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诬蔑人,马玉环,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们行里从上到下的那些人,都在说什么?他们哪一个不说,你和钱汉林要是没有一腿,他会把信贷科科长一职,白白送给你这才熬了几年资历的黄毛丫头做?”
闻言,她气得浑身上下,都止不住颤抖起来,她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她做这个信贷科长以来,她自认为一向是行得正坐得端!
她平常那些个阴奉阳违的同事,哪只眼看到,她和钱汉林有一腿了?那个老好人,只是提拨了她一个年轻人,有必要把她们之间,说得这般不堪吗?
闭了闭眼,她低吼出声:“没有,没有,我靠的是自己的能力,钱汉林的赏识!”
冯友全却“嗤”地笑了:“你以为会有人相信吗?没有一腿,钱汉林还会特别交待,让朱允行对你以后要多多关照?”
那一刻,她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她头疼地闭上双眼,歇斯底里吼道:“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和钱汉林之间,是清白的!”
冯友全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结下去,反而耽搁了他的好事。他摆了摆手,嬉笑了起来:“好,好,好,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总可以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说着话,冯友全把手便又伸进她的毛衫里,再次摸上她的丰满,一张大嘴也跟着又凑到了她的脸上,开始啃将起来。
半天,当丰满上的那只大掌捏疼了她时,她才醒悟过来,头向后微撤着,想要躲避已凑在她脸上的那张嘴脸。
没有被禁锢的一只小手伸到衣衫里,吃力地想要把丰满上的那只毛手,给扯下来。
此时,已被色心充斥了大脑的冯友全,哪里还有耐心与她继续周旋,他一手扯过她的长发,把她的头固定在他的面前,一张臭嘴,强行伸到她的唇里,开始搅拌起来!
伸入她毛衫下的那只大手,也开始四下里欢畅地游弋起来。
身上的那只毛手,所到之处,她的汗毛便一根根地跟着竖了起来。她一再地推拒,一再地躲闪,可是却只是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加地把她紧箍在怀里,为所欲为。
她这时才看清楚,自己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力量上的巨大悬殊。她的手抓扯在他的身上,对他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
看着面前脸上赤红着脸色,双眼里满溢着青欲的男人,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她刚刚以为他把大掌伸到她的毛衫里,有可能只是借着酒精耍耍酒疯,借此对她性骚扰一下下,仅此而已。如果她刚刚要和他强行计较,丢人的只会是她自己。
可是,眼下她的清白马上就要不保,在一只色狼面前,此时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她,像极了一只可口美味的肥羔羊,只有任眼前的大灰狼任意宰割的份。
她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如果一个女人,在面对男人的侵犯时,一味地挣扎一味地反抗,只会更加增添男人的兴奋,女人反而会更加受到伤害及摧残。
与其那样,她索性放弃了挣扎,慢慢思忖应对之策。
冯友全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脸上微微有些惊诧,刚刚还一直对他不断推拒的马玉环,这会儿怎么停止反抗了,任由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所向披靡?
还是事实其实就如他所想的那样,她刚刚只不过是为了能在他身上想多讨得好处,而施展的小伎俩?
他腾开一只手,试着去解开她的腰带,见她仍是没有反抗,他的手便顺着手下的那层滑腻,想向下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