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醒後的烦闷,只是一种暂时的感觉,因为每个人其实都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他们意外地相遇,清醒後,也当和平地分手。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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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窗口飘进了一些小雪花,映出楼下通宵舞会的灯光;没有人知道这楼上曾发生过什麽样的情事,而珊曼莎也只能在黑暗的斗室中寻求冰冷的慰藉……
可是她现在不要想这个问题,不要是现在,不要在她与那个男人共享激情之後!
他怎敢暗示她是可以让人轻贱的女人?
她披上睡袍,勉强站了起身,在窗边望着yīn霾落雪的天空,泪水突如其来涌进她眼底,她眨眨眼把它逼回去。
这就是恋爱,这也是现实,在xìng和爱之间无法达到的平衡;她付出了一份绝对没有回报的爱情,更无法忘记她的贞cāo和自尊是在这张床上失去的,但失去的却是永远也找不回来、怎麽也无法弥补的了。
汗湿的颈背和双腿间的黏腻,让她不禁想去冲个热水澡,纾解她备感残破的身心;在酸疼与不适之下,她步履不稳地踱进浴室,脱下厚重的袍子,忽地瞥见腿际白稠的jīng液,混合着她的处女之血流了下来。
颤危危地跨进淋浴间,在双腿间那不熟识的酸疼之中,她忿忿地打开莲蓬头,**地沐浴在水雾之下,让热烫的水淋下全身,洗涤她遭受污染的身躯;热水冲刷去她的血和泪,她哽咽着用海绵搓揉着腿上黏着的体液和未凝的血块,努力刷洗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她想洗掉身上的痕迹,也想要洗去他留在她肌肤底的气味,用力到把皮肤都刷得通红。
热水把她粉sè的肌肤都冲得乾净了,她甩了甩发上的水珠,喟叹着放了一整缸的热水,准备泡澡;薰衣草jīng油的香气舒缓了她的肌肤和四肢,她坐进满溢热水的浴缸里,闭上眼,沉浸在泡沫的抚慰之中。
西蒙从来就不是一个肯罢休的男人,他自私、专横,而且不吝於给弱者致命的一击;当她以为已经见识过他每一种可能的面貌时,他又以另一副嘴脸出现。
她强迫自己忆起他残酷的话语──是她引诱他,对他投怀送抱。
她该怎麽去面对婚姻?
她又该怎麽样去面对自己的未来呢?
如果说是不幸,可能这就是她的宿命……反正,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曾经,她为自己的美貌和广受媒体欢迎而志得意满,人们艳羡的目光总是跟随着她,每个人都认为她是集幸运和财富於一身的女人:外貌傲人、事业成功;事实上,她只不过是个悲哀又孤独的女孩,从小就没有一件事能合自己的意,小女孩长大了,她的本质从不曾改变,而她所面对的,依旧是属於过去的孤独与悲哀。
家人不能了解她,老板不会尊重她,在每个失落的梦想之中,她只是在做着虚幻的梦,强迫自己不要清醒过来。
她从未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对他们的痛苦也缺乏深刻的认识或关切;学生时代她总是眼高於顶,对所有的追求者不假辞sè。
自相矛盾久了,或许她就是太过於言行不一;明明渴求爱情,却又服从命运。
表面上宣称自恃於外在的条件是一种肤浅的愚昧,私底下却为能甩开一大批的仰慕者而虚荣得沾沾自喜?
「珊曼莎.格雷姆,」或许有个男人曾经如此诅咒过她:「我只希望有一天某个男人也会使你痛苦,就像你使我痛苦一样……」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让别人痛苦过,也从没想过要伤害谁,命运与爱情的果实太过於苦涩,让她简直无法承受这连番的打击。
她止不住呜咽,热泪不住地滑下脸颊,胡乱地用毛巾抹了几下,但无助和悔恨的泪水,却怎麽也无法停息。
现在异地而处,她才晓得这种无情的痛楚和残酷。
豆大的泪珠终於又滑下了她的脸,悲惨、哀伤之中、她想怨恨他,但却更恨她自己──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对她没有丝毫感情的男人。
终於被他占有,似乎一切也全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