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又点起一只烟,深深吸了一口,好半天才冒出一缕缕青丝,说:“作为中国,封建集权制的历史最为悠久,是亚洲封建政治文化的中心,人口多,底子薄,地域辽阔,各地情况极不平衡,商品经济不很发达,又富于暴力与#’事件起到推波阻澜的作用。在邓公看来,这两种认识,对当前中国都是危险的。像我以前的认识,无疑会导致中国倒退、崩溃,继续过着封闭经济,要穷就一窝穷的日子。激进认识也会使中国出现###,从而破坏正处于紧要关头的经济建设,同样使中国倒退。菲律滨的民主政治建立了,经济增长却为零,用三个‘有利于’去衡量,那有狗屁用!很有趣的是,当两种认识争执不下的时候,就由邓公本人出面裁决。这样,邓公就占据了最主动,最有利的位置。为把经济搞上去,他当然要倚重改革的魄力,点子与能力。但为了防止激进认识头脑发热越线,他还要用对立面认识出面制约对方。这种轮番使用,在重用前二任总书记中,成也肖何,败也肖何,表现得淋漓尽致。喂,小刘,假设哪天要你去玩政治,你会怎么玩?”
中平一愣,下意识说:“我不会,也不去玩。不识相地去玩,就等于玩火,玩火等于**!这是历史写出来的。如果说让我去选择的话,我真希望回到曾巴心巴肝想跑出来的笼子里,在里面安安心心过点田园生活,写点小说之类的……”
玫瑰的重心又交给了他,手抚着他的腮,心怜说:“是厌还是累?”
中平摇摇头,沉默了半天才说,“责任太重大。四零职工不多,才二十万,可产值相当于一个东莞市的规模。可里面还是有些人还吃不饱,拿不到工资,甚至不得不去卖身……那天,我心里憋,酒喝得特别多,也对你失了态,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