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端垮台后,朱俊升迁的机会又来了。下一任太守徐珪荐举朱俊为孝廉,后升任兰陵令。
朱俊为官,有过人的才能,东海相又上表推荐。正好交趾群盗并起,州牧、郡守软弱无能,不能禁止。另外,交趾梁龙率众万人,和南海太守孔芝一起反叛,攻破郡县。光和元年,朝廷便任命朱俊为交趾刺史,开始了他领兵作战的生涯。
朱俊受到任命,回到本郡捡选家兵,调发士众,得五千人,分两路直奔交趾。到州界后,朱俊整束兵众,屯驻不动,派使者到南海郡察看虚实,宣扬威德,以震慑敌人之心。接着调集七郡兵士,一齐进逼,终于斩杀了梁龙,逼降几万人,旬月之间,州郡平定。
朝廷论功行赏,封他为都亭侯,食邑一千五百户,赐黄金五十斤,并征他人朝任谏议大夫,直到黄巾之乱爆发,朝中公卿都举荐朱俊领兵,说他有才略,于是朱俊出任右中郎将,投入到了浩浩荡荡的三国历史中。
他的特技是【步步为营】,大幅度强化了帅将可加持给己军的步步为营状态,状态下的行军只减少5%,同时增加己军15%的全属性,40%以上士兵进入战斗状态后,状态持续时间由15天变为2小时。
更加变态的是,普通步步为营状态在战斗中不可施展,但对于拥有【步步为营】特技的朱俊而言,战斗中仍然可以为本部加持这项状态,只不过增加的全属性变为10%,持续时间30分钟。
比起皇甫嵩的【羌军天敌】来,对付黄巾军朱俊的特技【步步为营】显然更加实用一些,这也是为什么听到朱俊败在波才手上之后,卢植会露出如此惊讶的表情。
“临县尉,目前我军正与黄巾军贼首张角交锋,短时间内无法调兵救援两位将军,你可引本部人马,我再助你一千北军官兵,前往颍川拖住贼军攻势,等待我军支援。”皱眉凝思一阵后,卢植很快做出了决定。
“系统提示:主线任务由【巨鹿之战】变更为【驰援长社】。
任务要求:第一、守卫长社城
第二,保护中郎将皇甫嵩、朱俊。
第一项条件失败处罚——全职业等级-3,主线任务奖励减半。第二项条件失败处罚——主线任务判定失败,全职业等级-5,罢免代武城县尉一职。任务奖励:未知。”
卢植话音落下,凌风眼角马上闪过一行信息。
巨鹿战场的主线任务必定失败,凌风自然不会傻到看着自己辛苦升上来的等级白白下降。利用前世的一些记忆经验,难度极高,近乎不可能完成的冀州战区主线任务,顿时换成了难度相对较低的豫州战区主线任务。
“大人,末将受伤昏迷期间,卢义校尉调走了武城军的大半精锐,现在我的本部不足战前的一半人数,恐怕……难以完成任务。”主线任务更改了之后,凌风又道。
“嗯,既然如此的话,你再持我的将令,前往左路军挑选1500人编入本部吧。”武将间彼此争夺对方精锐的部下的事情,卢植见的多了,心下对卢义的好感度降低了一些,然后交给了凌风一枚令牌。
凌风接过令牌一看,眼角闪现出一行信息,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微笑来。
【调兵令】
卢植签署
调令:从北军一校校尉卢义本部,调动500二阶长枪兵、500二阶刀盾兵、300二阶弓箭手、100三阶精骑兵、100三阶劲弩兵,编入武城县尉临风本部。
被卢义调走的2500武城军,虽然快要晋级了,但基本上都是一阶兵,指望他们晋级还不知道要打多少仗,减员多少人。
本来凌风只指望把被带走的武城军还回大半就好了,卢义带着他们一路作战,硬仗肯定没少打,武城军的伤亡绝对少不了,但是现在卢植却直接调还给了他1300二阶兵,200三阶兵,就好像一块大馅饼突然砸在凌风头上。
这究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是“拿了我的迟早要还回来”呢?
“现在你可以完成任务了吗?”卢植看着他问。
“保证完成任务!”凌风接受了新的主线任务。
并且确认主线任务更改,不会因为任务失败而掉级后,凌风把积蓄了十多天的经验一次性点在了大汉骑兵职业上,顿时原地踏步已久的等级,一下从64级飙升到了71级,跨入第六级力量编制。
等阶越高,需要的经验也越多,除非干掉等级差不多的对手,否则杀敌获得的经验将锐减到一个令人绝望的程度。不过即使如此,凌风升级的速度还是一个BUG,因为他是军队的主将,每打赢一场战斗都将获得一笔丰厚的主将经验,无视等级高低。
……
左路军大营。
看着手上这枚由北中郎将卢植亲自签发的调兵令,卢义一脸踩到狗屎了的表情,完全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校尉大人,请执行中郎将大人的调令吧。”凌风冷笑的看着他。
“……好,算你厉害。”卢义呵呵一笑,略带深意的看了凌风一眼,随即转身而去,开始安排两军的交接。
卢植治军严厉,令出如山,在军队数量和质量上,卢义根本就不敢造假,小半天时间后,1500名穿着不同于武城军衣袍、铠甲的大汉北军官兵,加入到了凌风手下,成为了武城军新的一员。
……
武城军大营。
“北军一校别部司马——张平,前来见过临县尉。”穿着吞兽铜铠,腰系云带,足蹬铁靴,盔顶银樱的张平,带着五名北军将官目中无人的走进凌风的大帐,他双手抱拳,对着凌风不卑不亢的淡然一笑。
回到本部大营,原本还在期待着新部下到来的凌风,面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别部司马,军中司马之一,因领一营兵马,故称别部司马。可以说是最高一级的军司马。
别部司马属于正规军职,官职仅次于校尉,而且还是来自中央精锐军的别部司马。
凌风的县尉身份属于地方行政军职,官职仅次于与校尉平级的都尉,虽然职位与别部司马相当,不过一个来自首都中央,一个来自地方县城,凌风和张平比起来天然就低了一个等级。
而且无论凌风之前立了多高的功勋,但事实却是他县尉前面那个代字还没摘掉的,还要再低上一级。
现在卢义竟然把一个官职、地位还高于他的别部司马塞到武城军来了,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张平以及新加入的北军众将官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这让凌风如何不怒?
天上掉下来的这个馅饼,显然不是那么好吃的。
看着面前以张平为首的这六名桀骜不驯的北军将官,凌风面无表情,思考着驯服之法。
“大人好像没有什么话想说,既然如此,就由在下提醒临县尉几句吧。军中禁止携带女眷,大人身后的女子明显违禁了,明天营中如果我还能发现她的话,就休怪在下将此事上报给卢中郎将和朝中的诸位大人了。先行告辞。”
见凌风面带怒色,含而不发,张平轻轻一笑,不以为意,威胁了凌风一句后,与其他五名尽皆面带冷笑的北军将官一齐转身,就想要离开大帐。
见凌风受辱,侍立于帐内两侧的高顺、张奕,以及数名亲兵,脸上纷纷现出怒容,怒视着正欲离开的众人,茗香更是锵的一声拔出腰挎的长剑,剑锋直指张平。
听到拔剑声,张平回头,撇了怒容满面,拔剑向他遥指的茗香一眼,不屑的轻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随即继续向前走去。
“站住!我有说让你们走了吗?”大帐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大人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脚步一滞,张平转过身来,看着凌风,似笑非笑道,嘲讽的意味非常明显。
“部将拜见主将,不是应该行跪拜之礼的吗?你们,都给我跪下!”之前还面无表情,强忍怒气的凌风,登时拍案怒喝。
“很抱歉,临县尉,我是别部司马,职位与你同级,没听说过向同级之人行跪拜之礼的。另外这几位,请恕他们穿戴盔甲,不便行跪拜之礼。”张平冷面回道。
从凌风怒喝拍案的那一刻起,双方的面子就算撕破了,自负的张平从未想过,也不可能跪拜他。
“这就是你对待主将的态度吗?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现在你犯了大汉军规十七条禁令中的第四和第八条,依律当斩,不过我谅你初来驾到,初次冒犯,暂且留你一命,免去你领兵之权,张平你可心服!?”凌风冷笑。
“临县尉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不过,你还没有处置我的那个权利,想拿军规压我,下辈子吧。”张平不屑一笑,转身就走。
“来人!将叛贼张平拿下!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凌风冷冷一笑,继而大喝。
和恋人讲道理,是不想谈了;和老婆讲道理,是不想过了;和上级讲道理,是不想干了;和老板讲道理,是不想升了;和邻居讲道理,是不想见了;和老师讲道理,是不想学了;和社会讲道理,是不想呆了;和权力讲道理,是不想活了。
张平在武城军大营,和身为武城军主将的凌风讲道理,这显然属于最后一条,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