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有好多侍卫…
“嗨,怕什么!这宫里我早就走得轻车熟路,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小明,若被发现了,我保证不会告诉相公爹爹是你带我出宫的!”
“呜呜,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哎不对呀…怎么这话听的叫人心里直发毛呢?”
一时小明王拉着墨柔然专往宫中守卫松懈漏洞处绕出了宫。开 心 文 学 墨柔然见他对皇宫确是轻车熟路,出进得容易,不禁问道:“你出入皇宫分明容易得很,为何还会时不时的跑正门去叫侍卫逮?”
小明王神秘一笑道:“若非我时不时的叫他们逮上几回,这条秘道还不早被人发现了去!”
“奸滑!”墨柔然掩嘴笑着道。
【相府】
“到了!”
“那你一人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免得被丞相发现了将我告到堂哥哥哪儿去!还有你问清楚了就赶快出来,咱还要在堂哥哥发现之前赶回宫去呢。”
“嗯!”
墨柔然点了点头,上前敲门。
“这谁啊,大晌午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相府内一看门人腆着肚子,打着哈欠探出了半个身子。
“我来找外婆——”
墨柔然不等那人发问,便推门直往内跑去。
“哎呀娘啊,你这谁啊…”被看门人被墨柔然一推门搞倒在地,腆着个肥肚子在地上滚了圈儿。
“皇后娘娘?”
迎面突然走来个相府管家来,一眼认出了墨柔然,不由吃惊了声,连回头朝府里放声大喊道:“皇后娘娘来了——哦不,驾到——”心中却道。我的姑奶奶哟,咱能不能别老搞突袭行不?
“别叫了!”墨柔然朝那管家跺脚急喝了声儿,越发加快了脚步往院内走。
“皇后娘娘…”
“参见皇后娘娘…”
…
管家那一声喝,不一时便招得相府老少跟飞了鸡走了鸭似的,纷纷走出门来急迎至墨柔然身前跪拜,立里廊内廊外跪满了人。
“都起来呀。别跪了!挡着路啦——”墨柔然边快步绕过走廊往内走。边对着跑迎上前的下人姬妾道。
“皇后——”
两名丫鬟扶着身子微微发福的康夫人迎面走了过来。
“外婆——”
墨柔然迎了上去,在康夫人未拜下身前忙跑去将她扶住了嗔道:“怎么您也跟他们一样嘛!”
康夫人笑道:“外婆知道皇后心疼我这老太婆,可也不能乱了皇家礼法规矩!”
“外婆…”墨柔然上前抱住康夫人。
“好啦好啦,这都多大了还往外婆怀里撒娇。”康夫人推起墨柔然打量着道。“然儿真越长越像…”却突然住了声。
墨柔然听她方要说到关键处,却立时将话又给噎了回去,心中越发好奇。切声问道:“外婆,我娘亲叫什么名字?还有爹爹…为何你们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他们?不告诉我爹娘到底是怎样的人,不提起墨家到底是怎样的家族。也从不说爹爹和娘亲现在都去了哪里?”
“不要问了…”康夫人戚然动容,捂着呜咽口鼻转过身去,突然间泪簌落不止。
墨柔然见康夫人转瞬间便一副悲痛模样儿,蓦地一怔,泪就也跟着掉了下来:“外婆…我爹娘到底哪里去了?”
“皇后——”回廊里突然有一声沉重喝声响起。
墨柔然回头,只见是外公康德身着官服,方步沉重走了过来。
“微臣参见皇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康德步至墨柔然身前。一跪俯首拜倒。
亲人间原有的亲近就这么被康德双膝一倒大礼一行给跪没了,墨柔然双眸一痴:“外公…”
“皇后娘娘。您是六宫之首,是天下妇人之表率,德、容、言、功皆为世人所瞩…岂可随意在宫外抛头露面,叫世人菲薄?”
墨柔然听康德一番言辞沉重而又语带嗔责,胸中顿如压了块大石般一沉,微微又是一怔:“外公?”从小到大,纵是龙宣赫训斥她时亦未这般令她心胸沉闷,便似她真做了什么天下大不韪之事。
“请皇后速回宫庭!”康德垂首又是一拜。
墨柔然怔怔后退了步,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小主子——”
穿廊里忽又想起一个声音,紧接着,便见一群宫装侍女追着一位手执拂尘,一身绛紫,体形微胖,步态摇摆的太监身后潮水涌上前来,立时将整个回廊挤拥的满满。那场面,越看越让人想惊问上一句:这谁家赶鸭子上架呢?
“猫爹爹?”墨柔然失声。她这才跑出宫多久呢,就都给追了来!
“哎哟,这次是真的生了气啦!快走快走…”
猫二上前一把拉了墨柔然便绕着廊内涌堵的众人便走。
“嗯?谁真生气了?”墨柔然边跟着他风风火火往外闯边不解问道。
“还有谁,皇上呀!”猫二道了句,眼见着要到大门口时,忽又拉住墨柔然驻身,小声乖哄了句:“一会儿上了车就乖乖认个错,千万别跟着倔,盎?”
“什么?相公爹爹…”墨柔然张大了嘴巴。
“正在外面马车里生气呢…”猫二摇头叹了声,拉着墨柔然又往出走。
“就在外面?”
墨柔然睁大了墨瞳,忙往外张望时,已见门外车堵人围,又一眼看见小明王正拉了外袍罩着脑袋鬼鬼祟祟立于众侍卫之后,见到她忙伸手指.xzsj8.了指门前马车,苦着脸呲牙咧嘴了番亦不知说些什么,就别过脸一矮身躲人群里不知了去向。
墨柔然怔怔对着门前停着的那辆金幄马车,已晓得龙宣赫就坐在车内,不由得心中惴惴,被猫二拉着推上了车去。
“相公爹爹…”入了马车,墨柔然一抬头便迎上龙宣赫沉冷面庞,嚅唤了声,乖乖挨一旁坐下。
刺客尚未抓着,她却丝毫不为所畏的往宫外跑,还是去追问身世,叫他心中如何好受得了?
“起驾——”
龙宣赫朝外冷喝了声,马车缓缓行驶。
【漾夕湖】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城外漾夕湖上仍绽放着大片清莲,可岸上的人却无心去静静观赏它的清雅。
“伤势如何?”
“只一点点内伤,休息了这几日,已无大碍!”
“我早告诉过你的,为何还要进宫?”
“因为我答应过娘子…一定将女儿带回湘南…”
“城内悬赏告示想必你也看到了,以后别再鲁莽行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