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爷,这里可有几份宴会请柬。嘻嘻,这一份我想你是推脱不了的了!”挑看着手里收的邀请我去参加什么宴会的请柬,妺喜偎在我身边边笑边看着。
“是吗?有什么推脱不了的。”我不置可否的说道,“我可是想乘着这些日子带你们回马场与四妹她们聚一聚才好。”
“真的?”还没等妺喜惊喜的尖叫起来,文姬和褒姒已经从后厢房闻声冲了出来。不同的是文姬出了声,而褒姒只拿极其渴望的眼神看了过来。
“是啊,我们在这里过好日子,她们在那里可是要受苦受累的。虽说现在李世民与突厥人开了战,我们马场的负担很大,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让我们聚一下吗?”一笑,我一一拉过文姬和褒姒,让她们分别坐到了我腿上。
素来不在其他女人面前与我如此亲昵的文姬显然是兴奋得没注意到,此刻的她便象是被憋坏了的孩子,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爷,你决定了可不要又反悔了。长安城的这些人太是无聊了,政事不用打理吗?每天都来这里找爷,不是说字就是说画,还不就是谈琴下棋,说了做了也还罢了,偏偏学了回去还是没什么长进。恐怕他们是从那次后知道了爷和李世民的关系,都来……哼哼!”
妺喜忍不住笑,掩了掩嘴,道:“怎么这样说,那房玄龄身为宰相,怕不是有什么事要爷替他担待的吧!”
文姬顿了顿,道:“那自然是不是,可每天来来去去的都是我们见过的几个人,也没看到爷说的那个杜如晦来过。”
“那是人家负责着整个北方战事的后勤,哪里有时间来找我啊!”我一笑,拍了拍文姬的『臀』部。
这一下,文姬立时感觉到了,脸上红了起来,想要起身却被我拉住了。我又道:“他们来无非是得了李世民的令,想我入朝为官,呵呵,我让二弟三弟两员绝世武将替他扫平周边威胁还不够啊!”
“听说三弟领的北路军要打到突厥的老巢,叫什么牙帐的。”说起了项羽赵云他们的战事,文姬又兴奋起来,身子在我腿上扭动,浑望了刚才的尴尬事。
“突厥人有什么老巢?”我摇了摇头,道:“他们是游牧民族,四处迁徙,真正靠天为生,老天叫他们活着,他们就能活着;不叫他们活了,他们就只好打家劫舍了!”
说到这,我不禁想到了那日玄武门事变时,刘彻带着他的三个手下远遁而去的情景。他会如此轻松放过基本上是无法抵挡他们的项羽和赵云,当真是让我意外,本以为他会借此将二弟三弟杀了,或是以两人来要挟我,再次献血给他,让他重焕青春的。
“那爷你的意思是三弟胜得并不困难?”听我这么一说,妺喜拢了拢鬓发,柔声道。
“那也不尽然。”我再次摇了摇头,“突厥两部都以骑兵为盛,但他们都是以部族为主,协调起来又怎么跟大唐王朝有得比?但他们捍不畏死,人人奋勇作战,与天斗与人斗,那都是厉害无比,大唐子民是很难比得上的。象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国力雄厚,一度跨,跨……”说到这,我顿了顿,含糊了一下,“他们亦是西突厥汗国的后裔。”
文姬三女听得有点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倒是褒姒轻笑了一声,“奥斯曼土耳其,这名字好奇怪。”
我一笑,轻托过褒姒的脸,细细看了看她脸上的笑容,缓声道:“那也不奇怪的,外国人的名字就是这样,他们和我们汉人是不同的,长得不同。象土耳其就是突厥的异译。说来也可以说成是奥斯曼突厥帝国。”
“哈哈。”三女被我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文姬伏在我肩上,边笑边道:“那还不如叫大唐突厥帝国来得好听。”
“呵呵,那就不一样了。”我笑着,“奥斯曼是他们国家的皇帝,后面是他们国家的名字,我们刚一改便是两个国家的名字了,听着就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啊!大唐帝国就是大唐帝国,没有什么国家在大唐帝国名字下面还可以加上自己国家名字的。”
见我说的语气凝重起来,三女都收了笑声,都不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是啊,我能想到什么啊?唐朝,的确是中国历史上最辉煌的封建王朝啊!周边国家无不臣服,连强悍如斯的突厥两个帝国也来到长安,入朝称天子。可这辉煌之上是什么?是空寂和落败,是以后长达无数年的遭受异族人侵袭的历史,就连被称为中兴封建王朝的清朝三代也没有能再现啊!
也许,就是因为这种曾经的辉煌才让中国人有了无法描叙的优越感和虚荣感吧!
这种辉煌到底能做什么?到底能让我们做什么?
我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近代近百年中国的屈辱一一在我眼前闪现。
辉煌是用来炫耀?不是!绝对不是!因为,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辉煌是用来缅怀?不是!绝对不是!因为,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辉煌要来干嘛?是啊,要来干嘛?要来干嘛?
我无声的呻『吟』起来,头微微朝后仰着。
辉煌能做的恐怕……恐怕就是,延续了!
不知如何,这个念头一下闪进我脑海里,象是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令我一下兴奋得就想站起来,可我忘了我腿上还有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上身一抬又颓然坐了回去,忍不住“哎”的一声叫了出来。
早就注意我神态不对的三女立刻将六只手凑了过来,有高有低的声音同时响起:“爷,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兴奋的一一拉开三女的手,示意她们让我起来。待我站起,我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
是啊,让这种辉煌延续,可这种辉煌能延续多久?一想到这,我愣了!
我能让这种辉煌延续到什么时候?到我这样的生命能自然终结的一天?治理天下的人才不象我,我能赋予他们怎样的活着?想到偷喝我血的刘彻,我茫然了,项羽、赵云、飞燕等等他们这些跟在我身边喝了我血的人没有出现他那种情形,这是什么原因?是因为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缘故吗?如果是这样,那些治理天下的人又怎么能保持跟他们一样?每隔一段时间来喝我的血?
我无奈的苦笑起来。长治久安,这也要看“治”啊!那长长治了?是久安还是厌世、麻木,或是陷入一种愚昧而无法自拔?
人一旦习惯了某种思想或是行为,就难以想到改变,也不想去改变。若是这样,当辉煌变成了一种负担,变成了一种束缚,那才是整个中国最最大的悲哀啊!
承袭辉煌,累积辉煌,再每隔一段时间就重现辉煌,或许这才是这么多朝代交替出现的可能吧!这才是史书等流传于后世的作用吧!
“我王寒生决定了,什么都不能改变我也要改变!什么都能改变我也绝不改变!”
言犹在耳,我怕是不会忘记了的。是啊,我的『性』格不是象李世民那样的铁血手腕统治者,我要改变吗?我能改变吗?我想改变的,恐怕就是我要改变的了!
“都些什么人送的请柬啊?”笑容上脸,我回头看着妺喜说道。
不其然,三女都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妺喜站了起来,将那些请柬捏在手里,翻着第一张,念道:“这一张是太宗皇帝李世民的。说是请爱卿在除夕夜到太极宫会宴。”说着,她顿了顿,又道:“还说可以携带夫人女眷三女同行。”
“哈哈,”我笑了笑,“我们送了个大礼给他,他自然是不会吝啬一顿饭的。”见妺喜还要朝下面的请柬翻看,我挥了挥手道:“有了太宗皇帝的请柬,其他人的就不可能去了。”
妺喜吃吃笑了起来,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爷可变笨了。都知道你跟太宗皇帝关系非比寻常,谁会在那天找不是啊!”
“啊?”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连声应道:“是,是。”
“咦?”看了一阵,妺喜轻声惊讶起来,颦着眉想了想,抬头笑道:“这些请柬倒是好笑得很,请爷去赴的都是同一个会。”
“哦?”我也惊讶起来,禁不住走上前,从妺喜手里接过请柬细细看了起来。
“除了太宗李世民的之外,还有三种请柬啊!”我叹了口气,将请柬扔在了一旁,“一是以房玄龄为代表的文人墨客;一是以李靖为代表的将军战臣;还剩下的便是长安城中有名的商贾之人。”
文姬眼珠一转,轻笑着道:“他们可都是不请爷不行啊!”说着得意的看了一眼,直到我快朝她走来,她才忙接着道:“爷临碑文西京焚香楼,此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其间更以当今宰相房玄龄,弘文馆学士欧阳询两人最为推崇,那一帮子秦府十八学士,翰林院学士怎会甘心服气?自然是要借个因头来爷较量较量!”
“说出这一点不希奇,那下面两点你也来说说看?”
想不到说出这话的不是我,而是褒姒,文姬一下呆了,隔了一会才算是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瞧着她道:“哎呀,三妹你居然学爷的样子来吓我!”
褒姒吃吃一笑,也不敢抬头与文姬对视,拉着声音细声道:“文姬妹妹若是说对了,那我就不让爷帮我,任你小小的欺负我一下。”
文姬秀眉又是拧着,又是展开,咬着下唇,憋着道:“好,我若是说出来了定叫爷帮你也要让你求饶!”
这一下,不仅妺喜吃吃笑了起来,就连我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那群做将军的人,除了李靖,怕是还有一两个是瞧过二哥三弟的武功,再加上此番征战突厥,二哥和三弟都是勇不可挡,一扫先前唐兵不敌之势……那群人自然是要掂量掂量爷这个当大哥的分量!”也不理会我们笑她,文姬一口气将第二点说了出来。
“嗯。”看到文姬朝我邀功的样子,我点了点头,笑了起来,“这第二点我想来也怕不过如是。自来宴无好宴,那时候颜『色』自然是要给我看上一看,染上一染的了!”
听我这么一说,文姬立刻笑颜绽开,道:“那第三份请柬就再容易不过了。”说着,她微带得意的朝褒姒走了去,到她身边停住,才道:“爷是以商人身份来到长安,虽然以文武双绝之名在长安传来,但仍是脱不开一个‘商’字的身份。商人有钱,却是怕官,更何况是在大唐刚建之初?有了爷这个与皇上关系非浅的商人在里面,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结交的机会,能与爷多套上点近乎,他们还会不做吗?”
妺喜笑了笑,又皱了皱眉,道:“爷刚刚都说了,宴无好宴,难道他们请爷就一定安着好心?”
“我可没这么说。”文姬娇俏的对我皱了皱鼻子,看着妺喜道:“大姐,他们若是一昧讨好,一昧献媚,那邹凤炽其家巨富,邸店园住宅遍满海内,可会愿意?”
“平白无故的叫人放下手中的权势和财富,那是任谁也不会愿意的。”不让文姬有欺负褒姒的机会,我一把搂过她,半调笑半严肃的说道。
文姬先是脸上一红,想是要挣扎开却又忍住了般,一双剪水双瞳忽闪忽闪,看着我半晌才道:“爷,你是决定去赴宴了吗?”
“啊?”我一愣,万想不到文姬居然从我这句话里看出了我的心思,沉默片刻才一笑道:“那是,爷活了这么久难道会怕他们这些人吗?是强龙还是地头蛇,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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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取消了?”愕然之下,我不禁失声说道。
“嘘!”房玄龄笑盈盈的脸『色』一下敛了去,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似是觉得没人注意这边,才续道:“太宗在太极宫摆宴,一是庆功,一是让殿下之臣互相认识一下。我们这些做大臣的请寒生兄弟也是带着这个理,既然皇上做了,我们就没必要了。”说完,笑容又在他脸上浮现出来。
是吗?我看着他,可实在从他脸上瞧不出任何异样。既来之则安之,你邀请我赴宴,我去便是;你不开了,我不去也没什么关系。想到这,我自然也不愿意深究房玄龄那班文臣和,长孙无忌那班武将的用意了。
“既然如此,那在太宗的宴席上同各位认识也不妨啊!说来,还要感谢你们体谅我奔波的苦楚啊!”和笑着,我顺口回了一句。
正巧,我话刚说完,李靖却是满脸风尘的从一拐角处大步疾行而来,目光一扫,看到我,他的脚步缓了下来,脸上也浮起淡淡的笑容,道:“寒生兄弟来得真早啊!”
“不来早点不行啊!”我笑回了一句,“若不是乔老,只怕我连朱雀门也进不来。”
李靖奇怪的“咦”了一声,在我和房玄龄身边站定,道:“寒生兄大名传遍西京,就连我在军中也听到了,说是皇城中出了个圣眷正隆的商人……”
我哈哈一笑,打断了李靖的话,道:“什么商人,那是你李大哥替我讳饰,应该是个马贩子才是!”
见我面无异『色』,李靖和房玄龄一愣之下便随我笑开了。
似乎是察觉到我和房玄龄两人站在长乐门外,怕是有些话要说,他也不再说什么,拱了拱手,道:“我先进去唱个名,咱们待会开宴了再聊。”
“看来李将军这一路征途还是大快人心的。”看着李靖的背影,房玄龄良久才转头对我道。
我刚点了点头,房玄龄又道:“听说西京的商贾也请寒生兄赴个宴?”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缓缓道:“是啊,我不是圣眷正隆的马贩子吗?他们此时不巴结我怕是不行啦!”
房玄龄一怔,脸上显现出惊异的神『色』,恐怕是怎么也料不到我也会说出这么骄横的话来,隔了好一会,才道:“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进去了。”
我哈哈一笑,望了望他,道:“乔老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打住了,你且说来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房玄龄勉强笑了笑,道:“什么有话不想说?别等皇上来了我们两个还在外面,进去才是正事。”
说着,他当先走了两步,待快进殿,声音一沉,极快极低的说道:“就算是那商人的聚会,寒生兄……也该小心收敛一点。”
话至最后,几乎微不可闻,若不是我紧跟在他身旁,只怕也是听不到。话一入耳,我愣了起来,脚下也停了,寻思道:小心收敛……?难道说他们取消那宴会也是因为这个?
当我还想细思的时候便听太极宫内一道长而响亮的唱喏:皇上驾到——!
顺着这道声音,我溜着门边进了殿,看到殿上李世民身披龙袍,满脸含笑,缓步而行,我自然也不能赶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索『性』就在靠近门的一席落了座。
放眼望去,太极宫内怕是有上百席,而且李世民即位,也命人将这里修饰一新。人头攒动之际,更显得整个宫内威武庄严。
除了那次在马场与李世民见了一面,这次倒是我第二次见到他。虽然当上了皇帝,日夜『操』劳些,但明显的,李世民胖了些,气宇气度也不经意的流『露』出威严。他的目光扫视着下面的众臣,带笑说着话,至于说了些什么,我却是一句没往耳朵里去,自顾自的在这大殿内找寻起文姬三女起来。
众人的一声欢呼把我的目光带了回来,也不知道李世民说了什么,想来也不过是现如今大唐是如何如何。
李世民一抬手,殿内静了下来,下一刻便见李靖满脸红光的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先是朝李世民一恭,再然后朝四周一环,道:“此战之功,当是皇上定计之功,臣李靖不过是奉旨而为,皇上天威之下,吐蕃人怎会还不见识厉害?”说着,李靖再将目光投向李世民处,自然,他是不敢与李世民对视,将目光下垂,注视着脚下,又道:“此杯应是我们百官恭贺皇上才是!”
李靖身为武将,居然也知道这样拍马溜须?我心里一阵好笑。
李世民果然龙颜大悦,摆了摆手,笑道:“若无各位将士上下一心,无你李靖体谅上心,何来此番大捷?更无吐蕃与我们交好之事!”
说着,李世民一仰脖子,将手上的酒一干而尽,立时换来百官一片“圣明”之声。
酒入喉,李世民脸上罕有的泛红,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心情甚好,大喝了一声:“好酒!”喝着,他的虎目生辉,缓缓一扫下竟是气势凛凛。
“文成公主乃是朕的女儿,金枝玉叶……文,不输文姬蔡大家;貌,不输昭君明妃……让她嫁到吐蕃去,我倒要看看那吐蕃的赞普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这话说时,整个殿内都是静悄悄的,到得李世民朝后挥手之际,殿内还满是他傲气霸凛的语调在回响。
一声清咳,一个尖细的嗓音道:“文成公主到!”
只见幔帏轻动,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宫装少女睬着碎步走了出来。如白玉雕琢的脸蛋上,啊!”
李靖哈哈一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反身替我倒上杯酒,又放在我手上,道:“靖与先生也算是相熟了,你两位兄弟真乃绝世武将也!若非他们,靖怎能这么快平定吐谷浑?这儿有几处偏殿,先生若是不妨,靖倒是想好好听听先生的教诲!”
“有人找我说话我还不愿意么?”我亦哈哈一笑,端着酒随李靖朝偏殿走去。
“先生便是李郎常常提起的先生么?”
不想一进偏殿便听到这么一句让我觉着别扭的话,不用细看我也知道这全身红装的女子定然是李靖的妻子红拂女。
“先生谈不上,也就是个能说说话的人。”我含笑道。
红拂女显然是知道我们来干什么的,她抿嘴一笑,道:“外面正热闹着,我替先生拿点酒来。”说着,身子娇俏,闪身出了这偏殿。
“战事全胜,不待日便可班师回朝了吧!”说着,我寻了个坐,“我二弟三弟没犯什么军规吧?”
“嗯。”李靖应了一声,先是点了点头,随又摇了摇头:“项大哥霸勇三军,一人独挑吐谷浑万人骑,若不是他,图伦碛之战便是我们败了;至于赵兄弟,那更是了不得,*牙帐之战,他率领五千铁骑,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视数十万突厥人如草芥!随后他更是接到西突厥王庭之战危急战报,领着他旗下仅余三千骑兵奔袭一夜,过山平山,遇水渡水,连斩西突厥十姓部落二十余箭头,无人挡其锋锐!”
一边说着,一边唏嘘不已,李靖的脸『色』一下得意,一下感慨,一下更是失落。想来他不能亲临战线,为之扼腕吧。
“能够反败为胜,大将军应该高兴才是。”听到项羽、赵云在战场如此威风飒爽,我心里着实高兴不已,站起身在他肩上拍了拍,“我二弟三弟是不需要军功的,你怕是因这个皇上着恼?”
李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勉强得很,让我看了心里一怔。“战事一了,先生有什么打算吗?”
听得李靖问出这一句,我心里赫然开朗起来!原来,原来如此啊!
虽说我与李世民是因利益挂钩,但他作为掌权者来说,他无法能安心让他不能掌控的力量在他治下啊!项羽、赵云如此武力,放眼大唐,还真没有哪个将领能够对付得了,战事一了,项赵二人便回到了我身边,而我却又没有丝毫依附大唐、依附朝廷、依附他李世民的意向!
李世民见识过项赵二人的武功,深知厉害,他想在安定下来再除去我的话,也不能不顾忌到这一点,恐怕他在梦里也在算计要多少大唐精兵才能让他二人束手就擒!而在宴会前房玄龄的那番话恐怕也是提醒我了!就算我没有集众谋事之心,但落在某些人眼里怕是没这个清闲的想法吧!至于文臣武将取消邀请我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啊!
“这样逍遥自在过日子不好吗?”心里冷冷一笑,我面上一笑道。
李靖愕然看着我,半晌才道:“我大唐设置三省六部九卿,按先生之才,做个尚书当不在话下……”
尚书省可以说是纯粹的政务执行机关,所置左右仆『射』没有参加政事堂议事的资格。别说我意不在此,就算我有意的话我又怎么会只属意一个仆『射』?
“『药』师,你几时又见过我管过事?”摇了摇头,我笑道。
听我这么一说,李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时听得偏殿的门一响,却是长孙无忌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沉着,瞧了我一眼,便对李靖道:“靖兄,皇上找你。”
李靖一愣,显然是不知道李世民找自己有什么事,他看了看我,显然是还想说什么,最终只得朝我拱手做了一礼,当先走了出去。
虽然我没有什么得天下的野心,也没有颠覆大唐的想法,但恐怕是要找个时间跟李世民敲敲警钟了!一想到这,我伸了个懒腰,便朝门外走去。
“先生请留步!”还没走两步,长孙无忌淡淡的话就拦在了我面前。
李世民的小舅子……我转过身,静静瞧着他,倒还真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了。论到熟悉,他自然是比不上李靖、房玄龄这两人,能劝的话怕也不会从他口里说出来吧!
“寒生兄在长安还过得惯吧?”略带着疑问,长孙无忌的脸上牵扯着一丝毫不心甘情愿的笑。
“无所谓惯不惯……”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里迟疑着,嘴上却顺口说了出来:“难不成辅机兄想要送我点东西?”
显然长孙无忌并不觉得我开的这个玩笑有多好笑,他双目一凛之下竟让我有他身形更现茁直的感觉。“辅机虽为当朝之臣,但也没富到金玉朝堂的地步!”冷冷说着,长孙无忌盯着我,隔了一会才放缓了声音,道:“寒生兄玩笑了!”
“长安富庶华荣,为两京之盛。我听右领军大将军曾说起,寒生兄尚有家眷在塞外……”缓缓说着,长孙无忌踱步在我面前站定。
听到长孙无忌如此明显的说了出来,我心里冷汗都惊了出来。难道是我太托大了吗?曾也想过李世民会对付我,但万料不到会在此时给我这么明显的感觉!虽然说这话的是李世民的小舅子,但这丝毫不亚于是他自己说的啊!
“皇上说了,寒生兄若是觉得长安好……不妨将家眷都接来,荣华富贵,光宗耀祖那是万万不用担心的。”似乎察觉到我脸上的异样,长孙无忌语气一转,显得分外轻松的说道。
接来长安那定然是软禁了!项羽赵云在外,那可是难得得到我这里的消息,万一李世民来个朝西无至尽的征战,绝决是将他二人派了去,那我就真是哭天喊地了!
就算李世民对我心怀不满也不会这么早就暴『露』出来啊!转念一想,我心里更是疑『惑』起来。项赵二人经过征西之战此刻在军中的声威那绝对是凌驾在他李世民当年天策府诸将之上的,他难道就没想过项赵二人兵变吗?难道就那么确定能不让一丝风声都走漏?
一念及此,我想到了玄武门前最后放过项羽和赵云远遁而去的刘彻。莫非……是他在后面跟李世民达成了什么协议?
也许只有这样李世民才不会怕项羽赵云二人吧!
正当我愕然沉思时,偏殿的门又一声响,一个人朝里探了探头,接着便听到一声咳:“令王寒生奉旨往含元殿觐见——!”
-------------------------------------前段时间状态没有恢复过来,加上人心情少有的不舒坦,一连数天写文都是拖拖拉拉.我写文一般是一次成章,少有从头修改的习惯,而这章却是删了两次,重新写过.明天不是早上发文便是中午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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