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汪明礼说,现在是科技时代,对于封建迷信,毫不在乎,所以不一定生效,不过可以试试看。我说,是啊,没有别的计策,只有这样了――
被盗过后,对于监视左朝军可能存在一种混乱,假定盗贼重新登录,与左朝军勾结一起进行诈骗,完全扭曲我的想法与做法怎么办?这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所以我在监视左朝军期间,时常查看盗贼有没有占有我的领地说话?我看见没有这种现象,才得以放心。
可是正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一个杂志社的编辑打电话给我,说,你在线上吗?我说,什么线啊?杂志社编辑说,线啊。我说,没有啊,我甚至告诉他,我是晚上六点到九点,或十点在线,因为这个时候,正是我监视左朝军的时候。杂志社编辑说,可是你现在就在线啊,甚至向我借钱呢?我又登录,我又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才登录上线,然后又是修改密码,再次向杂志社编辑道歉,好像不是盗贼的错,而是我的错,是我看管太差,才让盗贼有机可寻。杂志社编辑的时间很宝贵,他只说,没关系。一气之下,我在的顶端位置特别注明,盗贼,你用,此,我从此不再用。于是我重新设置好了。我设置好了后,我只选择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加上去,说实话,我这人比较势利,我觉得对我没有利益的朋友,我暂不加,像那些陌生的家伙,坚决不加。可是我刚刚设置好新的,我还没来得及加我认为最要好的朋友,就有陌生朋友加上去了。我想起这种陌生人,心里就来气,像这种,来一个,我删一个。我把他们从我的好友中删去,他们就躲到我的黑名单里去。我又把他们从我的黑名单里删掉,他们又钻到我的好友里去,我估计盗我的盗贼,就是这种陌生人。后来,我任由他们发展,但我又不断改变密码,而且在顶端注明,凡盗我者,全家死光光。
我以为我的这种诅咒肯定灵,我觉得我们中国人总是正门不走,走邪门。你用手拿着他不吃,你用脚趾夹着,他吃得可来劲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得意忘形的一个暑期的早晨,上班路上,又有一位哥们给我来电话了,他问我在上网吗?我说,没有啊。他说,不可能罗,那是不是你的孩子在用你的呢?我说,没有啊。我孩子放暑假,正在睡觉呢?这位哥们说,你这是不是单位啊?我说,不是,是私人。哥们说,哦,但是,就是你的正在向我借钱呢?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混得那么差?我说,混得差,那倒难说,可是我如果要向你借钱的话,肯定向你打电话,绝对不会在上借,你想啊,上聊,那可是聊一些有趣的事情呢,怎么会把借钱的事弄上呢?哥们还说,我就说,你的肯定是被盗贼给盗了。于是我根据盗贼提供给我的账号去农行查过,根本就不是你的账号,指不定天各一方,他怎么会知道你的账号呢?我说,从而说明,你真差点上当了罗?哥们说,不是,我是要查验一下,盗贼弄的账号,除非他弄来的账号与你的完全一致,否则我才不会上当呢?就是一致了,我也会向你打个电话问问。哥们把盗贼传给他的账号传给了我。我说,就是应该这样。我想,有那么多本省的,本市的,本县的朋友,又有那么多因为写作结交的朋友,还有那么多网上认识的朋友,我真担心有人因为信任我而上当啊。于是我又强行逼下盗贼,更换密码,再一次在顶端注明,此又遭遇盗贼,敬请朋友提防诈骗――
自从加了左朝军的后,我一天也没安身过,第一,关注他的行踪,谨防他犯错误!第二,又防范盗贼盗取我的,导致盗贼以我的名利到处乞讨,虽然我是一个无名小卒,可是叫花子都有几个烂朋友呢?所以我也会有几个烂朋友,如果我这些烂朋友的识别能力强,那倒好,如果我这些烂朋友的识别能力差怎么办?所以,在有时间的情况下,我还得与那些深交的朋友聊上几句,有的朋友说,是有人向他借过钱,网上嘛,都是虚拟的,一般不会相信,不说是盗贼借钱,就真是本人借钱,也不会借;有朋友又说,没有收到过这种信息,如果收到这种信息,肯定要打电话确认一下,再借;有朋友说,我还以为是你搞的恶作剧,没理睬等等,反正回答我问话的人都五花八门各有千秋。后来有朋友提醒我说,他觉得完全可以根据盗贼抄下来的账号进行起诉。我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是认真思考起来,是我的,而盗贼发出的信息又是我上发出的信息,当然目前倒还没有什么恶果,但是谁也不敢断定今后都没有恶果,所以我觉得这位朋友提的建议很值得参考。于是我向我在公安局的朋友打电话,可这位朋友说,我现在在北京,有事等我回来后再说好吗?我想,人家可是在北京,我可是在泉水,天远地路的,即使人家觉得起诉可行,但人不在,仅仅靠电话联系,那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于是我说,好的,好的,只是好久没会面了,想会会面,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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