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朝正骂得痛快,不想旁边站出一人,叫道:“马某平生也是最痛恨那些判徒,少侠留一个给我也出出气。”那人不等今朝答话,一道白光闪过,葛光佩已经身首两分,鲜血从她脖子上狂喷出来,染红了一片,连今朝脸上、衣服都点了不少红花。今朝愣了一下,心里更急了,手上吸得更慢,如此恶『性』循环,他心里虽然知道,却无力解决。在这种情况下,他哪能不着急。两人都是毫不反抗之力,又不会惹人起疑,等着自己去吸,好不容易遇上如此绝好的机会,可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马上又被别人抢走一半。那人却不管今朝怎么想,他刚刚杀了一人,不但没有尽兴,反而杀起了『性』子,口中道:“这种叛徒良心早就黑透了,不管你再怎么去说,怎么去骂,怎么去打,他们也绝不会醒悟,更不会改邪归正,还是趁早杀了才安全。少侠既然心有不忍,下不了手,不如就由老哥哥代劳。”不等今朝答话,又是一刀,血光四溅,身首两分。
今朝刚刚不是不想回话,而是被那人气得内息太『乱』,差点就走火入魔,不得不静下心来打理,没想到内息才刚刚调好,干光豪就已被杀死。‘北冥神功’虽然厉害,但也无法从死人身上吸到真气。不过,他还是抱着一丝饶幸心理,又再吸了一会,见确实已经吸不到,才不得不罢手。他愣在那儿,脸『色』扭曲,难看至极,连脸上、身上的血都没去理会。
看到今朝现在这样子,哪还会有人以为他是别有用心,别说旁边其他人,就连钟灵也是一脸惊讶地盯着今朝,好象才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钟灵心想:没想到他这么痛恨叛徒啊!看他平时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没想到真发起火来这么凶狠,比我爹娘发起火时还要吓人。看来他以前被那判徒害得不浅,否则他脾气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发这么大的火呢!
钟灵这时早把之前的约定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忙跑到今朝身边,拉了拉今朝的衣服,满脸担忧地问道:“喂!醒一醒。天亮了。喂!你没事吧?”
今朝道:“我没事。”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在别人眼中却是比哭还难看。
钟灵笑道:“没事就好。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可是非常不好呀!”
今朝道:“我很好。”他嘴里说很好,脸上肌肉却在抽动,脸『色』更加难看,在别人看来,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可以说很好。
这时,刚才那人走了过来,拍了拍今朝的肩膀,满脸同情地叹道:“唉!少侠现在的心情,也只有老哥哥才能理解。咱们是同病相怜呀!真是对不起!刚才老哥哥是杀了个痛快,少侠心中的郁气却没有发泄完,可老哥哥当时实在是忍不住。”
今朝听了心里又气又笑,心想:我的心情你真能理解才怪。我才不是跟你同病相怜呢!我是被你马才好。
今朝来不及去给那武功心法起名,就被钟灵和马五德给打扰了,只得暂时将此事放下,而且,他认为起不起名并不算太重要,可以等以后有时间再去想。
今朝高兴之下,拉起钟灵的小手,微笑道:“咱们走吧!”说完,往左子穆消失的方向走去。钟灵见今朝已经恢复过来,心里也非常高兴,心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早知道的话,刚刚就不去安慰他,让他多痛苦一会,以后想再看到他那副样子,可不知要等多久了。呵呵!我怎么那么坏呀?哼!不是我坏,谁叫他平时欺负我呢!谁叫他总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谁叫他总是说谎骗我?谁叫他那么坏?哼!反正都是他的错。
走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水声潺潺,片刻后,前面出现一条山溪。溪水清澈见底,有人已经忍不住用手捧着就喝。大家虽然大都会武,而且还武艺不俗,但这一天来,先是观看了一场激动人心的比武,接下来被毒『药』吓了个半死,连午饭都不敢吃,生怕中了毒,此时虽然只走了一会儿,但都感到非常疲惫,不约而同停在溪边休息。有几对无量剑派弟子,正在一边眉目传情。他们之所以如此大胆,不怕长辈责骂,自然是因为大战将至,连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更可怕,而且此时正是用人之时,长辈哪儿会去为点小事责骂呢!不如趁此‘良’时,或向恋人表『露』心意,或赏受最后的温情。也有些人两眼无神,躺在一边不言不语,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点上,永远都不要流动了。还有些人在小声责骂神农帮,之所以没有大声痛骂,那是怕暴『露』行踪,到时不用别人出手,自己人就会砍了他。
看到那一对对恋人,今朝才反应过来现在正握着钟灵的小手,同时感受到了那圆滑柔嫩的肌肤,心跳顿时加快,像触电又不是触电,这种感觉实在非常美妙,非一般言语所能形容,只有亲身感受才能真正体会,让他忍不住轻轻捏了几下。钟灵也在看到那些恋人时,想的跟今朝也差不多,也反应过来,脸上不由一红,轻轻挣扎了两下,却是没有挣脱,她脸上更红,却也不再挣扎了。两人找了处离人群稍远的地方坐下。今朝问道:“钟灵,你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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