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松了口气:“中队长,你要是为了这个等我这么长时间?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首发”
“张子寒,你少跟我耍贫,你这是不尊重领导。”
“中队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我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这老杨怎么还较真了,我看他就是一小心眼。早知道这样,我还真不打二班的那个学员了,你说指导员他老人家要是因为这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军委首长交代啊。”
中队长听后大声的喊道:“张子寒!”
“到!”
“立正!向后转。十公里奔袭,跑步走!听见没有?”
我转过头。“中队长,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我再说最后一次,跑步走!”
大约40分钟后,当我汗流浃背的站在雷杰的面前时,雷杰却笑着对我说:“怎么样,张子寒同志,感觉如何?”
我气喘吁吁道:“味道好极了!”
“哈…哈…哈…你还跟我耍贫是不是?”
“中队长,我是说真的,要不你也试试。”说完我瘫躺在地上。
“你给我起来!”
“我不起来。我现在就想躺一会。”
“看你这副熊样,难怪指导员说你是个“脓包”,你看看人家朱亚洲,不论是训练,思想还是其他方面可都比你强,作为一起来的战友,你好好学习学习别人吧,就知道贫嘴。”
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为什么让我向他学习?”
“怎么?我说错了不成。”
我笑道:“您说的对,我是该好好学习学习他了,这一个人的日子太苦了。”
“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我悄悄地俯在雷杰的耳朵边:“中队长,等走的那天我再告诉你。”
“我不管你小子搞什么鬼,不过以后你再敢对指导员那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我向雷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那时候,朱亚洲与董晓晓的地下恋情依然如见不到太阳的黑夜,在听我和他讲了上次跳伞时董晓晓对他的担心后,朱亚洲又开始为情所困了。为了证明对这个女人的真心,朱亚洲利用上厕所的时间给董晓晓写了封信,大致内容是说等退役后要娶她,让董晓晓一定要等着他。为此,我担负了地下邮电员送信的重任。
一天晚饭后,我将朱亚洲的信交给了董晓晓。并很严肃地告诉董晓晓:“这封信是记录你们两人爱情的历史之作,所以不能叫情书,应该叫史(屎)书。”董晓晓带着满脸地疑惑转身消失在黑暗的营区……
不久后,董晓晓给朱亚洲回了信,答应并同意了朱亚洲的观点,还不忘在信中鼓励朱亚洲好好训练。争取在结业考核中能获得‘优秀学员’证书。
扮演邮电员角色的人依然是我。当然,天下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也没有免费的午餐,两次的地下邮电员工作为自己带来的是朱亚洲和董晓晓的一包‘白沙’和一包‘中华’。“大伙可千万别说我贪小便宜,朱亚洲给周国雨一条‘白沙’这小子都不去冒这个险。所以我觉得自己为了战友也算是两肋插刀了。”一旁的刘新两眼白糊地瞪着我说:“你丫死去吧,那是周国雨不会抽烟,你让朱亚洲给他买点吃的试试,丫跑的绝对比你快。”
自此,朱亚洲以董晓晓的鼓励作为动力,训练中显得尤为刻苦。其用心程度让人匪夷所思,爱情的力量会有如此之大吗?
一晚,当班长黄志华离开宿舍后,我和刘新问朱亚洲:“你跟晓晓‘那个’过几回了?”朱亚洲冒死叼着香烟(因为让黄志华发现就死定了),满脸的兴奋无以言表。回答我们的问题依旧是一成不变的腔调:“啥意思啊!咋就这么俗呢,瞅瞅你们两人啥素质啊,我就搁住院那会和她处了几天!我倒想来着,可也得人家愿意吧。特别是你张子寒,别搁这瞎起哄行吗?怎么说都比你好。说不要张裕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