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三十五)
自从加了左朝军的后,每天晚上左朝军前脚出发,我后脚就把挂上了。这样下来,我觉得比他用我的电脑还费力。我为了侦探左朝军行踪,挂着,让一些陌生的朋友都来到了我的,有些是验明身份接受的,有些是还没来得及验明身份,他就自己加上去了,这种陌生的朋友,我不打算接收,我要把他们从我的陌生朋友里删掉。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刚刚删掉,他又给挤上来了。我就想,既然你要死皮赖脸地挤上来,那你就挤上来,反正我不与你说话,充其量,你就那么闪动着,我不理你就是。可是这一段时间来,那种死皮赖脸地上我的,根本就没有与我对过话,我就想,可能是好奇,可能是认为我是个什么怪物,想看看我能够使用什么招数把他们从我的里删去?这样的人,我不理他,更不会主动与之对话。
可是,有一个中午,还是我在大牛场中学教书的同事汪明礼给我打来电话,说,你在上吗?我还以为他找我聊呢?我们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聊了。我说,没在呢,怎么的,有事要聊啊?汪明礼说,不是与你聊,是你在找我聊,正确的说,是你在向我借钱,借钱你打个电话就行了,怎么要在上说呢?现在很不保险,容易被人盗。我说,我哪里上呢?我正打算睡午觉呢。汪明礼大吃一惊,说,怎么,你没有在上啊?我说,没有。汪明礼说,可是你的上着呢,是不是被人盗了。我懵懂了,我知道有人被盗过,那时我虽然有,可是我很少上,我还嘲笑被盗的人呢,你自己的密码,除了你告诉别人密码,怎么会被盗呢?没想到我自己也被盗了,而且被盗后还要向人诈骗钱财。我心慌了,我觉得如果让我的向人借钱也好要钱也好,都有可能让朋友们信以为真,如果他们真信以为真上当受骗,那就不好办了。因为我又没有得到他们的钱财。我说,是不是我的被盗了?汪明礼说,可能!我也说不清楚。我说,我该怎么处理呢?汪明礼说,只有换密码。我说,不是有人上着我的吗?我怎么上去呢?汪明礼说,你试试,强行把他挤下去。我说,好的。于是我登录,第一次,没登上去,第二次登上去了,可是不知怎么的,歪歪扭扭地被挤下来了。我肯定不服输,是我的又不是他的,凭什么他要把我歪歪扭扭地挤下来,我又一次把旧密码输进去,可还是很难得挤上去,我心里暗骂,你小子怎么了,侵略了我的领土,还不让人过路吗?我一次一次的输进密码,一次一次的被歪歪扭扭的挤下来,不知试验了多少次,我才终于登录了。登录后,我就寸步不离了,我立即修改密码,又立即注明我的被盗过,凡有人向你借钱,高矮不要理他,小心诈骗。然后我与汪明礼说,这是真实的我了。汪明礼把对方与他聊的内容复制后粘贴进来,我看见那些内容,我觉得有点搞笑,说实话,除非你是低能儿,否则鬼才信他那一套。比如他说,朋友,我正在某处办点事,需要两千块钱,没办法,麻烦你打两千块钱给我好吗?因为汪明礼不是用的实名,汪明礼用的是网名,叫脱毒马铃薯,所以这家伙便用朋友来称呼,单凭这一点,不得不让汪明礼怀疑。所以汪明礼打电话向我求证,汪明礼的回答是,小子,你那点小伎俩太差劲了,你没想想,我的这位朋友是位作家,再说,我与我的这位朋友知根知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儿时伙伴,又是同一战壕战友,你算什么啊,还朋友呢?于是那家伙无计可施,不再申辩,自动撤出,但依然死皮赖脸地登录在线,汪明礼说,估计在我这儿无计可施,便与别的朋友厮杀起来,直到你苦苦所逼,才从线上滚了下来,我是说那个诈骗犯,而不是说你的,对于你的仍然继续在线。当你打出那一排字注明时,我才知道,你已经登上舞台――我说,我已经换过密码,想必那家伙一定没办法再次上线。汪明礼说,也许,但现代科技非常先进,可能他会破译密码,重蹈覆辙,再一次着陆。我觉得汪明礼说这个问题有可能存在。于是我在顶端写下咒语,凡盗我者,全家死光光也。 我相信这样的咒语准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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