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嫂子宽慰了许多,起伏跌宕的情绪平复了少许。内心的不安和担忧被扫落枕畔:“原来是这样哦!我以为你也是个白眼狼呢?你不嫌弃姐岁数大身体粗糙吗?”
这话摆明了是反着说给我听的,话里含沙射影卷着许多意图,令我有些不安。
坠入情网的女人智商基本为零,可是心眼却小如芝麻,疑虑比《十万个为什么》还多出几个章节。
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张,那莽撞的心跳却是无法弥盖的。我知道鞠嫂子担心什么?我明白鞠嫂子怕失去什么?自己对于鞠嫂子给我的溺爱也有了依恋,那不仅仅是身体的交流和沟通。“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不是个谣言,即便是露水夫妻也会有这种感受。随着岁月的更替,相互在心里和生理上对彼此都有了依赖,这依赖还包含着一种难以割舍的眷恋。
这是另一种无以言表的情愫,只能用心去慢慢体会细细品味。
我窘迫地笑了很久:“如果我真嫌弃你,我今夜就不来了,是吧!呵呵… …。哦!对了,你嗓子怎么哑了呢?是感冒了吗?”
我尽力回避这样敏感的话题。当我遇到不好正面回答的问题,就把大问题转向小问题,再把小问题转向其他不相干的问题。这是对付女人的一种小策略,在女人面前心直口快那只有找残废的份。更何况是在矮子面前说短,那岂不是嘴贱自己主动讨打吗?
聪明的男人懂得用智慧的手段俘获女人,而不是猥琐漏骨的引诱。
鞠嫂子幽怨地叹了口气,伏在我的胸口:“可能是太着急上火了,嘴里全是泡,嗓子也莫名地哑了… …!”
“那现在好些了吗?”我的语气充满关切和疼爱。我忽然想为自己虚情假意的表演喝彩,可惜“奥斯卡”不给我这样恬不知耻的机会。
“现在好多了,有你这个捣蛋的强力‘灭火器’,就是火山爆发也都会被你安然熄灭的!嘻嘻… …!”
鞠嫂子像个撒娇的少女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热切的吻暖着我的心房,令我有征服的满足感。
“那个浑人的家属没有来找你的麻烦吧!”我的思绪有些迫切,想知道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便迅速转移了话题。
鞠嫂子泪又落了下来,湿漉漉地铺了我一胸膛,哽咽着:“我正要为这事谢你呢?你走的第二天,那浑人的媳妇就亲自登门送来八百多元的欠款。还不断地讨饶,哭天抹泪地赔礼道歉,希望我能说服表弟放他一马。说那浑人现在也很可怜,在医院老老实实地躺着呢,被打掉了两颗牙踢断了四根肋骨,光脸上就缝了十七针,医药费已经花掉千把块了。一提到我表弟吓得屁滚尿流,一番诚心实意的忏悔倒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消息没有一天就传遍了整个连队。很快,很多欠账的都主动来归还欠款,就连很多陈年死帐都收回来不少。短短三天我就收回来三千多块呢?这还不多亏你啊!你这人可真狠,打起人来不要命折腾姐来也尽往死里整… …!”话音未落,我的胯上被掐的生疼,火烧火燎。
我在黑暗中呲着牙笑:“鞠姐!你就这样感谢我… …!”
翻身压住了那柔软光滑的身体,只有鞠嫂子嘎嘎的笑声在这寒冷的夜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