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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果想知道这种疼痛究竟是什么滋味,想象一下一个人的嘴被一双豹爪整个儿撕开,满脸血肉模糊,就好像是电影《画皮》里那个女妖就好了。
与此同时,华言的手掌外缘准确的切中了他的喉结,极其轻微的骨碎声,虽然还没死透,但是这个士兵此生也再也不要想发出任何的声音了,他的声带早就被自己碎裂的喉骨撕烂。
这时候,华言才得空看了一眼最先被单簧处理掉的那个家伙,咽喉之处一个硕大的血洞,几乎连下巴都被单簧一口啃掉。再看看单簧,这家伙嘴里还在嚼着什么,嘴角的黑须上沾染着微微晃动的血珠。华言摇了摇头,暗忖单簧越来越残暴了。
轻轻的拍了拍单簧的脑袋,华言并没有理会依旧鸹噪不休的录音机,身后的铁门早已自动闭合,上方的枪声再也听不到半点。华言很奇怪,瓦莱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特的爱好,居然将自己的地宫打造的如此隔音,此人狂妄到认为永远都不会有人能够闯进他的地宫之中么?
事实上瓦莱特还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且不说这里本就地处政府军相当忌惮的范围,光是这处小小庄园之中,他至少有上百名士兵进行守卫,再加上各处暗岗,无论是乌干达的政府军还是刚果的政府军,想要以小队的模式突入,难之又难。再加上瓦莱特的部队之中还有一支相当精锐的营队驻扎在距此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在瓦莱特看来,他这个地宫不敢说铜浇铁铸,却也绝对是固若金汤。只可惜,他遇到了纵横非洲大陆十余年还从未吃过败仗的老虎的队伍。
虽然今天负责突入的尖刀只剩下了华言一人,而且华言还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但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又有谁还敢说自己和华言正面遭遇之下,能够全身而退的?
前方的木门虚掩着,想来那里边就该是瓦莱特的老窝了,华言轻移脚步,刚准备突击进入,却听到身体的侧后方传来极为压抑的喘息声。
猛然回头,华言这才终于从烟雾之中看到右后方的墙角下方,有一个低矮的小洞,洞口是一排十余公分宽度的铁栅栏,铁栅栏后方,隐约有个娇小的人影。
看了一眼虚掩的木门,确定里头的瓦莱特还没有发现外头的异变,华言又拍拍单簧的大脑袋,手指指向木门的方向。单簧立刻绷紧了身体,却原地不动,一对犹如聚光灯泡的小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木门,只要那里边稍有异动,单簧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去,撕裂从里边出来的人的喉咙。
而华言,则缓缓的移动了脚步,走向那个小洞,洞里的人影似乎感觉到危险正在步进,反倒往洞内更深的地方蜷缩了起来。
似乎是个女孩子,从铁栅栏的一角可以看到一条脏污的白色裙角,她或许比华言大一些,或许小一些,谁知道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华言纵使还未能看清楚那个女孩子的样貌,却居然产生了一丝亲近感。这大概是因为华言从小几乎就没有跟同龄段的孩子接触过的缘故吧,偶尔有些接触,通常都是华言用拳头将对方骇跑,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却似乎异常的柔弱。
“你是被他们抓来的么?”华言用英语问了一句。
女孩子完全没有反应,华言皱皱眉,又用法语问了一句:“你是被这些人抓住的么?”
洞里的女孩子似乎终于听懂了华言的话,但是却又不确定华言会不会伤害她,求生的本能让她只敢发出轻微的声响:“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显然,女孩子的法语发音很是生硬,这种语言她使用的并不熟练。
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华言再不怀疑什么,两步跨到洞前,铁栅栏是一个小门,右边有一把小小的铜锁,将栅栏门死死的锁住。这种小锁大概也只能为难里头的女孩子,对于华言,无疑跟玩具没什么分别。
一把抓住了铜锁,咬住牙用劲一扭,铜锁彻底被扭曲,里边的机簧已经被破坏,锁舌嗒的一声跳了出来。
拉掉了铜锁之后,华言打开栅栏门,把手伸进洞里:“抓住我的手。”使用的依旧是法语,只是刻意的放缓了语速。
女孩子显然犹疑了片刻,还是伸出了一条皮肤略显苍白的胳膊,攀住了华言的胳膊。可是,就是这条胳膊,却看的华言心里又一次微微一动。
将女孩子从洞里拉了出来,展现在华言眼前的,是一个身高略微比华言高一点儿,留有一头黑色的长发,面容苍白浑身颤抖不已的亚裔女孩子。女孩子的胸前已经具备了相当不错的发育,单薄的裙子并不能够遮掩她胸前的饱满,由于害怕的颤抖,女孩子的身体微微弓着,看起来倒是和华言差不多高矮了。
“谢谢你,救了我。”女孩子似乎终于不再那么害怕,或许是看出了华言并没有敌意,终于抬起头,启开已经被咬的没有了血色的双唇说道。说完立刻紧紧的抿着双唇,展现给华言一个纵然由于惊吓而变了颜色但却依旧美丽的面庞。
华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着身后厚重的铁门:“躲在门旁别动,等会我带你出去。”犹豫了一下,华言突然用汉语对女孩子说了一句:“华夏国人?”
女孩子明显一愣,很快猛烈的点头:“嗯嗯,华夏国人!”
华言再度点头,一抹身,便朝着半蹲于地却浑身紧绷的单簧走去。似乎直到这个时候,女孩子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一头黑豹,而且如此乖巧的跟随着华言,不由得张大了嘴。一直到华言轻轻拉开了那扇通往在她看来极度的罪恶之地的里屋,女孩子似乎才终于意识到,华言居然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孩子,可是,他却像是一个特种兵一般,轻易的取走了这屋里那些凶神恶煞的非洲士兵的生命。
或许是想起华言的汉语发音并不标准,女孩子浑身打了个冷颤,又开始不确定华言的身份和……“好坏”,再不敢听从华言让自己等候的话,而是反身吃力的推动着那扇厚重的铁门,瘦弱的身体很快隐没在铁门之外。
华言用枪口拨开了里屋的房门,立刻听到屋内传出粗重的喘息,还有一个女子不知道是快活还是痛苦的呻吟声。从开启了大约两指宽的门缝里,华言看到屋内布置的就像是一处华丽的民居一般。其实华言还从未见过真正的民居是什么样子,但是这并不妨碍猴子会给他带回来大量的实景照片,关于各种不同风格的建筑和房屋,也是华言平日里学习的课程之一。
从这扇木门进去,就好像是来到了一幢普通的别墅,只是别墅内的装潢极尽奢华,布置成一个客厅的模样。而在客厅的一侧,显然有几条通往不同方向的通道,根据隐约可见的角落,华言几乎可以判断出那些地方都是些类似于普通民居里卧室或者厨房之类的所在。即便是充满了对于瓦莱特的愤怒,华言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狂妄的家伙,即便是每天都处于生死边缘,也依旧没有放弃享乐的根本。难怪会有人说这是地下宫殿,地处穷困的非洲中部,一套这样的别墅就已经奢华难当了,何况这还是在地下的防空洞之后挖掘布置出来的空间?
如果在法国巴黎,这里的一切也只是一个中产阶级就能轻易拥有的一切,但是放在非洲,尤其是这种地方,那跟帝王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就好像白面包对于欧洲的孩子们只是每天都能见到的食物,而华言,却只能在极少数的时间才能吃到那香甜的面包圈。
客厅里的所有摆设,都奢华已极,而在华言的左手边,是一张华丽硕大的沙发,沙发上一个肌肉结实的身影,正积极的前后耸动着。黝黑的皮肤满是汗水,夸张的绷紧或者褶皱,布满了各式的伤疤,由于汗水的效果,皮肤闪耀出动人心魄的黑色光芒。
在这具前方,还有个拥有金色头发的白人女子,正跪倒在沙发上,任由黑人男子在她身后攻城掠寨,杀伐四方。华言听到的呻吟声,正是从这个女子的口中传出,而黑人男子只是发出不断的“嗯哼”之声。
华言一侧身,便溜进了客厅当中,黑人男子毫无所觉,依旧努力的前后做着活塞运动,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声音越发的高昂,只可惜,他的死期已近。
当一柄冰凉的匕首出现在瓦莱特的后心的时候,他的右手抓住了金发女子的头发,重重的向后拉扯,女子高高的昂起了上半身,丰满浑圆的乳|房完全曝露在灯光之下,褐色的乳|头摇晃出动人心魄的色彩,口中痛苦的大叫出声。
瓦莱特显然处于喷射当中,专属于人体的那把大枪,在如此肆意的猛攻之下,也终于感到了疲顿,将全身的精力完全的释放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刻,华言悄无声息的将锋利的匕首插进了他左后心的肩胛骨之下,左手捂住了瓦莱特的嘴巴,右手匕首顺势一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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