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确实冤枉
刘俊初见他时,他还在装疯卖傻。
而这一切仿佛都是天意。
方青无辜地摇头:“少爷,我真的没有。”
张嶙仰头审视着他很久,突然又笑了:“我很像瘟神吗?来,过来坐下!”
方青胆怯地在他身旁正襟危坐。
“离那么远干嘛?”张嶙一屁股落在他大腿滑到沙发上,搂住他的肩头,“这样才显得亲热。哈哈,要不要来杯咖啡?”
“不不!”方青慌乱地摆手,“我不渴。谢谢少爷。”
吃一錾,长一智。
方青自从上次糊里糊涂地昏睡过去到醒来在车上,就知道这家伙什么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来。
“拜托,不要侮辱我的智慧,”张嶙叹了口气,望着窗外飘曳的雨花,“实话告诉你,我很不喜欢这小子;而且直觉告诉我,他可能会坏我们的大事”
“不会的不会的!”方青恐惧地尖叫道,“他是一个心肠很直的人,我发誓,我没把我们的事泄露一丝一毫给他!”
“温柔点,轻松点。其实我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人;你若是真正的女人,爱上我的可能很大。”
真是恬不知耻!你都有人情味的话,那么狼都不会吃羊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方青虚伪的一笑:“不是,我只是感到,若我的朋友为我遭到连累,我会很内疚的。”
门外传来熟悉的汽车喇叭声——
方青心里一阵欢欣,知道那是阿当的车。
“打发掉他们,你至少得陪我吃过晚饭才能回去。”
方青悻悻地跑到门外,吩咐完阿当几人,又转身回来。
“你好象很害怕和我单独在一起”张嶙来在他身边作狭道,“你可以成为席成达最爱的女儿,为什么不能成为我理想的情人。”
“那不一样!少爷!”方青敏感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与之的距离,“席董不知道,但你知道我只是一个男人。”
“呵呵!男人对对!你是男人,啊!”
“请少爷不要忘记这点,我就安心了。”方青可怜巴巴的央求道。
张嶙眼珠一转,阴沉地笑道:“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吃饭的时间,来!和我看部电影。”
美其名曰的电影,其实是一部欧洲人的色情片。
看着张嶙双腿放到茶几上,整个人摊成一个“大”字,津津有味享受着这低级的庸俗;而方青厌恶得很想一花瓶砸到电视上去。
半个小时后,他觉得自己有了古怪的生理反映——
DV的播放中,他一直在思索其他的事情,关于刘俊的、妈妈的,还有当前这场骗局进展的很多具体问题;可是张嶙似乎在故意挑逗他,一次次的把音量加大,直到整个客厅都回荡起男女主角做爱的呻吟、弥漫起淫糜的硝烟,他才无法去继续思索
他努力以一个男人心态的理智,本能地排斥着色情的干扰,不过很快,他发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频率开始时快时慢——
最可怕的,是腹股沟附近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潮热汗湿
一张俊俏的面容,慢慢浮现出女性特有的绯红与羞涩。
张嶙此刻意外地靠过来:“咱们来场交易怎么样?”
所谓交易,就意味双方都有所付出
席董没有想到,将要下班的时候,柳医生居然会找到他的办公室里来。
“我刚打电话到府上,说小姐同她的未婚夫出去了,是不是席先生?”
柳医生显露出平时少有的焦急。
“对。”席董确实不想让张嶙和女儿吃了饭再回来,但那时方青已经在车上了,阻止也是来不及的,“是不是我男男的病”
“我赶着来是想当面告诉你:席小姐不可以有同居的行为!”柳医生话里充满担忧。
“啊?”席董差异道。
“依据我的诊断,小姐的心脏存在很不理想的隐患,若再有男女之间的事,我担心有生命的危险!”
“他们他们两个的手机都关了,电话也打不通!保镖也被支开”阴云笼罩到席董的脸上,“走!我马上亲自去喊她!”
“还有几句话,”柳医生几分为难地提提眼镜,“不知该不该说?”
“哎呀柳医生,你我都十多年的交情了,有什么话,你倒是快说呀!”席董心急如焚。
“我回去后仔细分析过小姐的气血与脉象,并就这个问题同我的同事交流探讨过席先生,我觉得,有必要请一位钻研玄灵界的人士,来判别一下”
“玄灵界?是不是世面上传说的能接触鬼神之类的奇人?”
柳医生难堪地点点头:“不错!因为我们怀疑小姐拿中国的话来归纳:小姐她撞邪了当然作为一个医生,我不应该有这类唯心的观念。可是根据我们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确实无法诊断小姐的气血脉象,刚毅猛烈,有如万马奔腾,这与她当前虚弱的体况显得极其畸形不符,她仿佛受着另一种无形力量的支配。”
“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席董感到六神无主。
“很可能与小姐失忆前发生的事有关说起来,我也算得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尽管不是经常见到。以她乐观开朗的性格,能让她沦为失去记忆,想必一定是很可怕的事,超出了她的心理承载能力。所以,当前去医院彻底的检查,已经变得刻不容缓。”
“跟我去去找她!”席董拽起他的胳膊,往外走去
“你觉得怎么样?”张嶙微笑着,“一换三的好机会。”
方青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我可不可以弃权?”
“钱你都不要?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我不要钱”方青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哇哈!真让我惊讶!那再仔细想想其它两个条件:我可以当刘俊不存在,你还可以在三天后回中国,”张嶙一边扳自己的指头,一边下流地盯住他,“而我的要求,只是要你让我摸一摸,满足一下我的手感我不勉强你,你自己考虑。”
对好友的担忧、对家乡的挂念
想要实现心里的夙愿,却要在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面前,付出如此让人恶心呕吐的代价
“动上不动下?”方青想再次确定。
“对。”
“不能脱我的衣服!”
方青妥协了,他希望用这个要求,能让自己以后在人前抬起头来。
“哈哈,过来宝贝儿!”张嶙默认了,猛地把他拖到怀里
每次同这个“变异”的美女相处,张嶙心里都有莫名难抑的兴奋。这种变态的占有欲,无论在他清醒时、还是醉酒后,都来得很剧烈——或许是冰男的死,让他无法再偿心中幸福美满的夙愿;更可能是他原始的兽欲,只能通过猥亵方青,才得以荒谬的刺激以至满足
客厅里一直充斥着DV里淫秽肮脏的影音,而张嶙更显得意乱情迷,把怀里的方青当成了真正的女人;他是“花”丛老手,很清楚抚摸哪些地方,能激发起女性因廉耻而不愿开化的欲望
方青咬着嘴唇,躲避着张嶙有意无意接吻的索求,任由他的嘴雨点般砸在脸上、耳旁、脖子上;他的双眼一直看着DV播放器的时间,他相信只要DV完了,这该死的恶作剧也会随之结束。
还有接近十分钟,他默默闭上眼,焦急地等待
渐渐的,一股股电击般酥麻的感受,弥漫渗透到全身,腐蚀着他坚强的意志,一层层瓦解着他努力排斥的毅力
呼吸和心跳不再时快时慢,而是开始同时加速
DV完了,而张嶙却一脸痴迷意犹未尽,他忘了“动上不动下”的承诺,手——
宛如一条吐芯的毒蛇,慢慢滑入方青的短裙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