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孩子到底在做什么呀?”茹倾世也无法保持一直保持的镇静,无奈的看着两个闹别扭的年轻人,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怎么就不能好好珍惜,非要弄得这样争来吵去!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
“没什么事。”涂天骄有些不太耐烦的说,“妈,我的事您就不要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笛笛,把东西给我,我不想因为一个项链坠让我父亲对你的印象再恶劣一些,你今天已经打伤了他,这是他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次的丢脸!”
茹倾世一怔,楚笛打伤了涂明良?她没有听错吧?一向从来不把任何危险和人物放在眼中的涂明良,会让柔弱的楚笛打伤?“天骄,你说什么,你说笛笛打伤了你的父亲?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父亲现在就躺在医院里,他让您的宝贝儿媳妇一铁锨给拍地上摔断了胳膊,他现在还不能活动。不过,生命没有危险,您不用担心。”涂天骄叹了口气,有些不太耐烦的说,“她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养好的小野兽,逮谁都咬!”
茹倾世看向楚笛,似乎想向楚笛求证。
“您不用看她,她是打定主意和我对着干了!”涂天骄愤怒的说,“您说她拿着我父亲丢失的项链坠就是不给,我也不知道这个项链坠宝贝在什么地方,父亲发现丢了之后紧张的不得了,甚至不让金佳柔跟着一起,甚至一再的叮嘱我不可以打开看,她却和我说她丢掉了!”
“笛笛,是这样吗?”茹倾世不记得丈夫有什么项链坠,涂明良似乎并不喜欢什么首饰之类,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和首饰有关的饰物。他最常带着的就是枪,“是不是在你手中?”
楚笛也不说话,也不点头或者摇头,只是静静坐着。
“楚笛!”涂天骄提高声音喊了一声,但楚笛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茹倾世也不明白为什么楚笛不肯交出涂明良的东西,迟疑一下,轻声说:“笛笛,这种事情你不必怄气,天骄他不听话我训他,你把东西给他让他回去向他父亲交差。”
楚笛淡淡的说:“既然他认为这样物件这样重要,一定有他的原因,如果他想要,东西既然在我手里,他之前羞辱我,那么我便要以此样东西向他讨个道歉,他想要回东西可以,除非他亲自过来向我讨要。”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涂天骄气得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这个楚笛,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他不会服软的。”
“他会。”楚笛依然语气平淡的说,“如果他有这样物件你们也不晓得,就说明他非常在意这项链坠里的东西,如果他真的在意,他会服软,你只管告诉他,东西在我手里,我看过里面的东西,他如果不想我再继续追究下去,他只有一个选择,亲自来取回去。”
“你到底想要什么?”涂天骄真是一点招也没有,他从来不必向女人屈服,所以他有点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此时的楚笛造成的局面。
“我要的不过是大家公平相处。”楚笛竟然淡淡一笑,“他那样对我,没有人会为我出面,我只好自己出面。涂天骄,你放心,你父亲要针对的只是我,但这样东西他有多在意,他便会给我多少公平。”
“你想用它换取你的合法身份?”涂天骄简直是哭笑不得。
“合法身份?”楚笛冷冷一笑,“涂天骄,你还真是高看你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放心,我对你所谓的合法身份已经完全不在意,你大可以放心,我现在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放弃我,让金佳柔如愿以偿的成为你的妻子。”
“楚笛,你不要太过分!”涂天骄的脸瞬间变得恼火万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茹倾世真是有些头疼,“笛笛,你真的确定你手里的东西有这种作用吗?天骄的父亲不是一个可以儿戏的人,你今天让他出丑,他一定会在明天让你加倍的付出。你父亲不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笛笛,你不必为了已经过去的事伤害自己。”
不管涂天骄和茹倾世说什么,楚笛就是不肯松口,完全不肯交出她手中的物件,涂天骄差点直接上去搜身,但忍了忍,有点气急败坏的说:“好,楚笛,这可是你自己找的,你一定要和我父亲对着干,后果自负!”
听着儿子气急败坏的话,茹倾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自信的儿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孩子气的话,这根本就是放弃,儿子根本拿楚笛没有任何办法,他的恼火只能发在面上,却不能真的强迫楚笛做什么。
正想开口再劝一下楚笛,却见楚笛完全不加考虑的点了一下头,清晰的声音落在耳中,“是的,我自找的!”
当这句话落在涂明良的耳朵里时,涂明良的反应完全在涂天骄的意料之外,当他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说通楚笛把项链坠拿出来时,他不得不选择第二条路,他和父亲说,东西是在楚笛手中,但楚笛要当面交还,他没有说楚笛的条件,只说需要父亲亲自去取。
“她凭什么要求涂伯伯?”金佳柔生气的说,“她以为她是谁呀!”
“她有没有打开过?”涂明良第一句关心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犹豫一下,涂天骄还是实话实说,“她说她已经看过,所以才会要求你亲自去取,我怕物件会损坏,笛笛又在气头上,就留她在妈妈那,她不是不懂进退的女孩子,她只是在气头上——”
“安排医院的车送我回去,我要亲自从她手中取回我的东西。”涂明良打断涂天骄的话,眉头皱起,“她既然看过这样东西,一定就发现她也挟前有见过相同的,如果她看过,那就证明,楚天佑手中确实也有一个!”
涂天骄听的一头雾水,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这样要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