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元200x年
您还记得吧,我叫白课题,那个不会变身的sb狼人。您确定还没将我遗忘在您记忆中的某个幽暗的阁楼里?什么?您的记忆中没有阁楼,只有可以用来充当室内足球场地的客厅,拥有一张您再怎么折腾也不会不幸滚落到地上的舒适大床的卧室,足够亚瑟王和他的全部圆桌骑士用餐的餐厅,收藏了上千本您还不曾翻看的书的书房。我要告诉您的是,您也许需要一个阁楼。有空的时候,您可以顺着不太牢靠的折叠梯子爬上您昏暗、落满灰尘的阁楼,就当是一次孩提时代的寻宝冒险。您可以随意坐在积满灰尘的木板上,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从某些缝隙里『射』进来的光线中飘浮的灰尘发呆。您可以把每一颗灰尘都想象成一个宇宙。那里也有一个太阳系。只要太阳有那么一丁点活动异常,某些星球上的智能生物就会像《神秘代码》里的ee一样全部被bbq了。
您看,现在的我不但有点sb,还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话痨。也许全身都被幸福感包围时的您也会变得这么兴奋、这么有激情、这么具有进攻『性』吧。我还要告诉您一个秘密,我认识的人中还有一个比我更sb的人——满脸胡子茬的先知soab。
探望孟琳之后,我们三个家伙就乘坐李国夫斯基同志驾驶的代表着身份与地位的浅黄『色』伏尔加回到了校园。李国夫斯基将伏尔加停在他原来停车的那个地下停车场的固定停车位上。我们三个人步行向男生宿舍楼走去。
“阿题,你为什么不买一部手机?”李哲突兀地问。
“我没你那么有钱。你攒多少年钱了?”我看了李哲一眼。
“要不要我赞助你一部手机?那样我们联系你更方便。”
“不用了。如果我要用到手机,我会自己去买。”
李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阿题,这世界上很难有不透风的墙。你说是吗?如果你在经济上需要帮助,你就尽管和我开口。我这几百年不是白活的,哪个朝代的货币兄弟都有一些。兄弟喜欢收藏金银尤甚。”
我狠狠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李哲,觉得他指的好像就是我已经开始实施的那项计划。这个雷伏诺族的吸血鬼真够难缠的啊。一路上,长相俊美的魅魔李国一直落后我们一个身位。这家伙在李哲的教训下老实了许多。但是从内心我还是喜欢李国多一些,至少他很单纯,能让人读得懂。相比李国,李哲就是语言大师约翰·班维尔的框架三部曲。一看就知道是好书,可就是读不下去。
没进寝室,我就听见阿东的鼾声。我用铜制钥匙转动锁芯。门被我推开了。屋内的气味不太好闻。我一头扎到自己的床上,准备睡觉。昨晚我根本就没有睡好。
电话就像为我而打来一样。我抓起话筒。
“你好,你找谁?”
“是我,楚盟。晚上一起吃饭?”楚盟的天籁之音从听筒深处传来。
“好的。那么晚上见。”我的声音听起来一定疲惫不堪。
“昨晚没睡好吧?”楚盟关心地问。
“没睡好。我这不准备补足睡眠么?你精神不错。”
“谢谢你。”
我挂断电话,正准备,用古罗马人的说法,就是投入睡神的怀抱。
“老大,昨晚见红了吗?”阿东突然问我。
我假装没听见他的话,努力睡觉。
我再次醒来时,阿东已经不见了。金梭和银梭也穿梭到乌金西垂,暮『色』四合的时刻了。
离与楚盟约好的见面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盲目地看着某本书,心中所想却是另外一些东西。现在不是很流行戴个面具一边装b,一边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吗?我找到一张报纸,在那上面掏出三个窟窿,用胶带将它粘在我的脸上充当路易十四的兄弟,也开始了我的心路历程。我自认为我经历凶险的两三天比我苟延残喘的将近二十年都要充实快乐。您不要误会了,我之所以充实,不是因为我的肩上承担着拯救世界、驱逐恶魔的重任,而是我极其幸运地遇到了楚盟,一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孩;我之所以快乐,是因为近两三天我是和楚盟一起度过的。说心里话,成天干驱魔的差事,说不定哪天我们就并肩被恶魔或天使净化掉了。我应该珍惜和楚盟在一起的每一天,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想到这里,心中的另一个我立刻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训斥我。
——外国有一句话叫“i~ove~on!”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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