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一脸无辜说,“我困了四个女人,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说在乎不在乎的,或者说向你暗示什么的。”从背后箍紧她,箍得她闭上眼,鼻和唇微微颤抖,知道撩发了她的春情,说,“干那事和睡一起不干那事,依我来看,名义上没区别,实践上区别很大。在我血气方刚的年龄,我和另一个女人就是这样,搂睡到天亮,却从未越过线。所以,直到现在,我有时放纵自己,也有时能够控制肉欲,不该动的,我是绝对不动。”
“那你什么时候该动我?”舌头伸进他口里,手褪他的短裤头,说,“你把我说得像你一样,我才……一个,是我主动的。我现在也主动……要你。”
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在□红的唇膏彩绘下更加显得娇口欲滴,中平真想一亲芳泽……
他摇了摇头:“还是节制点好!”
她把一只腿放在已褪到膝头边的裤头上,一蹬解除了武装,说:“我已给妈说了,我俩已同居了。”
下身套来套去,笨笨拙拙。
中平没有动,一时无主意,只好说:“我答应过牡丹,一直善待她一人。”
玫瑰陡地溜下来,背着身说:“当竹叶姐还活着的时候,你对牡丹也像对我这一般的?”
中平手轻拍着她的背,无表情说:“那只是履行一亿美元的合约,那是一桩生意,诚信面对,一丝不苟。”见她懒洋洋起身穿衣服,又说,“你若是要……我现在就……”
玫瑰慌忙离他远远的,说:“没劲儿,争来的不香。我现在想好了,你我都失过身,但一旦结合了,一定要水乳合一,木落归本……咱这一试,也试出你的心,你能不吃送上门的肉,将来你我一起,也不会搭理送上门的第三者。我一直担心你见了女人翘尾巴你就要上,这一点我已完全信赖了,也不会吃你什么醋。”
说完,就转过身子面对着他。
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68个电脑字符)
她似乎带羞,又似乎还有话要说,赶紧钻回到被子里,娇憨憨说:“我妈说,白虎遇到青龙,一辈子夫贵妻荣!”
边说着话,边玩弄他胸襟上的黑卷毛。
“可是,我并不是青龙。”他狡猾说,“按相书的说法,青龙者,男性无毛。”
“我说你是青龙你就是青龙!”她把他的卷毛扯得直直的,撒娇说,“男性无毛者称不上龙,充其量叫白板,麻将中的白板。”
直到他说要起床了,她溜下床,冲了澡,端了一盆温水,像研究什么的洗洗擦擦一阵,才催他快穿衣服。
中平没吱声,心里说,这女人太精明,好耍手段,在事业中,是他不可缺少的人才。若是真能跟她结婚,她可以抑制自己不少的劣根性,使自己很快走出**街。但这种日子他绝对不能接受,那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幸福。退一万步来说,纵然是得到了幸福,然而牡丹怎么办?
虽然他对牡丹有履约的成分,但是,真正居家过日子,自己愿意选择她,而不会去选择占有欲旺盛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