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川道:“不是我们请的他,而是他们自己拱上门来的。”杨兆山道:“那还不一样?反正是我们接纳了。早知现在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许振川道:“当初,我们谁能看得出他们会是这般人物啊!当初他们也说得好好的嘛!完全是以我们为主,他们也不过是做点买卖发财而已。可谁想,现在,他们却要反客为主,连咱们两个也不放在眼里啦!更别说那些弟兄啦!”杨兆山道:“唉!咱们也许还好说点,孬好咱们还是寨主。可下边那些弟兄们呢?剥了这两个人的皮,他们谁不会寒心呀!尽受气,还无奈。不甘心,谁有法?……”许振川道:“那也许还正好,我们可以利用弟兄们的情绪,把那两个日本人给赶走。我们就装作是控制不了局面了,由着那些弟兄们去闹。看看那两个日本人还能不能站得住脚!”杨兆山道:“那就试试吧!看看情况如何,但是千万不能把咱们两个给牵扯上。不然,真闹开了,一旦不成,那日本人还不得拿咱们开刀!”许振川道:“就他们两个,还能掀得起风浪!咱们是不跟他们一样,才有了他们之今日。如今他们已经犯了众怒,我们几百号人马,怎么着还对付不了他们两个!”杨兆山道:“我们是有几百号人马,可人心并不齐,其中有些人还被日本人给收买了,一心跟着日本人跑,而不是向着我们,更不会向着弟兄们。如果我们*持不好,说不准他们就会把我们两个给端了呀!就如羊须山的杨改子那样,其背后还不是有日本人在作祟!虽然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但却完全是借刀杀人,挑拨离间。他们日本人是给了我们一百来枝枪,可羊须山一枝也不给,这不是明摆着要*他们造反吗?还有羊须山的那个教头师傅狗追子,反日心重了点,就成了日本人的心中之钉,不声不响地就被人给害了呀!其背后还不是他日本人搞得鬼!是要我们下的手,可主意呢?可毒药呢?还不都是他们日本人的?凶手也是他们日本人直接挑选的嘛!――日本人心狠呀!着实个狠法!过了河就拆桥,卸了磨就杀驴。那个凶手不也是被他们日本人又暗中加害了吗?那么多人下山办事,都好好的,就死了那一个,哪有那么巧的事呀?不是他们暗中下了手才怪呢!我也曾经暗中打听过好几回了,也走防过了好几个弟兄,所有的人都指向了那日本人,是他们日本人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死去的……这不就明摆出来了吗?那时候日本人根基还未打牢,现在呢,他们可是一步步地扎稳了呀!那时候日本人还未扎稳,弟兄们都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责他们,甚至连背后说说都得陪着十分的小心,以至连说都不敢说,况于现在呢?――现在,咱们也许还有些用处,可万一……”许振川道:“除恶须赶早!如果真待他们养成了气候,找到了替代我们的人,那时,我们可就真的回天乏力了。现在,他们虽然扎下了根,但毕竟还是不够稳,如果我们趁机……”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