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迟了点,但小方片还是送到了三更,希望喜欢官场预言家的朋友们,都能支持一下,小方片先拜谢了!)
华西村的面积并没有太大,所以陈平的车很快就驶出了华西村的范围,而车子才开出了华西村,陈平就让张铁雄把车停在了路边,笑问道:“从刚才到现在,张主任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张铁雄苦笑道:“陈镇长果然料事如神,我的确是有问题想请教陈镇长。 首发--无弹出广告”
“那你问就是了,”陈平如是说着,不过随后立即补充了一句道,“不过你可别拿这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你丫又不是小姑娘,还可以让我潜规则一下,你一大老爷们,我对你娇嫩的小菊花可一点xìng趣都没有。”
听着陈平这一席粗俗的话,张铁雄不由有些哑然,陈平见张铁雄表情不由乐了:“怎么?我就不能说这话了吗?”
张铁雄有些尴尬的说:“那倒不是,只是陈镇长不管是在会议还是平时聊天,都是一副党纪国法挂在嘴边的严谨模样,我实在没有想到陈镇长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大爷的,我也不过才二十多岁,又不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一天到晚板着个脸训人?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陈平接着说道,“而且我也不过才只是乡镇干部,也不是韩书记那样的高级干部,也用不着注意那么多影响,网络上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评价咱们官场的吗?说最高级的干部是喝名酒、说名言、干名星;省部级干部是喝洋酒、开洋车、泡洋妞;市厅级干部是喝红酒、亲红唇、收红包;县处级干部是喝白酒、摸白腿、打白条;而我们最基层的乡镇干部则是喝黄酒、说黄话、看黄碟。那我作为咱们乡镇干部的头头,怎么能不遵循老百姓给我们总结出来的铁律呢?”
张铁雄搔了搔头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和陈镇长相处久了,感觉陈镇长就像是那些高级干部一样,什么事情都能未卜先知,所以总是能让人不自觉的忘记了陈镇长的年纪。”
陈平细细想想张铁雄的话,也的确如此,官场上的门门道道太多,如果没有深厚的阅历作为积淀,根本不可能在这纷乱的政治乱流中找到自己的出路。正因为如此,所以在官场上但凡混到了县级以上干部的,基本都是过了三十岁,在官场上打拼了十多年的老油条。而市级和省级,则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家伙了。
就是自己面前这位被高山倚重的智囊张铁雄,他也快四十岁了,在机关也待了十多年了,这才能够给自己出谋划策,提出解决华西村问题的办法。
以前陈平还不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虽然能预知未来,但通向未来的过程还得由自己把握,但是现在被张铁雄这么一说,陈平才明白,那些自己看到的未来,也许看上去很简单,但无一不是凝结了多少心血才得出来的结果。
别的不说,就说是那个大华西村的构想,党政办主任张铁雄就研究了将近七年的时间,至于那位在未来真正把大华西村落到实处的镇长,他同样也是关注华西村的问题关注了很多年了,所以才能在下放下去的第一年就做出这样的成绩。
这些机关jīng英研究了几年,计算了多少利益得失才得出的结果,自己却能早早的将它用到实处,不能不说是自己的一种幸运。
不过在这种幸运之下,自己也还得从每一次的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的做法中,总结出经验和教训才是,因为感知未来固然可以在一些方面取巧,但毕竟他还有不能感知自己未来的限制,所以为了避免未来会有什么政治灾难发生到自己头上来,自己还是得更多的提升自己的政治素养,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是王道。
这个时候的陈平并不知道,他限制的担心,在不久之后居然真的变成了现实,当然,这是后话,暂不提罢了。
另一边,张铁雄见陈平半天没有说话,以为陈平不高兴了,吓的他急忙道歉道:“陈镇长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陈镇长做事情成熟稳重,很有大将风范,就是一般的县级甚至是市级干部都比不上陈镇长的一分半点啊!”
陈平看了张铁雄一眼,虽说自己是镇长,但他好歹是镇党委里排名第四的常委,怎么都不应该会用这种完全把自己当下属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才是,看来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一直以来的表现,已经完全镇住他了。
陈平如是想着,同时摆了摆手说:“我可没有那么小气,你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吧,我们还得赶回镇里,华西村的事情可拖不得。”
“多谢陈镇长,”张铁雄说,“陈镇长,我最想问陈镇长的一个问题就是陈镇长为什么会对不懂事的陶继天百般忍让,却对老jiān巨猾的陶一光咄咄逼人的压迫呢?”
这还不简单,因为今天的情况和我看到的未来一模一样,而那位创造了大华西村的镇长也正是像自己一样做的,自己只不过效仿了一下罢了。
陈平心中如是想着,不过实际情况虽然是这个样子,但陈平却并不能这么说,他于是想了想,然后回答说:“很简单,因为陶继天根本就是陶一光放出来的烟幕弹,他虽然明面上是华西一把手,但真正的决定权还是在他老子手上,我不管和他谈什么都是废话,那么既然如此,我还和他争个什么劲呢?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反正他说的话也不作数。至于陶一光陶老,他毕竟才是华西村真正拍板的领导,所以在他面前必须要谨慎,不能让他抓到任何的破绽。”
说完,陈平失笑的说:“也许张主任你不知道,其实我在和陶老说话的时候是很紧张的,生怕说错任何一句话。”
“不过,”陈平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转,接着说道,“幸好我赌对了,陶老已经八十岁高龄了,不管他的阅历有多深,他的jīng力却是有限的,等到他jīng疲力尽的时候,就是我胜利的时候了,所以我才要咄咄逼人,就是要把气氛调动的紧张起来,让他绷紧神经,让他更容易疲惫。”
说到这里,陈平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不知道张主任还记不记得,我最后不同意让陶老把文件留下和华西村其他领导商量再给我答复,我就是不希望和他继续拉锯下去,想趁他现在没jīng神的时候一举拿下。”
听完陈平的回答,张铁雄当即赞叹道:“陈镇长真是好手段啊!”
“张主任这是夸我还是在骂我呢?”陈平笑道。
“我哪里敢骂陈镇长,我当然是在夸陈镇长您了,”张铁雄说,“我是在说陈镇长您的眼光非常准,几乎都可以说得上是未卜先知的官场预言家了,任何人的任何想法在您的面前都无所遁形。”
“不过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谁让陶老他一看文件就是一个多小时,这么长的时间,我就是想看不见这么个明显的破绽都做不到啊!”
陈平如是说完,然后对张铁雄道:“好了,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咱们就赶紧回单位吧,我对陶老说的有一些话确实是真的,如果我们不能尽快解决华西村的问题的话,我们整个华士镇的领导班子都要倒霉了。”
“没有了,陈镇长,我们马上回去。”
张铁雄说完就重新发动了汽车,一路疾驰的朝华士镇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