在等着我谈话哩,太突然,心里又没有一点底,你说叫我如何应付是好?”
“别急别急,让我好好想一想。”玫瑰声音似乎有些慌乱,“怎么跟你说你才有底?是这样的,你家老公已经停了职……喂,是什么声音在响呵?”
牡丹的手机掉在地上了。
她慌忙捡起手机,说:“是蚊子在我脸上咬了一口,我打蚊子的声音。”
“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吗!”牡丹戏谑地缓和了一下气氛,继续说,“你不用怕,你老公的停职,凶与吉各占百分之五十,详细情况我们回来再说。既然调查组点名要找你谈话,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澄清,你一定要讲实话,有什么就讲什么,不能拿人家当小孩哄。否则,人家从其它渠道证实你说了假话,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另外,若是涉及到你老公的责任,你尽管往我头上扯,因为他在三零集团只是一个挂名,而真正有实权的是我,懂吗?”
吃了一颗定心丸,牡丹这才吁了一气,说:“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有坦白成宽的成份。”
一下挂了线。
果真像玫瑰预料的那样,北京调查组的来人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儿:牡丹在澳大利亚与有一个叫霍尔的是什么关系?霍尔为什么要给三零集团一亿美元?
牡丹这才放下心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轻俏说:“霍尔呵,是我法律上的丈夫,那一亿美元,是霍尔付给我的好处费?”
北京来人说:“既然你和他是夫妻,怎么跑出来了好处费?”
牡丹长叹一声,说:“他是一个残疾人,没有生育能力,他要我跟他生一个孩子,我答应跟他生一个,并且签了合同,他就给了我的好处费,就这么简单。”
“那就更奇了!”北京来人说,“既然他没有生育能力,你怎么跟他生孩子?除非是克隆。”
“克隆倒是没用上。”牡丹说,“是我跟中平的孩子……”
“等一等。”北京来人一下有了精神,目不转睛说,“是G省刘副省长吗?”
牡丹说:“是,就是他。我刚听说,你们把他停了职。”
北京来人“嘿嘿”几声,说:“你和刘中平同志生下的孩子给了霍尔,他就给了你好处费,对吗?”
牡丹说:“不对,是我与霍尔签了合同后,孩子还没有怀上,他就给了我的好处费。”
北京来人嘲讽说:“你是说,他在合同中指名要刘中平与你的孩子?”
牡丹说:“是啊,没错!”
北京来人说:“真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