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章节名:第四十八章:江家的人
江家究竟曾经给过他怎样的伤害?让他如此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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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收拾了下,我们四人一起去吃午餐,期间,朱未迟的电话就接个没完,他才消失几个钟头,律师所就像着了火一般,朱未迟挂了电话,很自大地感慨一句,“唉,这个世界没了我来维持秩序,就变得好混乱哦<a href="http://./books/0/8/">全球进化</a>!”说罢,飞快擦擦嘴巴,赶紧跟我们“saygoodbye”,去‘救火’。 首发--无弹出广告
下午,江慕舍也要回医院报到了。
我实在无所事事,又不想一人,便陪着果果去她们剧组看他们拍戏。
一个下午的日头晒下来,我才知道做一个艺人也是很不容易的事,被导演一次次喊‘卡’,有时候一个动作要重复几十遍,一个片段要反复演练许久,每次都要感情充沛,要哭就哭,要笑就笑,还要被钢丝吊着跳上跳下,看得我心悬得紧,一个下午为果果流了很多冷汗。
今天这场戏貌似很难拍,到了晚上七八点还没收工,江慕舍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问我在哪里?
我说,“在看果果拍戏呢,就是最近很红的。”完全套用果果的说辞。
江慕舍想了下说,“我还没见过果果拍戏是什么样子呢,要不我也去看看,顺便接你们去吃饭。”听得出江慕舍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完全没有异议,“好啊,不过如果你要看果果的戏得快点,我看她的戏份像是要结束了。”
“好,这就来。”
“恩,路上注意安全啊。”
江慕舍的声音里藏着一丝笑意,“知道了。”
刚刚挂电话,果果就蹦蹦跳跳地来到我身边,挥汗如雨,我忙递上毛巾和矿泉水,果果一仰头“咕咚咕咚”便灌进去大半瓶,“这个死人天怎么这么闷这么热?老娘的妆都花掉了几次,还让不让人活啊!”
我忙站起身,让出位置,“你快坐下休息会儿吧。”
“不休息了,还有一场就收工,憋口气,一次性搞定!”窦果果很潇洒地将手中的矿泉水瓶子随手甩出去,那样大咧咧的模样跟她一身淑女端庄的古代装扮真不协调。
目送着窦果果的身影离去,我转身想将她丢弃在地的瓶子捡起来,却发现有人抢先了一步捡起瓶子,他看到我,礼貌地笑了笑,目光在我脸上逗留了下,“小姐,你应该不是剧组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你。”
男人四十多岁的模样,很精明干练,穿着得体的西装,打着领带,我一时辨不清他的身份,只得小心翼翼地回道,“我是陪朋友过来的,马上就走。”
男人还要说什么,不远处眼尖的导演立刻看到此人,忙一路小跑着奔过来,殷勤备至地跟他握手,一个劲嘘寒问暖的,我想着这个男人一定来头不小,不过对于他不再为难我而微微松了口气,悄悄找了个更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不远处,导演一直跟着那个男人转,手舞足蹈地讲着什么,男人只是手插在口袋里,平静地听着,偶尔点下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所有的拍摄都暂停了,果果又一脸郁闷的回来了,不住抱怨,“哪里来的死老头?真是太不上道了<a href="http://./books/0/7/">无尽神功</a>!陆导也真是的,都几点了?我快饿疯了,到底要不要拍了?还停下来陪他说话!要说到什么时候啊?我要疯了!”
“好了好了,息怒息怒,生气容易老,来来,刚好可以坐下歇会儿。”我忙拉她坐了下来。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感觉有两道犀利的目光望向这边,导演向着这边指了指,面色似乎有些冷峻,我看到两人边说着什么便朝着这边走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江慕舍,便赶紧跟果果打了声招呼,“我去接下穆舍,他不知道我们这地儿。”
“去吧。”窦果果正琢磨着她漂亮的指甲,不以为然地对我挥挥手。
等我接到江慕舍一起走向拍摄地时,远远就听到争吵声,我一下子就辨出果果的声音来,与江慕舍对视一眼,忙匆匆奔向声源处,江慕舍跟在我身边,“染让,跑慢点!”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身子,可是这时我哪里顾得上,飞快地奔到摄影地,只见窦果果正在跟导演和刚才与我偶遇的那个男人在吵闹,最主要还是果果在跟导演吵架,吵得面红耳赤,那个中年男人似乎也怒红了眼,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他愤怒
地对导演吼道,“你请的什么人?什么素质?这样的女人也配做的女主角?今天必须撤了她!谁交代的也不做准!我说撤就撤了!江董既然把这份差事交给我了,那么所有会产生的后果,我会一力承担!不过,我不想在娱乐圈再看到这等不入流的货色!”
“死老头,你嘴巴怎么这么贱呢你?我窦果果怎么了?我就乱丢垃圾怎么了?我就没素质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果果重重吐一口痰,“我呸!不要脸的老东西,你当自己谁啊?皇帝老子?决定生杀大权?老娘告诉你,我他妈还就不屑演这种垃圾片!跟你一样,都是垃圾!要不是陆导死皮赖脸地一再打电话给我,老娘我还不给这个面子呢……”
“喂喂,窦果果,你怎么说话的呢?我打电话给你没错,又没有强迫你,你看你满嘴脏话的,本来就是你不对,打个招呼,说声对不起事情不就结了?”导演话未说完,那男人便愤怒地打断他,“结不了!这事儿别想结!”
我冲进来这会儿,三人已经吵了几个轮回,其他人都围在一旁看热闹,真心劝架的人很少,大概是果果的性格太直来直去了,平日也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许多人在等着看她如何惨淡收场呢。
我推开围观的人,一把拉住像个斗牛士的窦果果,“好了好了,别吵了,老远就听到了,到底为了什么事?如果是小事就算了。”
果果一见到我,立刻眼眶红了,扑到我怀里,“染让,他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我哭笑不得,边拍抚着她的背边安慰她,“好了,他们都是坏人,都欺负你,就你最乖最听话了,可能是今晚太热的缘故,大家肝火都比较旺,很容易发脾气,他们纵然对你严厉了,可是你刚刚也骂了人,我可都听到了,这是不对的,我们就事论事地讨论问题,不能骂人的,懂吗?”知道果果是需要一个台阶下。
果果满腹委屈地瞥了眼导演,不说话。
“导演,今天大家演了一天的戏都是又累又饿的,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讨论可以吗?”导演也需要台阶,毕竟拍了这么久,如今中途说换女主角,前面的戏就全都前功尽弃了,这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是他的头目,又不能得罪了,所以导演一脸为难,听了我的话,他眼前一亮,忙点头称是。
“是什么?”那男人显然还没有消气,恶狠狠地说,“从明天起,重新挑女主角,这个女人我再也不想看到!如果你陆在华能力有限的话,我会考虑重新委任一名导演来接拍这部戏!”
这次连导演的脸色也变了。
大家面面相觑,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江慕舍走了过来,拉住我和果果就走,果果有些不情愿就这样离开,毕竟她努力了那么久,却又找不着理由留下来,只能磨磨蹭蹭,欲留不留的,江慕舍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压低说,“果果,他们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
果果一脸的不信,“你都没有看过我演的戏,怎么知道我演得好?”
“我相信你。”江慕舍似乎急于离开这里,拉着我们便要走。
窦果果却反而不肯走了,她显然不满意江慕舍的敷衍,两人正僵持着,突然身后传来一道非常激动的声音,“站住!”是那个中年男人,他突然急急地冲过来,窦果果以为他要动手打人,忙躲到江慕舍身前去了,我分明感觉到江慕舍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不过他却没有再迈出步子,而只是静静地站着。
那中年男人跑到江慕舍跟前,仔细凑到他面前一看,顿时激动地叫起来,差点老泪纵横,“少爷!您……您怎么在这儿?”
少爷?
这么说,这个中年男人是江家的人?
江慕舍原本目视前方的眸光微微下倾,落到来人身上,他的眉心浅浅地蹙起,对江家的人似乎颇多防备,他轻轻叫了声,“海叔。”
窦果果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你们认识?”
那个叫海叔的男人顿时激动地眼含泪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少爷,您还记得我……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海叔照顾了我那么多年,穆舍不敢忘。”
“少爷,你怎么不回江家了?你看你一个人在外面多辛苦,人都瘦一大圈了,老爷看到一定会心疼死的……”他的话未说完就被江慕舍轻轻打断,“海叔,麻烦你不要将遇到
我这件事告诉江家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少爷?老爷的脾气是大了点,可他是爱子心切,您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疼您疼谁呢?”海叔不死心,想要极力说服江慕舍,“少爷,您跟老爷置气也这么多年了,两人都是倔脾气,谁也不肯低头,不过他始终是您的父亲,您就低下头吧。”
“海叔,什么都别说了。”江慕舍拉着我和窦果果便走。
海叔留意到江慕舍始终拉着我的手,表情诧异极了,忙问,“少爷,这位是?”
江慕舍倒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将我拉到他身边,轻轻搂住我的肩头说,“染让,忘了跟你介绍,这位是海叔,江家的管事。”我对海叔微笑着打招呼,“海叔好。”
海叔挑剔地打量着我,突然认出来了一般说,“我们刚刚见过的。”
我微微一笑,“是的。”
江慕舍又对海叔说,“海叔,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苏染让。”
尽管是意料之中,海叔还是睁大眼睛,“少爷,您不是……不是有那个……那个……”他是想说江慕舍有厌女情节,却又觉得说不出口,不过看着江慕舍搂住我的模样,不禁开心地问,“少爷,您……您是不是好了?”
江慕舍轻轻摇头,他低头温柔地看着我,说,“只对她一个人。”
海叔顿时明白过来,忍不住又重新打量着我,我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不自然起来,忙低下头去。
这时,江慕舍又扯过窦果果的胳膊,将她也推到身前,对海叔说,“这位是我的朋友窦果果。”
海叔立刻脸色掉下来,“这个丫头太刁蛮太无礼了!”
江慕舍沉声道,“她再刁蛮再无礼也是我的朋友。”他淡淡地提示着自己的身份。
海叔立刻品味过来,忙躬身恭敬地说,“是,少爷。”
江慕舍拉着我,对海叔说,“我们先走了,让果果明天再拍吧,别耽搁了导演的进度。”
“是,少爷。”海叔恭敬地说,“我送您。”
江慕舍淡淡地拒绝,“不要了,你忙自己的事吧。”说罢,转身离去。
“是,少爷,您慢走。”海叔的声音从后面送过来。
江慕舍没有回头,他的眉心微微蹙着,下意识地握紧我的手,我隐约知道他所担心什么,那个海叔回去一定会向江慕舍的父亲汇到他的行踪,以及我的存在。
江慕舍低低叹息一声,“该来的总是要来。”
窦果果却没有注意到江慕舍的担忧,而是兴奋地说,“江慕舍,我现在太崇拜你了!刚刚那个趾高气扬的老东西到了你面前就变得比孙子还乖!看得大快我心呢!”
“果果,你还好意思说,你也真是的,脾气那么坏,人家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多少得尊重他,能让就让,能忍则忍,你倒好,还骂起人来了,人家能不气恼你吗?”我忍不住斥责道,“果果,你这急性子真得改改,否则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窦果果吐吐舌头,显然也知道自己错了,不过她很快又得瑟了,“现在我再也不用怕了,原来这里是江家的产业呢,太牛了,这江氏的触角也伸得太长了吧?连娱乐圈都有涉及,以后我有江慕舍这个靠山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哈哈……”
我忍不住驳她,“你现在已经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有几个演员敢像你这样指着导演和上级的鼻子骂的?”
果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好了,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a href="http://./books/0/6/">星虐</a>。”见江慕舍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忍不住问,“江慕舍,你是不是也生我气了?”
江慕舍淡淡地瞥她一眼,“没有下次了。”
“好吧好吧,我保证没下次好了吧?”果果连连打招呼。
坐在车上,窦果果持续兴奋地问,“我们晚上吃什么?”
江慕舍边开车边回她,“你吃什么我不管,我跟染让回家吃饭。”
“什么什么?”果果立刻不满了,“你们两个打算撇开我吃独食?”
江慕舍不理她,将车开得飞快。
果果见江慕舍不搭理她
,便缠着我不放。
很快,到了果果的宿舍门口,江慕舍将车停下来,“下车。”他的脸色有点阴沉。
果果见了,忙不敢再多说什么,撅着小嘴下了车。
我有些担忧地看着果果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问江慕舍,“果果不会生气了吧?”
“我管不了那么多。”江慕舍的声音微微急促,他伸过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染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我的幸福很不真实,好像作梦一般随时会醒过来,我没有安全感,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手心微微濡湿。
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忍不住拍拍他的手背,柔声安慰他,“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以后也会一直在,你现在感觉不真实,没有安全感,那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日子久了,你自然不会再有这种感觉。”
江慕舍转过头看着我,随即露出一丝笑容,微微苦涩,“但愿如此。”
我握紧他的手心,给他信心和力量,“一定可以的。”
江慕舍转开视线,盯着前面的路,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真的?”我来了兴致,“什么都可以?”
他看了我一眼,宠溺地说,“什么都可以。”
“你什么都会做?”我有些不太相信。
江慕舍想了一下说,“我有一本食谱大全,上面的菜我基本上都做过了一两遍。”
我忍不住乐了,“才学着做了一两遍就敢说什么都可以了?”我不禁有些怀疑地望着他,“你做的菜能吃吗?”
江慕舍也不辩解,只是说,“吃了不就知道。”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我就暂且信了他,因为这个男人给过我太多惊喜。
我们将车停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
两人采购食材,大概一个钟头后,拎着大包小包出来了。
回到家中,江慕舍开始洗手作羹汤,我看着他正经八百地穿起一件大力水手的围裙,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挤在卡通小围裙里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尤其是他此刻看着我笑得喘不过气来还一脸茫然的表情,似乎不能理解有什么可笑的地方,我便笑得越发放肆了,笑到最后,我忍不住跳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漾着健康色泽的唇瓣上狠狠亲了一口,左右掐着他的脸颊,眼睛笑成一条缝,“江慕舍,我从来没发现,你也可以如此可爱……”忍不住又连亲了两口,江慕舍整个就像一被高人点了穴道的木头人,呆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半晌,他的脸颊连同脖子才迟钝地红起来,待他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像只兔子般溜掉了。江慕舍将他的食谱翻出来给我选,我还不太信得过他的水平,只挑了两道简单的菜交给他,顺便问,“要不要我帮忙?”
他将我推出去,“厨房里有油烟,你先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半个小时后开饭!”
“知道啦,不偷窥你的厨艺了。”我边走边说,“那待会儿见啰!”
江慕舍将厨房门关上,一个人在里面捣活。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将抱枕圈在怀里,打开电视,我侧躺着身,一个台换着一个台,最后停在一个综艺节目上,看着别人在台上又蹦又跳,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好懒,不爱动,一坐就能坐半天,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半个钟头的样子,厨房的门打开了,阵阵菜香自里头飘出来,令我食指大动,江慕舍一口气端出四五道菜,然后很自豪地向我展示,“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我忙凑过脑袋去看,哇,菜色好丰盛,而且颜色也很好看,不知味道如何?
正想着,江慕舍已经递过来一双筷子,“尝尝。”
我接过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鲜嫩润滑,几乎入口即化,我慢慢咀嚼回味着,然后情不自禁地吃了第二口第三口,江慕舍看我恨不得一口气吃了整盘鱼的架势,忙建议我,“尝尝别的看看。”
“哦哦。”我忙将目标转移,又夹起一块笋干放入口中,笋是嫩笋,本就新鲜可口,加上烧得咸淡适宜而且一点也没有破坏了笋干原汁原味的香脆鲜美,吃得我都丢不下筷子了,“哇,江慕
舍你太大才了吧?这些都是你烧出来的?就是照着菜谱学了一两遍?”我虽然嘴里吃着别人烧的美味佳肴,还是不太能相信他有如此高的天赋,忍不住质疑,“你不会一早就在饭店定好了菜然后刚刚一个人偷偷热了一遍吧?”
江慕舍深切地表示无语,然后无奈地说,“好吧,明天晚上我允许你跟在我身边全程监督我。”
我盛好饭,迫不及待地说,“咱们开饭吧!”
“等等!”江慕舍对我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过了会儿,他带来一瓶香槟,“咱们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我坐在他对面。
“庆祝你出院。”
“还有吗?”
“庆祝我……如愿以偿。”他深深地望着我。
“好吧。”我很自恋地说,“庆祝你,幸运的男人。”
江慕舍与我碰杯。
“我告诉你,我酒量很好的,你可要当心哦……”故意吓唬他。
谁知江慕舍很一本正经地说,“你刚刚出院,身体还没有复原,不宜多饮酒,我们只意思下喝一点点就好。”
我瞪他一眼,“你好无趣!”边说着边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入口中,恨恨地咬着。
江慕舍琥珀色的眸光在我面上辗转着,“那要怎样才有趣?”
我看他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模样,立刻眼前一亮,凑过脑袋说,“我们来比赛猜拳喝酒怎么样?”
江慕舍缓缓却坚定地摇着头,“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喝。”
这个男人什么都宠着我,让着我,遇到原则性的问题却很坚定立场。
我原本只是随便提提,可我现在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我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能够忍让我的无理取闹到什么地步?
“不行!我就是要喝!”我有些气闷地拿起香槟瓶往自己杯中猛灌,江慕舍猝然起身,长腿一迈,两步便跨到我身边,他急忙一把抢过瓶子,搂住我的肩头,轻声哄着我,“染让乖,染让听话,我们今天只喝一点点好不好?等过几天你身体好了,咱们再尽情地喝,厨房里头还有好几瓶,我们下次一定能喝个尽兴,今天就尝尝味道好不好?”
很少能见到江慕舍轻声细语哄人的模样,就算对我,也不常见,也许是性格使然,他并不是那种擅长甜言蜜语的男人,他的感情往往藏得很深,不轻易示人,这段时间对我的宠爱却已是藏也藏不住,而他似乎也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恋爱了,不管人前人后都牵着我的手,向所有人昭告他已经‘名草有主’啦!
我用力推开他,故意板起面孔,“讨厌你!走开!”然后一下子举起酒杯便往口中灌去。
手臂突然再无法施力,被一只铁钳紧紧钳住,我忍不住恼怒地瞪他一眼,“干什么呢?放手!”我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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