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鲁塔克说过,“极力逃避爱神维纳丝的人与过分追随她的人都错了。”拉着楚盟的手走在街边路灯下的我自问自己属于哪一种人呢。答案是也许我不够勇敢,也许我那邪恶的一半自有他的道理。有的时候,我确实不该像一个苦行的僧侣那样对待自己。异『性』互动再自然不过,十分必要,也极为合理。
“在想什么?你的笑怎么那样邪恶?”楚盟想用手刮我的鼻子,却被我握住她的皓腕,放在我的嘴唇上。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中世纪欧洲的那些神父们梦遗之后会非常恐慌,他们认为那是邪恶的魅魔在夜间潜入他们的房间与他们进行交媾。为了防止魅魔第二天再次找上门来,他们会在睡觉时将十字架放在自己的外生殖器上抵御魅魔。”我摇摇头,“真没想到,魅魔竟然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楚盟一拳擂在我的胸口。“你的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朋友走了就跟我说一声。”
我有些急,“你还提这茬?”
楚盟抬头望着我的脸,路灯的灯光照在她无瑕的脸上。我张大嘴,好一个矫健的狩猎女神狄安娜,不,阿布诺巴。称呼楚盟为我的小阿布诺巴更确切一些,因为阿布诺巴是凯尔特人信奉的狩猎女神。是的,你的光辉灼伤了我眼睛,请用你火热的嘴唇来医治吧。
不知道怎么了,我有一种要求当街热吻的冲动。楚盟看出我的意图,她想躲开。她的目光猛地转向一个从我们身边走过的男生。
“你看他!”楚盟对我低呼。
看了一眼那个男生,我并没看出他身上有什么异常之处。我认为这是楚盟转移我注意力的伎俩。也许她认为当街热吻实在太前卫了,太后现代了,太行为艺术了。她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我的心思。
“你看他的影子!”楚盟再次低呼。
我晃晃自己几乎要沸腾的脑袋,眨眨眼睛,向那个平凡的男生脚下望去。惨白的路灯灯光下是他头上长角的影子。没错,头上长角的影子。
“你看!”楚盟指着那边的一群学生。
我放眼望去,好几个男生因为强吻身边的女孩而被女生“哐!哐!”扇了耳光。
)来了。我们去干掉它!”我很确定附身于那个男生体内的就是地狱中的恶魔则甘。
“你说的没错。则甘能够使男人疯狂地爱上身边的女人。则甘从不单独行动。他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有则帕尔(zepar)的影子。”
楚盟说的一点不错,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阵口哨声。我向那边望去,果然几个女生强吻了身边的男生。
“kill~them~all!”说着,我向则甘追去。
楚盟紧紧跟在我的后面。则甘快步进入一个僻静的小径。我隐隐感到这是一个圈套,但是体内的怒气催促我去干掉这个恶魔。则甘已经走入一个死胡同。
“你们打算穷追不舍吗?”则甘转过身来,他的两个眼珠都呈现出那种万丈深渊底部的颜『色』。楚盟已经用她的法术控制住了那个男生的身体。
离则甘越近,我就越想拥有楚盟。我脖子机械地转向楚盟,想要一亲芳泽。欲火摩擦着我意识的边缘。我用仅剩的一点意识说:“念圣文。”
“离去,你这恶魔!你的住所是孤绝!你的家园是毒蛇的巢『穴』!伏下与毒蛇爬行!这是上帝的命令……我命令你,远古的毒蛇,以生者和死者的裁判者的名义,以你的创造者的名义,以宇宙万物创造者的名义……天上和地上的主啊,天使和天使长的主啊……”(拉丁语)
则甘表情极其痛苦地跪在地上,“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我只是还原了你们刻意压抑的**。你们总是道貌岸然地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找借口,将责任推到我们身上,其实你们自己才是最大的恶魔。你坦白告诉我,”则甘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的脸,“你不想干你身边的异教妖女吗?你的心中总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莫名的愤怒。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狂怒付出代价的。你的灵魂只配在地狱里接受最严酷的刑罚!”
“......上帝,以及万物的造物主啊,救你的仆人脱离这恶魔的爪牙!驱逐这可怕的恶魔!”(拉丁语)
“啊!”一如其他恶魔的长啸,黑烟从那男生的七窍里喷涌而出,落到地上,好像一团黑焰在燃烧,最后完全消失于地表之上。那个男生则瘫坐在地上。
“他会没事的。我们去找则帕尔。”我拉着楚盟往回走。
楚盟看着我有些扭曲的脸,“你被他激怒了?恶魔最善于挑拨人的关系,『迷』『惑』人的心智。他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知道了。”
楚盟为了取悦我,拍拍我的后背。“记得我对你说的那把武器吗?它是一把匕首,据说可以杀死一切。欧洲很多伟大的君主都曾经拥有过它。后来又有传说这把匕首落入圣殿骑士团的手中。随着雅克·德·莫雷的殉道,圣殿骑士团的很多宝藏已经下落不明了。即使强大的欧洲共济会也很难找到这些宝藏。我们会尽快找到那把可以杀死一切的匕首。那时,你就可以亲手消灭恶魔了。”
“它现在在哪里?”我急于得到这样一把匕首。
“目前我手上的线索将我们指向欧洲——‘大王’的地盘。”
“you~got~to~be~kidding~me!”我几乎放弃找到它的希望了。
楚盟很有信心地看着我,“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得到这把匕首的。”
再去寻找能使女人爱上男人的则帕尔时,我们发现一切秩序已经恢复了正常。则甘用自己当诱饵使则帕尔逃脱了我们的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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