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菲返回厅里,拿了报纸又回到卧室。
司马曼跟着进来,看她发了传真,偶尔一抬头,中平和她的巨幅照片挂在墙上,终于明白了,她是他的情妇,再把目光抽回来,落在她富态丰满的身上,见她穿了一袭国外的新装,柔黄色的衬衣缀着不规则的条纹,配着一条笔挺的深紫色西裤,很抢眼夺目,长相不艳,与中平配对成婚,不会引起世俗目光的惊疑。
小菲忙完了手里的话,指了卧室的沙发示意她坐下,坦率地说:“你想得到的,你心里都有了数,还想要怎么样的猎奇?”
司马曼再也没有主持人的那份灵气和稳重,带了几分乞求地:“给我说一说他的爱情传奇,我保证再不做伤害你们的蠢事。”
小菲包好二本书,递给她说:“我今日想看转播实况,以后再专门约一个时间。这里面是我和他写的书,你有兴趣就先看一看。如果他的花边新闻是由你引起的,并造成对他的伤害,我会雇用黑社会,将你一双鲜艳艳的脸蛋,捣成蒜泥!”
铿锵有力,司马曼打了一个寒颤,但她还是由衷的高兴,因为她来的目的,就是解开心里的疑团,有关他的二本书,现在得来全不费什么功夫,她就千谢万谢离开了三零农场。在回家路上,本想离开欧阳琛这种鄙卑小人,又想证据不足,且三零的事态还不明朗,但决心已下,先吞下苍蝇再作打算。
牡丹正拿了毛巾被路过玫瑰的房间,见玫瑰坐在电话机旁边发怔,进来说:“我近来发现你总爱犯愣,该不是肚子里长了‘毛毛虫’吧?我那阵还没明显反应前,就是你这副样儿。”
玫瑰回过神,说:“你先替他盖上,我在我房里等你。”待牡丹返回来时,她把那份从W城传真过来的报纸递给牡丹,说:“你瞧一瞧,前院冰天雪地,后院却起了火。三零善于经营,他们捞不到什么油水,可这张报纸真来的是时候,要给他竞选带来负面影响,无疑对选民是一个动员令!”
牡丹一看就没了主意,慌乱说:“快拿个主意先捂住再说。”
玫瑰下了决心说:“你回你房间给丁嫂打电话,先问他们还差银行多少贷款,差多少全由我们先垫上,连本息全还,要他们撤除强行执行。我给北京打个电话,要北京压住事态。据小菲说,这是个阴谋,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司马曼和与中平竞选的人知道。”
牡丹慌张张应了声就外走,想起不动转过头问:“就是那个节目主持人,市里欧阳书记的婆娘吗?”
玫瑰边打电话边回答,“不是她花狐骚精,还会有谁来管这种闲事?!”
两人再碰在一起时,一个女人说,搞停妥了,向小菲借了三百二十万美元。银行说,丁总若是早这么痛快,我们干嘛打这官司呵!你们是上帝,我们还希望你们多拉存款,多搞一些结算。屁,我给丁嫂说了,在其它行再立账号,让他们多做结算梦吧!丁嫂说,都是一些没良心的东西,光我们结算这一项,他们的职工每月多拿的奖金,都超过了一千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