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躲闪着想不被轻薄,两只纤细的手,一再地往外推拒着,想把紧箍着她身子,此时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吐在自己脸上的这个男人,给远远推开!
她还天真的以为,冯友全,这个城市里无限风光的商界大老板,只是酒喝多了,才会在她面前如此失态!
她把脸往一边极力撤着,一边抬手捂住他不断往她身上轻薄的,还带着满嘴酒气的臭嘴:“冯老板,别,别,别这样,你喝多了!”
眼前的男人,把她放在唇畔的手,收纳在大掌中,低笑出声:“玉环,我的小美人,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打心底里喜欢着你!”
说着话,他的一只大手已从下边穿过她的毛衫,覆在她胸前的丰满上。
她身子一僵,脑海里一片空白,从没遇到这种阵势的她,心里慌恐至极。一只手慌乱地想要把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毛手,给拉扯出来!
只是覆在她丰满上的那只大掌,像是万能胶般,粘在上面,开始极尽揉捏之能事。
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是青一阵白一阵,酒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扭曲着身子,一边极力摆脱眼前的窘局,一边咬着牙强撑着说出狠话:“冯……冯老板,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要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只是冯友全却色迷迷地笑看着她:“嘿嘿嘿……小美人,你要喊就喊吧!看看别人是相信我的多,还是相信你?”
恼恨至极的她,低头往他胸前用力一撞,他不提妨,被她撞得连带着她倒退了好几步,才顿住了身形。
她圆瞪着双眼,像只发怒了的小狮子般地怒视着他,也许她眼中一再窜起的火苗,让他有所畏惧。冯友全这才讪讪地把他的毛手,自她的毛衫下,拿了出来,只是另一只大掌还篏制着她的一只手。
他轻拢了下油滑的头发,一张方脸微凑到她面前,低声讨好于她:“玉环,我的小姑奶奶,拜托你就不要装烈妇了,还是从了我吧?我这里,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她一口气堵在心口,他把她当什么了,她堂堂一良家妇女,怎么能跟街上不三不四拉客瞟媚的那些女人相比?
她怒瞪双眼:“冯老板,你要再这样说,我当真生气了?”
冯友全一怔,看到眼前的她,确实不似他以前碰过的那些女子,这才有些疑惑道:“朱允行,他没和你说?”
她一惊:“说什么?”
“你陪我一晚,以后,我公司的款项,都从你们银行收支?”
闻言,她胸口一滞,不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朱允行,他当真和你这么说?”
他轻“嗤”一声:“在他调去你们行上班的第一天,他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是钱汉林的姘头!”
那一刻,她的头“轰”地炸开了,朱允行怎么可以这样诬蔑她,她什么时候,和钱汉林有一腿了?
她微红着双眼,极力争辩:“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我和钱汉林,只是清清白白的上下级关系!”
冯友全低头轻弹了下衣衫,眼中仍带着一丝轻蔑:“别装了,你以为我会相信?有哪个婊子不想为自己立贞节牌坊?”
她紧咬着红唇,杏眼里几欲喷出火来:“朱允行他诬蔑人,你堂堂一大老板,也跟着他诬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