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武岩松从禁闭室被释放出来,已经是离开鞠嫂子那里的第五天了。
阳光的利刃扎着眼,蔚蓝的天空连一丝可以遮拦阳光的云朵都没有,只有干巴巴的强光铺天盖地的挥霍白炽,视线模糊的什么都瞧不清楚。
我心急火燎,迫切想知道鞠嫂子那里发生的情况。更让我撩拨的是她那迷人丰盈的腰身,满满当当地充斥我的脑海和心田。
今夜没有月光黑次次地一片,我下哨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我详装作小解溜进了营区后面的小树林,有意绕了很大一个圈才到了鞠嫂子商店附近,里外的灯全都熄了似乎早已安睡。
我伏到左侧主卧室的窗前,隔着钢筋护栏用指尖有节奏地轻扣窗户的玻璃,我相信鞠嫂子一定会在夜里等我。
我的影子被明亮的月光绘在窗台上,影影绰绰地透着焦急。
屋里传来鞠嫂子的熟悉声音,有些嘶哑:“谁?”屋内的灯并没有马上亮起。
我只低低应了一声:“我!张楚!”窗户被推开一条缝隙,涌出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清晰地听见鞠嫂子热切的呼喊:“小楚!去院子右边的小门等我。”
我往回绕到院墙右面的中间,果然两扇大铁门中套着个小门,估计是不常开的。小门当间有个窟窿,伸手摸进去有把锁反锁着。我听见鞠嫂子的脚步很轻,如那安静的猫在蹑手蹑脚地移动。那个小门的锁被叭嗒打开,我闪身进了院内。看不清鞠嫂子的表情,只清晰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和啜泣的声音。
她熄了手电筒幽灵一般窜到我身上,双手紧搂我的脖子,两条腿蛇一般地盘住我的腰,像个早春发情的母猫急不可耐。嘴被鞠嫂子的吻严严实实地堵上,脸上沾满浓浓的泪汁容不得我言语。
我抱着鞠嫂子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进了主卧室,此时所有的倾诉都是多余的。
只是今天的鞠嫂子很特别,一会哭,一会笑,又抓又咬,有些近乎歇斯底里的癫狂。我竭尽可能地顺从她,弄的我满身尽是被蹂躏过的伤痕。
灯熄了很久,我们都没有任何声息静静地拥在一起。
像是甜美的进入了梦乡?还是沉静在刚才巅峰的回味中?
黑暗中终于响起鞠嫂子沙哑的声音:“我一直以为你把姐忘了,不在来找我了!”
手在我胸膛上轻扯着那浓密的胸毛,那轻微的痛让我警醒。
“怎么会呢?鞠嫂子?我想你还来不及呢!”
“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你一点消息?你知道我又多想你!脑海里时时刻刻浮现着你的音容笑貌,时时刻刻折磨着我的心肺,令我寝食难安,苦痛不堪!你知道吗… …?”鞠嫂子有些按耐不住的责怪和幽怨,似乎眼里噙满委屈和想念的泪水。
“鞠姐你想多了!我本来早就应该来看你,我担心那个浑人的家属来找你的麻烦!可是很不巧我犯了错误被关了禁闭,今天下午刚出来。”我的笑容被刚才的虚伪融化了出来,有些湿漉漉的,我怕自己的解释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