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明白:对付女人,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头一次总有些矜持,矜持不过是**的前奏,只要脸皮够厚手段够卑鄙,就没有得不到的女人。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脸皮厚,夜夜做新郎,脸皮薄,天天守空房。”这就是我以往对付女人总能频频的手的至理名言。我相信:这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贞洁烈女,只是选择的手段不足卑鄙,引诱的条件不够罢了。
冷不防,鞠嫂子侧身一滚竟然把我拱下了床。我仰面跌下去正好压在受伤的手臂上,疼得我满头虚汗尖叫了起来。鞠嫂子慌忙把我扶了起来,查看我手臂沁出绷带的血迹。我顺势再次紧紧压着她的身体防止她的挣脱,鞠嫂子不再反抗顺从地按部就班。鞠嫂子嘴里叼着把梳子的模样神采飞扬,令我如醉如痴兴奋不已。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摧残我年轻的身体,直至我筋疲力尽。像是烧透了的煤饼,只有残留的温度而没有了继续燃烧的火力。
事罢,我笑着问鞠嫂子:“为什么要叼着把木梳子?不过样子很特别,很好看!标新立异!”
鞠嫂子满脸的绯红还么有褪尽,小声羞涩地回应我:“都怪你!坏死了!我怕别人听见了我的动静影响不好!”我心里面白,别人是指外面那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你那侄女不上学吗?”听见这话,鞠嫂子红了眼圈,满脸的伤痛:“我二哥二嫂出车祸去世那年,这孩子受了刺激精神出了些问题就辍学了,就一直跟着我生活。我自己不能生养就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疼!她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可就是不愿意上学,我也不好勉强。还好!我们这个商店收入还不错足够养活我们自己了,只是光靠两个女人操持难免受人欺负。我那死鬼去年只回来了一次,在家住了三天打了我两天,就为了要钱,拿了钱就走。我准备和他离婚,可是怕他老打我… …。”话没有说尽,泪又掉了下来,大颗大颗地砸着我那点模糊的虚伪!
我搂着她那白皙的肩膀,宽慰地笑道:“鞠姐!你不要担心,从今往后,你有我这个兄弟呢!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鞠嫂子破涕为笑:“说的好啊!我又多了个疼我的兄弟!”
“鞠姐?那我就经常来叨扰了,你不会厌烦吧!”我扭着头侧着脸调皮地逗她。
鞠嫂子眼神真诚,噙着泪花点点头:“我欢迎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你呢?只是有人问到你,就说是我娘家的表弟好吗?这样不至于别人说闲话!”
我又把嘴唇贴了上去许久才分开,沾着满嘴的唾液回了一句:“哦!我记住了。”
我回到驻地的时候,正在晚点名。
武岩松小声地责怪我:“跑哪里去了?一下午没有人影现在才回来?”看见我从绿色书包里摸出的罐头,舔着嘴唇一副心满意足的嘴脸。
我笑笑,应付道:“没什么,出去转转,碰到个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