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或许这种情况表示这本书刚刚开始就已经仆了?似乎我发书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连新书榜都冲不上去的情况,很悲催啊。算了,不强求,安安心心写书,希望会让你们喜欢这本书。如果有票,可以投出来的。)
老虎率先跳了出去,手中的被称之为终结者的m134速射机枪,瞬间喷出了庞大的火舌。这种全重达到几乎三十公斤经过小型改装的重家伙,端在老虎这种足以丢到篮球场上去的壮汉手中,也并未显得如何的吃力。但是其火力的宣泄,却足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庄园里那些本来就猝不及防的士兵打的更加毫无还手之力。
老虎的枪声刚刚响起,七个潜入点上的战士们,也都尽情的将各自的弹药宣泄了出去。一时之间,血肉横飞,短短半分钟的时间,庄园里便数处起火,那些根本毫无准备的士兵,纷纷鬼哭狼嚎,心惊胆战的看着身量庞大的老虎犹如天降凶神一般跳入了院中。
华言也在老虎刚刚跃入庄园之中的时候迅速的起身,直朝那幢低矮的屋子扑了过去,手中的mp5喷出几点精准的点射,屋侧的一扇窗户,被华言射出的子弹准确的掀开,华言的身体也仿佛灵猫一般从碎裂的窗户之中跃入了进去。
紧跟着华言的,还有毛皮全黑的单簧,华言落地之后,手中的mp5宣泄出最大的火力,子弹贴着地面,准确的将前方四名士兵的双腿毫无悬念的打断。不等他们的身体倒地,单簧就凶猛无畏的扑了上去,一探爪,一张嘴,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半点,就让这四名士兵魂归天国,直到临死,他们还犹自瞪大了绝不敢相信的双眼,咽喉被撕开的肌肉,却已经让他们无法再吸入哪怕一丁点儿新鲜的空气。
这是一间几乎空空荡荡的房子,墙壁前方堆放了一些明显的空柜子,屋子正中央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几张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椅子,就仿佛几个年老色衰的妓|女一样,在屋中摇摇欲坠。椅子上满是脚印,桌上还摆放着一副满是油腻的扑克,几张面额不等的钞票。显然在华言冲进来之前,这屋子里的几个士兵还脚踩着椅子很开心的开赌,甚至于连外边老虎的枪响也没能引起他们足够的警觉。
看看那几个被单簧撕裂了喉咙早已死透了的士兵,华言不由得摇了摇头,口中用汉语自言自语道:“还是没能下杀手啊。”一脚踢飞了那张本就随时可能破碎的桌子,华言毫不犹豫的从胸口摘下一枚手雷,拉开之后往地面一扔,自己则直扑那几个死去的士兵身后,借用他们的死尸来抵挡手雷爆炸的冲击力。
猛烈的爆炸声响起,华言在此之前还得闲从那个死透了的士兵嘴里将一根依旧在缓缓燃烧的本地烟卷摘了下来,放进嘴里抽了一口。挡在华言身前的那两具士兵的尸体上,又被手雷里迸出的钢珠打了无数个眼儿,耳边不断的传来钢珠入体的时候传来的噗噗声响,华言不为所动。
这种苏联产的老式防御型手雷,看上去气势磅礴,其实威力并不算大,只是爆炸之后产生的烟雾往往令人窒息。不过,用来炸开地道的入口,却是再好不过。
仅仅是感觉到胸口略微有些发闷的华言,扔掉他只抽了一口的烟卷,心中暗忖:这是我第一口烟,也该是我第一次杀人。
屋外传来汽车的轰鸣和刹车声,随即,枪声越发的密集。华言知道,这是瓦莱特驻扎在附近的手下听到枪声火速赶了过来。看起来,华言和老虎低估了瓦莱特作为乌干达军方曾经的三号人物对于手下士兵的训练,原本他们以为措手不及之下,至少老虎也能够进入这间屋子,和华言一同杀向瓦莱特的地宫的。可是现在,华言知道自己必须进行一个人的战斗,老虎必须手持他的重火力武器和外边的七个战士一起,阻挡那些来势汹汹的士兵们蜂拥而入。
望着地面上被炸出的豁口,华言又摘下了一颗手雷,缓缓摇了摇头,将拉开环扣的手雷扔了下去,还煞有介事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也紧闭上了双眼,似乎不忍心听到这剧烈的声响。就连他身旁的单簧,此刻居然也趴伏了下来,两只耳朵耷拉着,双眼紧闭,倒是和华言做出了几乎相同的表情。
再度听到熟悉的爆炸声之后,没等余烟散尽,华言便立刻拧身跳进了那个豁口当中。由于有手雷的探前,华言早已预判出这个这个豁口之下的深度大约在六米左右,落地之后一个前翻,抵消了高速落地带来的反冲力,华言扬手就是一梭子,火苗从mp5迅速的喷溅出来。
烟雾中,华言听到几声惨呼,随后是身体倒地发出的沉闷声响。
单簧一如既往的迅疾如电,几乎就在华言的手指刚刚松开扳机的同时,它便好似嗅到猎物气味的猛犬一般,直扑了上去。
无声无息,只是华言手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那是华言为mp5更换了一个弹匣。贴着墙壁向前数步,华言看到地上躺着三名士兵。双臂的皮开肉绽,以及浑身上下衣不蔽体,都说明那是手雷的功劳,但是华言也能够一眼看出他们的致命伤都在咽喉之上。
“又被单簧抢走了,我还是没能杀死任何一个人啊!”华言自言自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的话才会稍稍的多一些。
嘴里虽然说着话,但是脚下却丝毫没有停顿,耳朵极为在意的关注着周围哪怕一丁点儿的声响,华言俯身压低,朝前奔跑。胶底的鞋子,起落非常的迅捷,几乎一沾到地面,华言就能朝前迈进一米多远,并且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
在一扇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突如其来的铁门之前,华言生生的刹住了自己的脚步,一如一直标枪被钉在了门前的地面上,却连标尾的微颤都并没有发生。
确定了周围没人,华言掏出一只煤油打火机,擦亮了火石,这才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
头顶其实是有一盏极为昏暗的电灯的,但是华言的手雷,加上地道之中原本就潮闷变质的空气,此刻形成了浓浓的灰雾,竟然让那盏灯几乎射不出任何的光线。手里的火光也只能照出去两三步远,不过却足够华言看清楚这里的环境。
大约三米宽,头顶呈半圆的弧状,脚下是坚硬的水泥地,两侧的拱璧上,由于常年的潮湿爬满了暗绿色的苔藓。只是略微的有些奇怪,眼前那扇厚重的铁门之内,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外头已经交火激烈。
这里最初应该是一个用来存放物资的防空洞,只是被瓦莱特发现之后,进行了进一步的挖掘。这扇铁门显然是新装上去的,门后也该是瓦莱特建造的宫殿所在。
轻轻的用手触碰了一下那扇铁门,铁门反馈给手指相当清晰的弹力,华言晃灭了手里的打火机,放进上衣的口袋之中,检查了一下腰间那把老虎在他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m29重炮,确保手枪也被开启了保险,这才抬起mp5的枪口,顶开了那扇铁门。
铁门发出陈旧的吱吱嘎嘎的声响,看来很久都没有上过机油了,从门缝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暴躁音乐,从未听过这种音乐的华言,一时之间不由得皱起眉头显得略微的有些不够适应。
从铁门被打开后才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华言判断出这里的隔音打造的相当完美,刚才外边发生的枪声以及手雷爆炸声,在音乐和极好的隔音设施之下,应该还没有被门后的人所发现。不过,华言推开的铁门,却显然引起了一些关注。
暴躁的声音被音乐掩盖了大部分,华言勉强听出里边的人是在责骂他,大概是以为外头的家伙不好好站岗,反倒想进来凑热闹吧。
低下了头,华言猛地一推门走了进去,口中含糊不清的大喊:“快给老子来根烟!”眼睛的余光却在迅速的打量,看清楚了屋中每一个人的位置。运气还算不错,只有三个人,大概是和外边那三个人轮班换岗的。这三人显然都喝了不少酒,哪怕华言的身材显然与外头那几个人不符,他们在满屋子的烟雾缭绕之下,竟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异状。
不用华言说些什么,单簧就已经警醒的朝着距离最远的那人猛扑了过去,从小将单簧养大的华言和这头黑豹之间形成了良好的默契,它很清楚这时候华言想做什么。而华言此刻也放弃了手里的mp5,任其挂在腿侧,反手拔出了匕首,双足蹬地扑向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士兵。
很显然,这三个在满屋子烟雾缭绕之下,醉生梦死的士兵完全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进来的那人身后一道黑影,然后就是一道狭窄的亮光,喉咙就已经被锋利的刀锋划过,无论他如何捂住伤口,鲜血都仿佛喷泉一般汩汩涌出。
华言一脚踹在被自己割断气管的士兵的腹部,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半圆的转身,借助那一蹬之力又扑出去了两米远,堪堪落在另一个士兵面前。这名士兵虽然醉眼迷离,但是总算在同伴的鲜血刺激之下,恢复了一点儿神智,可是他的手刚刚摸到桌上的手枪,华言的匕首也到了。匕首就仿佛毒蛇的信子,将他的手掌牢牢的钉在了桌面之上,来不及呼痛的他,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一双锋利的爪子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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