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这叫我怎么办啊,呜呜,我的修为会被这些怨鬼给折损的,好好的干净的竹林就让他们这些脏血给弄脏了。土地,你快给我想办法!”布布依不管不顾,径直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直哭得一张娇美的脸上梨花带雨,更是惹人怜爱。
“这个……这个,老朽也没办法啊。这个……这个……你别哭了嘛。”土地满脸苦色,在原地团团转,一双小眼骨碌乱转,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好劝慰她道。
“怎么办?这事发生在你管的土地里,你要负责清理干净,要是渗进去让我的竹子们吸收了,后果不堪。土地,你快想想办法啊。”布布依又是撒娇又是耍赖,拖着土地的手来回晃当,晃得那矮小的土地整个人都晕呼呼的。
“好了,不要再拉着我了,我的一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拉断了。”土地叫苦不迭,忙跳开几步,嘴里念念有词,一股黄色的风平地刮起,如矫龙一般把那些尸体血迹呼呼的圈起,腾空而起。打着转儿往林外飞去。黄风过后,刚才一片狼籍的地上顷刻变得干干净净。
“嘿嘿,还是土地最疼布布依了。”布布依看了着四周,高兴地直拍手。忽然她想起什么,忙问道:“土地,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是谁杀了他们?我看那些尸体上有几个一箭穿心,是谁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啊?”
土地一听,浑浊的老眼瞬间睁大,仿佛忆起了可怕的事情,他面有惧色的拉过布布依,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啊,那个男人可厉害了。啧啧,天命孤煞星下凡啊,唉,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今个才看到有这样杀气与煞气并重的一个人呢。啧啧……”说完砸了砸舌头,捻起自己稀疏的胡须摇头道。
“是吗?”布布依闻言后一双水灵的大眼睛骨碌转了几圈后,奇道:“我今天也看到一个人,明明是凡人,身上却有若有若无的灵力,要说她有仙缘惠慧根却又不像,要说没有,你说一个凡人怎么会有淡淡的灵力呢,我算卦最准了,给她算了一卦却是非常奇怪,你猜我算到了什么?”布布依拉着土地,故做神秘地问他。
“算到了什么?”土地非常配合地问道,捏了捏自己的鼻子,那酒糟鼻捏得更红了。
“无解!”布布依低声说道。
“什么?”土地不相信地问道,在这片山岭里,就数竹妖布布依的卦最准了,有时候连他要问什么事情,去找她准能得到答案。身为下等的地仙,他知道每个凡人的命数都是被定好的,就算是仙人也有自己的命数,只是不那么容易被堪破。若是凡人的命数无解,这样的人岂不是怪人?
“无解!”布布依兴奋异常地道:“你知道吗?无解的意思就是她的命连天都堪不破,定不了。这样的人不但很容易跳出三界脱了轮回,而且自己的命数都是由自己定的。”说完意犹未尽,咯咯笑着,伸手在虚空中疾点几下,,张文材虽说远在偏远的小镇,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当官的,但这等金牌御令却是听闻过的。在看他们一行人行止打扮都显得气度不凡,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该不会是上边派来的钦差吧。心里飞快地转过无数的念头,但面上早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献媚道:“这位大人,这个是……嘿嘿,小人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吴维庸收好御令,压着嗓子,故做神秘道:“轿子中的是当今……”
“皇上?!”张文材只听得头半句,心里一哆嗦,就跪在了地上,失声叫出。面上被肥肉夹成两条小缝的眼睛刹时发出亮光。心里快速无比地勾画出自己美好的官场前景。
“当今太子的弟弟,定越侯。”吴维庸见他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心里暗暗发笑。故意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张文材的美梦顷刻便被这句话击得粉碎,登时脸色煞白地瘫在地上。半晌才战战兢兢地问道:“真的是……定越侯?”
“是。”吴维庸温文尔雅的面上淡淡含笑,肯定地说道。张文材一听,心里叫苦不迭,若真的是如传言中所说的定越侯来了,自己就是一项招待不周的罪名也能让自己的脑袋搬家。
定越侯李恒剀与当今太子为一母所出,为当今皇上的第五子,自小便鲜言寡语,性情冷酷。十八岁的时候被封为将军,跟着朝中几位老将军外出打仗,到了二十岁,战功显赫,被封为大将军王,二十五岁的时候被皇上赞誉为“国之利剑”,出兵西北之地,扫平了一度被大周朝视为心腹大患的北戎,功高于国。二十八岁的时候被封为“定越侯”,因当今圣上心怀天下,感念西南之地南患未平,故赐名号为“定越”意为安定南越之地,也是将此大任又一次加在他身上的意思。
张文材在自己脑袋中拼凑自己知道不多的小道消息:人们传言,定越侯凶残成性,动不动就杀人,那军功都是建在无数人命堆上的。又传言他手段毒辣,与自己几个异母兄弟不和,几个王弟王兄都被他狠厉的手段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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