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老鼠这么凶悍,不仅躲过了子弹、手雷、燃烧弹,还冲过了,叫莫古,和我一样也是莫家旁支,出生的时候被秘密安排改了姓,后来家族安排,担任了这里的所长。”
“什么?”吴庸脸sè大变,这可是打入政党的不稳定份子啊,当即喝道:“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谁是你们莫家的人?”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就这个还是莫古情妇说漏嘴被我听到了,要不是忌惮我负责蛊鼠饲养基地事宜,说不定我已经早死了,为了避免我泄密,莫古故意对外说我是神经病,这么一来,就算我说出真相也没人会相信。”莫相苦涩的说道。
吴庸诧异的看着莫相,没想到这天虎堡还真有神经病,而且就在眼前,想了想,果断的说道:“带我过去。”
“好咧,但你必须答应放我一条生路。”莫相乘机谈起了条件。
“仅这一件功劳还不够,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抓到莫古,如果你给我更多有价值的线索,我会考虑你的要求。”吴庸冷冷的说道,也不将话说死,免得对方没有配合的动力。
莫相沉默了一会儿,但还是经不住对生的渴望,当即答应下来,给吴庸指路了,旁边白依依有些担心的提醒道:“要不要多叫点人手?”
“不用。”吴庸当即说道,认真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一下莫相,白依依见吴庸已经做了决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战场上滚过的人,早看淡了生死,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前面的乡村土公路豁然开阔了些,出现一个村落,村落zhōng yāng有一个较大的晒谷场,错落有致的房间里亮着灯,时不时能听到狗的叫声,在月sè下显得祥和而又平静。
贸然开车进去肯定会引起注意,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吴庸将车停下来,熄火后说道:“哪间房?带我们过去。”
莫相答应一声,看了看自己的脚,被卸下来还没有还原,已经红肿的不行了,吴庸走过去咔嚓两下,将莫相的脚踝骨还原,然后用内功疏通经脉和血,一会儿功夫,莫相的脚就能够活动了。
“要不帮我把双手也还原吧?”莫相祈求道。
“带路,走。”吴庸冷冷的说道。
莫相见吴庸不答应,不敢强求,赶紧朝前面走去,边走边说道:“从村口直接进去不合适,咱们绕过去吧,避免被发现,这个村子里的人很齐心,万一发生冲突就不好办了。”
“很好,走吧。”吴庸说道。
三人朝前面走了一段,然后侧面迂回上去,在莫相的带领下,专走平时没人走的小道,遇到狗叫,莫相用土话喝骂了一句,狗就呜呜叫了几声掉头走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三人顺利的来到一栋小房间附近停下来。
房间是红砖修建的三层楼,独门独户,里面亮着灯,有电视的声音,白依依示意吴庸稍等,自己抢先一步摸过去,探头往大门口看了一眼就折返回来,低声说道:“门口有三两jǐng用摩托车。”
“嗯?”吴庸惊讶的看向莫相。
莫相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应该是莫古和他的几名手下,除了我,没人知道这里,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会反正。”说道这里,莫相脸sè尴尬起来。
吴庸寻思着有理,丢给白依依一个看好莫相的眼神,自己拔出手枪来,朝前面摸了过去,来到一间亮灯的房屋窗户边,悄悄探头往里面一看,有三人在看电视,吴庸再抬头一看,二楼还亮着灯,除此之外,整栋楼没有其他房间亮灯了,但不排除没有人。
抓捕最忌讳的就是情况不明,打草惊蛇,左右看看,发现二楼阳台并不高,也就四五米左右,吴庸也不助跑,运功一个下蹲,然后直接跳了上去,轻松落地后,猫着腰来到阳台门口轻轻一推,门从里面栓死。
乡村的门基本不会从里面反锁,而是用木栓栓死,吴庸拔出军匕来,三两下将木栓拨开,推开门慢慢进去,来到亮灯的房间推门,门没有锁,吴庸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往里面一看,只有个一个女人在看电视。
吴庸想了想,一个健步冲了过去,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就将对方打晕过去,然后再折返出来检查二楼的其他房间,三楼也不放过,确定没有任何人后,吴庸惊异的来到楼梯口,楼梯口通大厅,大厅黑乎乎的没人。
下楼后,吴庸这次是先检查其他没亮灯的房间,确定都没人后,吴庸来到亮灯的房间门口,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电视声有些大,将说话的内容掩盖,听不太清楚,吴庸担心迟则生变,一脚踹开门高声喝道:“不许动。”
房间里的三个人吓懵了,待看清楚冰冷的枪口和来人身份后,都选择了配合,慢慢举起了手,虽然很不甘,吴庸jǐng惕的看着三人说道:“起身,靠墙,双手高举,放在墙上,都给我老实点。”
三人脸sè发白,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慢慢起身来,双手举起,慢慢来到墙边,面对墙壁,将双手高举放在墙壁上,背对着吴庸,吴庸走过去一一搜身,将手铐拿出来三幅,让一个人将另外两个人铐上,再让这个人把自己也铐上。
抓住这三个人后,吴庸打开大门,示意白依依带着莫相过来,自己折返回房间,冷冷的看着三名jǐng察说道:“亏你们头上顶着国徽,居然知法犯法。”
三名jǐng察尴尬的低下头去,吴庸恼怒的骂道:“你们所长呢?”
“不知道,他从来不告诉我们去哪儿了,让我们在这里待几天,也不说具体原因,就说等他回来以后再去所里面上班。”其中一名jǐng察壮着胆解释道。
吴庸看得出来,这名jǐng察并没有撒谎,这个结果让吴庸很窝火,丢给白依依一个眼神,指了指屋二楼,白依依会意的匆匆上楼去了,吴庸寒着脸看向三名jǐng察说道:“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三名jǐng察听到这话感觉非常熟悉,这不是自己平时经常说的吗?想到这里,三名jǐng察羞愧的无地自容,都低着头不说话,就听到吴庸冷冷的喝道:“我们的政策你们是知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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