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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派几人北行一路岭众林密,只是因阮也放急于面见盖谷,至第三日就行程过半。\乍合乍分,两人同往后摔。邱仆承接住阮也放,见他鲜血染红了长须,背部伤口的血又往外涌,而冷月强忍身体痛楚,冷视自己,徐踏一步,接着仆身摔地。这时山头的人已呼喝着往下奔,邱仆承负起阮也放便走,方再明欲拦,瞧上阮也放瞪起的狮眼,心中一怵,愣是让他们跑远钻进了密林。
逃了一段路,夜暮降临,天地逐渐黑了。三人暂时将归一教的人甩开,阮也放业已昏去,方延拓替他重新处理伤口擦去血迹道:“师父中刀在前,伤比冷月严重得多,冷月若能恢复行动,我们一旦被追上铁定完蛋。咱们得趁现在赶紧分开,你背家师藏起来,我去引开他们。”邱仆承紧忙道:“不行,太危险,要引我去!”“把师父交给你,我更放心。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保证我师父的安全!”邱仆承还要反对,方延拓急了,“行了!别跟我争!我若死掉,让家师杀方再明替我报仇即可。”邱仆承紧一咬牙道:“阮前辈若出事,除非邱某先死!”方延拓仔细检查了阮也放的伤口没再滴血,惨然笑道:“大谢了!但愿你我还能再见,快走!”邱仆承道一声“会的!”,疾转身,猿攀豹梭,没一会消失不见。
身后传来归一教人披拨树枝的声音,方延拓偏头斜瞥一眼,手中剑横摆,剑尖即在左手臂上戮了一下。鲜血溢涌,他任着流到地上,挥剑砍断横曳在前的树枝,朝前走去。
邱仆承得夜色掩护和方延拓的相助,顺利逃过冷月等人的狼爪,摸黑越过几座山峰,下半夜时终于找到了一个洞穴藏身。山洞颇大,深隧曲折,他先砍树枝遮被洞口,再在洞内深处生起了火,这才仔细察看阮也放的伤势。阮也放属内外伤交替,气脉塞乱,他按脉过后便施以揉经活络,又输入真气理顺,其人逐渐清醒。
方延拓分离时,阮也放虽昏迷着,可意识尚杂存两分,此时醒来,知他九死一生,心痛比身伤更重,没多问邱仆承,自行调息。邱仆承撤了功,走到洞口边护法。
次日阮也放的气色好转许多,邱仆承总算放心不小,这个时候就算冷月带人亲至,他们也要忌惮三分。
想到去处,邱仆承担心岭南派为冷月所控,没敢带阮也放回去。阮也放受的外伤内伤,非几日可以大好,他为安全起见,背人转移到另外一座深山,重新找了个洞穴。
悉心守护,转眼间一个月便即过去。
这月余里,阮也放的外、内伤先后复合痊愈,邱仆承除了照顾他,也苦练青平九式,终于摸到了“行云流水”、“虎伏左丘”两招的门径,威力初显。一日阮也放吐息纳气后从洞内走出,观他练剑一会,道:“天南派剑法过于注重招式,钻的是章法的牛角尖,邱少侠你资质过人,大可不必在这上面浪费光景。”邱仆承听他贬低天南剑法,收住剑式说解道:“前辈有所不知,天南剑法的招式只为读剑读己,在不变中追求变化,继以立而后破,破而后立,到得最后,人剑相通,人剑合一,即是无招胜有招了!这一点上跟前辈的灵犀剑法似又暗合。”阮也放道:“照你说来天南剑法与灵犀剑法追求倒无二致,还练什么天南剑法,不如直接拜老夫为师算了!”邱仆承笑道:“谢过前辈一片美意!在下这头刚入门,就改而另去一地,实属不智。在下令前辈失望了!”阮也放拉长脸道:“你是不是看不上岭南派剑法?”邱仆承惶恐道:“晚辈绝非有眼无珠,不过想一条道走到黑,不让半途而废罢了!”阮也放不屑道:“天南剑法你练了这么久,也没见得怎么了不起,我看再过十年八年,还是这个样。”邱仆承听这话很不服气,形于颜面,只是没有反驳。
阮也放一看他样就来气,道:“怎么,不服气?你刚才练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剑招?向老夫来使,一定夺了你小子的剑!”他大伤初愈,剧烈的动作有反复的险隐,邱仆承不愿和他较真,道:“晚辈怎敢造次?您的伤要紧。”阮也放瞪眼道:“婆婆妈妈!老夫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这点伤着什么紧?你要怕天南剑法出了丑,就认个输,不丢你本人的脸。”他向来不屑于天南派剑法,青平九式也有耳闻,却从来嗤之以鼻,所以并不识得刚才邱仆承练的就是,就更不识那招叫“行云流水”了。也怪邱仆承这招领悟还不够通彻,看在他眼里,处处是破绽,对其使剑高明之处赞赏之余,又多俯鄙。邱仆承被他的“无知”激怒,心气大盛道:“晚辈这招初成,尚有诸多瑕疵,既然前辈执意指教,晚辈接受了!”暗里却在警告自己绝不能失手,否则阮也放从此还真把天南剑法看作一无是处了,当下屏气凝神,将悟知的所得在脑中过影一遍,也许因了方才内心激荡的缘故,原本招中没疏通的细末枝节居然一一刃解。他顾不得去深思这些,轻哮一声,斗然出手,剑势若悬壁飞瀑,倾泻而奔,足使开了这招的九成水准。阮也放吃了一惊,哪想到此招竟尔有这等威力,一招夺剑,以他今日的修为竟做不到,不由暗笑自己也会托大。又想若多看几遍也许能破,但灵犀剑法讲究的就是出剑从心,遇神弑神,没有余地。
阮也放退了四步,仍没找到夺剑的机会,突然里地出剑,打在空灵剑上。邱仆承被强大的力量挡了一下,后面的劲气为之一泻,接下来的剑式就接不上了,他终于觑觎到空隙,手中长剑剑尖自行钻了进去。
邱仆承十分气愤,大恼阮也放一个宗师人物以内力相欺,心叫厚颜无耻,却又不得不连连退却。幸而“行云流水”一招攻时凌厉,守的部分也十分了得,如驾鹤归去,优雅闲恬,门户还备得异常严密。
阮也放步步紧逼,邱仆承及至退到十步开外,压力终减,剑招倏变,出“一夫当关”。阮也放只觉前面忽然立了一堵大山,竟找不到丝毫破绽,不禁面现难色,收步撤阵,点头道:“不错!不错!你小子若肯拜老夫为师,日后更不可估量,怎么样?”邱仆承拆了他的狂言,心情大好,就不去追究刚才的事,一听他这话,真真摸不透他的脾气,哭笑不得,为难道:“承蒙前辈错爱,小子担当不起。”阮也放颜色立改,道:“怎么?越发瞧不上老夫的剑法了?别以为适才那个破架式能难住老夫!只不过一招既过,老夫看上你而已,别不识抬举!”邱仆承暗吞舌头,算是见识了老头子的喜怒无常,忙解释道:“前辈应该知道,在下原本是云刀帮人,改拜天南派,已属大逆不道,若再归于前辈门下,这人的品性,恐怕连自己都难安慰了!”阮也放冷哼一声,踏步朝山中走去,片顷后即掩身林中。邱仆承只道触怒了他,虽说自己无过,但要知道他去何处,忙喊道:“前辈,你去哪里?”哪有回答。
邱仆承苦苦等了一天,阮也放也没回来,料想他回了岭南派,也不多心,只等天一亮便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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