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口鼠行也接话道:“这这个乱世之中,杀几个人并不稀奇!我们也都见识惯了,也可能吓不住人了。而剥皮呢,众人怕是还没有见识过,也就更容易吓人!当然也就更容易服众!树我之威,才好继续占山为王!”许振川道:“可他们却是弟兄……”谷间麻郎道:“弟兄怎么了?谁不是弟兄?过去是弟兄,但现在就不一定是了。有用时才是弟兄,无用时还算什么弟兄!若有背叛者,那就更不是弟兄了。曾经的弟兄,那只是曾经,但不是现在。事情还是要以现在将来为主。过去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为看,还是要现在将来,尤其是现在,眼前,才更为重要。不杀之,则无以服众!仅杀之也不足以吓人,所以还要再剥之。( 手、打。吧更新超快)本想着是活剥来的,就看他弟兄的面上,饶他一回,先杀了再剥,让他少受点苦。再者,也只是剥了他,还没有食之呢!”仓口鼠行道:“人肉的,味道不错,我是吃过的。但不知二位寨主有无兴趣?白白挂在那里,也是白白浪费,便宜了苍蝇,飞禽,我们何如趁早取来自用呢!”杨兆山道:“苍蝇怕早就爬满了,我们还是不要了,以后也好嘛!”仓口鼠行道:“那就以后!我们也更好喝酒!”举杯又再相邀,两个哆嗦着才勉强端起了酒杯,几乎洒掉了大半,才喝到嘴里一点。谷间麻郎道:“杨寨主,许寨主,这怎么能行呢?死个人就这般模样了,如何还能上阵杀敌,冲锋陷阵呢!你们是没有上过战场啊!我可是经历过好几次了,那个才叫残酷呢!血肉横飞,血流成河。对着一个人,你是爱怎么杀就怎么杀,爱怎么砍就怎么砍,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不让他杀了你就行!那才叫个刺激,那才叫个痛快呢!比喝酒吃肉,可要带劲得多了!完全地可以不顾一切啊!那是在平时领略不到的,唯有战争才中啊!人可以随便地杀,东西可以随便地抢,什么的都可以不管,什么的都可以不顾!花姑娘的,那更是多多地到来,随便地下手,谁也不会管你的。你们的没有经过,那就实在是真正地遗憾了!所以,你们二位呀,要更加积极地争取啊!争取也早早地多多地如此如此痛快痛快,刺激刺激!比狩猎的,比抢劫的,可要过瘾多了!你们的还不知道啊!”
两个寨主本来就胆怯,听了这番张狂,狂言狂语,更是个目瞪口呆。他们只是想着打家劫舍,得过且过,哪里还能想得到战争?可眼下,那两个日本人,又明明地提了出来,这让他们还能如何自宁?席不安而散。回到屋里,二寨主许振川还在一个劲地颤抖,哆嗦了好半天才说道:“大哥,这可如何是好?日本人这般模样,我们可该如何应对?”大寨主杨兆山道:“唉!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们这无异于是请狼入室啊!要应付下去,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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