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我们立刻上车，四个人，那个警察开车，张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和徐凤玉坐在后面。

那个县城在城市的北方，路程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那个警察很年轻，开车很快，车技也很熟练。

一路上，徐凤玉一直在摆弄手机。我总是一眼一眼瞥徐凤玉，这个女人并不好看，而且画着极浓的妆，脸上都让黑色的眼皮占据了，脸上还有点黑，泪水还冲刷出两道沟，只有嘴唇变得没有血色。

张山在将头靠在靠背上，手支在车窗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案情。

现在还没见到死者，而最有犯罪嫌疑的人始终在和我们捉迷藏，显得很荒诞。

马上入城的时候，路边的饭店多了起来，还有一些传统的幌子，在城里很少见。我正看热闹，徐凤玉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徐凤玉立刻接了起来。

“章泽栋，你在哪里？”

张山一下从靠背上弹起来，回头看着徐凤玉，我也一下子精神起来，盯着徐凤玉看。

徐凤玉没说话，只是听着那边说话，那边的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张山说：“是章泽栋吗？他说什么？”

徐凤玉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说：“他说我妹妹已经送到县医院了。”

张山说：“章泽栋人呢？”

徐凤玉说：“他就说了一句话。”

我说：“为什么章泽栋要把徐凤玉送到这个县城的医院。”

徐凤玉说：“他就在这个医院工作。”

我和张山都愣了，这个结果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张山说：“章泽栋是大夫？”

徐凤玉说：“是的。”

张山看了我一眼，我们都再说话，车很快来到了县医院。

停好车，我们迅速跑进医院大厅。县医院的楼比较旧，不想城市里的医院，都是澄明瓦亮的玻璃幕墙，还是老式的砖瓦结构。

我们跑进大厅找到咨询台，问值班的护士刚才是否有病人送进来。

护士茫然的摇摇头。

徐凤玉又拿出电话打给章泽栋，徐凤玉放下电话就向门诊楼的后面跑。我们三个人在后面跟着。

一直跑到门诊楼的后面的门，在门边有一张床，徐凤婷的尸体就在那上面放着。徐凤玉冲过去，抱住尸体就大哭起来。

张山向四周看了看，指挥那个警察，两个人冲出门外。

我慢慢移向徐凤婷的尸体。躺在床上的徐凤婷，穿着一件很小的白色棉服，帽子就在脑后枕着。腿上是一条牛仔裤，裤子两边有两条装饰用的拉锁，叫上穿一双棕色小皮靴。

我的眼光又看向徐凤婷的脸，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徐凤婷和徐凤玉长得并不像，而且也不喜欢化很浓的妆，只是略施薄粉的样子，眼睛很细长，脸蛋上还有轻微的雀斑，头发只是一条马尾巴。

脸上有一些血迹，是从头发上蔓延开来的，身上的衣服有些脏，身体是否受伤看不出来。整张脸已经很毫无血色，应该是已经死亡了。

张山和那个警察掀开门帘，又回到屋里。

徐凤玉见到他们两个，站起身来，嘶哑着声音说：“抓到章泽栋了吗？”

张山摇了摇头。

徐凤玉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冲下了眼影，脸上一片黑，说：“怎么样？就是章泽栋干的，要不然他为什么要跑？出了车祸，我妹妹都死了，他为什么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有，我妹妹上午就给我打电话，说‘姐，章泽栋要害我’，这不是证据吗？”

张山看了看我，我皱着没有斜眼看了看张山。

张山对那个警察说：“你去通知医院，看看徐凤婷还能不能抢救，如果不能就请医生先验伤。”又对我说：“老卢，跟我去院长办公室。”

我看了一眼徐凤玉，只是觉得这起杀人案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我和张山来到二楼最里面的院长办公室，带领我们的护士轻轻敲了敲门，进去通报了一声，才让我们进去。

院长办公室很大，但很空，只有很简易的办公设备，没有想象的奢华和大气。

院长姓孙，个子不高，微胖，戴着眼镜，身上的白大褂很干净。见到我们起立迎出来，与我们握了手，我和张山都亮出证件。

孙院长让我们坐下，看表情，他并不热情。

孙院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身体趴在桌子上，强挤出笑容，问道：“二位有什么事情？”

张山说：“是这样，我们来调查一下章泽栋，他可能和一起杀人案有关系。”

孙院长一愣，说：“你们想了解什么？”

张山说：“章泽栋是你们医院的医生？”

孙院长说：“是的，但不是正式医生，只是签了合同。”

张山说：“这几天他都来上班了吗？”

孙院长用手搔了搔头发，说：“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好几天是几天？”

孙院长眼神四处乱飘，这是典型的不欢迎姿态，只是迫于我们两个的身份又不得不回答问题。

“三天吧。”

张山说：“他平时表现怎么样？”

孙院长说：“他并不归我直接领导，他的情况我不是十分了解，但我也没听说他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张山说：“谁对他比较了解？我们能否见一见他？”

孙院长拿起电话叫了一个人进来。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中年人，头发很稀疏。这个人是章泽栋的主任，从他这里我们得到了一个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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