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不等他说下去,拾起一块大石头,扔进池塘里,大声喊道:“啊,鱼为媒呵!”
就发出“咯咯咯”的笑,和他滚在了一起。
女人正沉浸在被男人抚爱的感觉当中,突然感觉身体被抱了起来,从趴在他的膝盖上变成趴在草地上,就扭过头说:“那天,雯霖妈……也是这样……狗爬背?”
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559个电脑字符)
男人把女人压在草滩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我的……”
女人瘫软地卧在草丛中,昏沉中觉得非常舒服、安宁.喃喃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老公,她那天也是……这样说的?”
男人说:“是,她跟你说的……是一样!”
女人“哈哈哈”笑起来。
也许是触景生情,在中平的耳朵里,那笑声有几分像兰萍,笑声里溢满了少女的妩媚。那笑声更多像牡丹,既没有矜持,也没有遮掩,有的是成熟女人的爽朗,有的是成熟女人的肆无忌弹,有的是成熟女人的淫荡……
上了汽车之后,牡丹一嘴白牙,眼珠子比车灯还要亮,一身精巧把车开到总部办公室,见整个楼都是黑灯瞎火,就说:“喂,伴我上去看有没有传真?”
中平这才睁开眼,说:“自己的家还怕鬼吗?有保安和值班的。”
牡丹率先下车,转过来替他开了车门,硬生把他拖下车,发觉自己的身上还像炭火,说话的声音更上火了:“屁!农场倒是有安排,只怕总部没有头儿,把值班这茬儿忘了。大年三十讲吉利,灯火全部要打开,说是来年兆势好,我们不来,这灯不打开,三零开张能大吉吗?”
中平只听她唠唠叨叨,不吱声随着她打开门,进了楼,打开所有的灯,连厕所都是整洁的很,却没有什么生机,若是大厅中央摆个金鱼池,风水里的生命就能把这里给带旺了。
他这样想,就坐在大班椅上沉默起来,看来,总部近一年不设总经理,三零真落得鸟蛇无头,不会飞也不会爬了。
牡丹从传真机里拖出一条白布纸,拿起剪子,一份份裁剪下来,把业务类的搁在秘书的案头上,把属于中平看的摔在了他面前,自己捏了二份,坐在他对面打起电话来。
她先是给秘书打,训孙子般的汪嚷了一顿,那秘书不知死活,大了胆子说,你这是在哪里说话?牡丹眉稍眼角都是火,说,我在你办公室里,你们十分钟不到,一开年就卷被褥走人。
她又接通了澳大利亚那里的聆视通,见到妹妹一脸傻笑,快乐得像个小孩,她仿佛受到了感染,眉梢眼角都抹了蜜似的,从她爸到打工女都问候到了,当然也包括落实四零一批库存订单。
中平心情好了,瞥了挂上电话的牡丹一眼,说:“说好不谈工作,你又带头毁约了。”
牡丹意犹未尽,手指戳他的额头,说,“不让你谈工作能行吗?你一天都像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心神不安。独自趴在我身上,还尽了心,我好久都没有这般感受了,仿佛又回到偷情的日子里。所以不忍心再让你受憋,见总部没有灯光,就知道这里成了一摊散鸭子。这些姑娘们也是,瞎子牵叫驴子,放不得手。”
中平很理解,这女人一高兴,前言不搭后语,豁嘴叽哩呱啦说个没完,见她身上有枯草屑,就说:“大嘴婆娘,头上留了个满天心,快摘掉,别让人家说咱们滚了草堆里疯的!”
牡丹嘴眼一齐上撇:“喜欢,赶天赶地,就是想留下这个纪念。咱俩除天空中,海水里没实践过,什么……喜事都走了一遭,时尚说法:牛!”
扭腰撅臀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