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我挂上电话，连忙赶往市中心医院。刚进入大厅，就见到张山在一个柱子边打电话，我靠过去，张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让我去那边坐一会儿。
我刚坐下，张山便走了过来，说：“你跟我来，现在我们的人正在与徐凤玉对话。”
我跟随张山来到急诊楼的后门，门外就是医院的院子，这个门是送急救病人的专用通道。门上挂着门帘，有一男一女站在门前说话，男的肯定是警察。
旁边还有一个护士和一个医生。
离老远就能看见那个女人张牙舞爪地在说着什么，由于大厅比较空旷，声音显得很大，却听不清说的什么。
见我们两个走过来，他们两个向我们两个看过来，那个警察转过身来，那个女人还在说话，她说：“就是他害得我妹妹，我亲眼见到的……”
张山站在原地，斜着眼睛看那个女人，眼神很犀利，那个女人才安静下来。
张山向四周看了看，摆了一下头，说：“到那边坐着说。”
三个人跟着张山来到大厅的一排椅子前面，挑了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医生和护士却依然留在原地。
坐下后，张山说：“你说你的妹妹给你打电话了？是什么时候？”
徐凤玉说：“就是上午吧，9点多钟。”
“她说了什么？”
徐凤玉很激动说：“她说章泽栋要害我。”
张山说：“然后呢？”
徐凤玉说：“没有了，电话断了。”
张山说：“我们找你来，是因为昨晚我们发现了你妹夫章泽栋的汽车，停在一条国道上，汽车有撞过的痕迹，车上也有一些血迹，但并没有人。”
徐凤玉眼睛浸满泪水，嗓音有点儿沙哑地说：“就是他害了我的妹妹！”
张山和那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说：“你叫我们来是什么意思？”
徐凤玉说话的语气已经很不正常了，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刚才章泽栋又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市中心医院来等着，我让你们过来是抓人的。”
张山说：“抓人的事一会儿再说，现在我需要的是先找到章泽栋。”
徐凤玉说：“为什么不抓人？章泽栋害死了我的妹妹，现在准备把我妹妹送到医院来，不抓人还等什么？！”
张山眼神依然很犀利地看着徐凤玉，很严肃地说：“抓不抓人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也需要有证据，现在我们需要找到章泽栋。”
徐凤玉抹了一下脸，说：“好，我马上给章泽栋打电话。”
徐凤玉拿出电话，立刻拨了一个号码，将手机放到免提状态，方面我们能够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徐凤玉说：“章泽栋，我妹妹呢？”
手机里的声音很嘈杂，章泽栋的声音很慌乱的样子，说：“我们出车祸了，凤婷已经去世了。”
徐凤玉突然大声喊道：“你们在哪？”
章泽栋说：“我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
徐凤玉说：“你受伤了没有？”
章泽栋说：“我没有受伤。”
徐凤玉突然变得很歇斯底里，说：“章泽栋，就是你杀了我的妹妹，为什么你们一同出了车祸你没事？我妹妹却死了？你跟我说清楚。”
章泽栋说话变得很含糊，说：“我也不知道。”
徐凤玉说：“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话？”
“你在医院等我吧。”章泽栋没有听徐凤玉把话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徐凤玉拿着电话喂了几句，向着我们三个说道：“你们都听见了吧？他说他不知道，这不是怪事情吗？”
张山看了看我，我缓缓地，语气很平和地说：“你冷静一点儿，现在我们还搞不清楚状况。”
徐凤玉说：“还用搞清楚什么状况？很明显就是章泽栋杀了人，他就是在装糊涂。”
我看了看张山，说：“还是等一会儿，我们见到章泽栋再说。”我对张山说：“咱们出去抽根烟。”
我们两个人走出医院门外，各自叼上一根烟，我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说：“山子，这个案子进行到现在我觉得很奇怪。”
张山说：“你说说看。”
我说：“第一，‘楼消失’的事情就很怪异，这基本是不可能的，对吧？第二，章泽栋刚才的一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说明了什么问题？徐凤玉的妹妹徐凤婷死了，章泽栋却没有受伤，这是为什么？是不是有点儿怪异？”
张山点点头，说：“现在的情况看来，的确章泽栋最有嫌疑，如果能够见到他相信会有新的发现。”
我叹了口气，说：“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张山说：“什么意思？”
我说：“按照常理来说，两个人在一辆车里出了车祸，假设章泽栋真的一点儿事儿没有，那么他的第一反应也应该是拨打求救电话，为什么要亲自带着尸体离开呢？”
张山说：“你说的对，除非，有什么原因，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我扔掉烟头，其实还有很长一段没抽，但我已经有点儿等不及了，说：“咱们还是回去吧。”
张山说：“你着急回去干吗？问徐凤玉吗？”
我突然站住了，想了想，说：“问她也没什么用？”
张山小声嘀咕道：“那急什么。”
我也搞不清楚我急什么，应该又是遇到难解谜题时我惯有的急躁心理在作祟。
我和张山正一前一后地往我们坐的地方走，看见那个警察跑过来。
张山说：“怎么回事？人来了？”
警察说：“不是，刚才章泽栋又给徐凤玉打电话了，说让咱们马上到周边的一个县医院去。”
张山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他还说什么了？”
警察说：“他说知道这有警察。”
我和张山都皱紧了眉头，说：“地点说清楚了没有？”得到警察肯定的回答之后，张山已经跑向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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