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永琪的故事
作者:残魂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238

“永琪。”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永琪。”

是谁?在叫谁?

“永琪。”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周围空无一人,只是依稀之间,他依旧听见有人在叫“永琪。”

永琪……那是谁?为什么的他的眼前会浮现出一个精灵古怪的女子。很漂亮。却让他莫名的讨厌。

他缓缓的闭上眼,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像是电影一点一点的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叫永琪吗?只是为什么他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的归属感?

他似乎是一部电视剧的主角——电视剧?等等,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他不是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吗?安心的做一个电视剧的主角?既然如此那么他究竟是什么?是清朝乾隆皇帝的五阿哥还是那莫名顶替了的游魂?哦,对,是主角一个一心一意爱着女主的男主。他叫永琪,乾隆皇帝最喜欢的儿子。真是奇怪,这些东西不应该是不清楚的吗。

他摇摇头,试图放弃那些无所谓的想法。刚出门却有人告诉他时辰已经到了,要去祭天了。

祭天?这不是最开始的剧情吗?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刚刚看的映像告诉他,他已经和那个叫小燕子的生活在云南的。

“知画呢?”他试探一般的问道。

“知画?”对方显然很茫然。

“侧福晋。”

“什么侧福晋?”对方更加茫然的看着他。

没有侧福晋吗?之前的景象不是告诉他他娶了小燕子之后又娶了一个叫知画的女子。明明是汉人,他怎么会娶了汉人做侧福晋呢?只是为什么他会知道不能娶汉人做侧福晋?

“那么小燕子呢?”

“回五阿哥的话,还珠格格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对方有些怪异的看着他。

还珠格格?那么意思就是说,他还在剧情的开端,这天似乎正在那个福尔康遇到夏紫薇的时候。

剧情?那是什么东西?

他皱着眉,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要按着那些景象来。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个世界或者只是个游戏,一个连目标都不曾了解,却清楚的知道结局的游戏,游戏的结局就是他带着小燕子去了云南。其实对于他来说带谁去云南都无所谓,但是事实上他莫名其妙的就很讨厌小燕子,若结局是和小燕子在一起那还不如紫薇。他这样想着,于是那么轻易的救了紫薇,那么轻易的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自己的依恋。

真是不可以思议。他这样想着,却是想也没想就将紫薇交给福尔康。

为什么?非要问他的话,大约他是心血来潮,想要按着那个他所知道的影像来。他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圣驾,那让他觉得莫名的心悸,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一点也不想当皇帝,明明那是所有人都渴求着的位置,那高高在上的位置竟然让他觉得可怕。他讽刺的笑了起来,即使他不记得自己是谁,做过什么,但是演好永琪对于他来说还是得心应手的。

后来的后来,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偶尔他会想,如果先遇到紫薇的人不是他,如果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利用紫薇的心思在的话,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不过现在的他,跟着祭天的队伍,开始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办。跟着剧情,亦或者换一种状态?那么他可不可以现在就离开。他这样这样。心底却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似乎不完成一切他不能离开。不能离开?为什么?

很多东西都会让他觉得莫名其妙,就像是刚才出宫的时候见到令妃时涌起的莫名的恨意,这不应该是他应该拥有的感情,明明那个画面里的自己爱令妃甚至超过自己额娘——爱?好吧,这个词让他觉得有些些恶心。那么如果不是的话,他又为什么会憎恨呢?他试图寻找着原因,只是……他看着不同的人演戏,然后自己同样演着戏。

他叹了口气,这个地方的虽然熟悉万分却又让他觉得讨厌。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被他所遗忘了。他摇摇头,不再去思索会变成怎么样。

慢慢的一切开始按着剧情进行着。除了紫薇爱上他这件事。

兄妹……这应该是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为什么他没有任何的排斥感呢?

一切的一切都按着他所预料的进行了。直到紫薇不见,是的——不见了。他第一眼看到那个女子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不是紫薇,那眼神对于他没有丝毫的爱慕之情。但是他并不确定。所以他不止一次的试探——那个女子和他一样都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似乎也同样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改变。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福尔康。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而是纯粹的讨厌。亦或者她讨厌的只是永琪这个身份也说不定。

其实他不爱紫薇,就像是他不爱小燕子一样。他很清楚这一点。在宫中所有的事情,对于他都只是游戏闯关而已,然而这个游戏的结局似乎跟他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样。结局的时候,他没有带走紫薇对他,紫薇或许可以算是他的东西,和他浮现的画面完全不一样,完全是由他创造出啦的。只是紫薇不见了。

那么紫薇究竟去哪了?他没有深究这个。其实他的脑子很清楚,这个前任是个聪明有余心计不够的人。而他不一样,他可以轻松的安排好一切有关于宫廷的事情。却是查出来令妃害死了这个身体的额娘的事。既然查出来了就告诉皇帝吧,他这样想。权当是占据这个身体给的报酬。

然而最后,戏演完了。一直到戏结束的那一刻。心底束缚突然之间消失。或者这个时候他真的可以试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