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成为军人,离你就更近了。
——离你就更近了。
一瞬间涌上心头的巨大悲戚犹如海潮,她几乎是用尽毕生的自制力才狠狠攫住心中的动容。
蔺锦凉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那双冷漠的眼眸也变得好似要吸人魂魄般的明亮,安笙心魂皆颤,不由狼狈的别开视线,故作镇定的低头喝汤。
他微微眯眼,“纪安笙,你变得懦弱了。”
记忆中少女的风采意气,在她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了,“以前的你从来都不会逃避,可是现在的你却只会逃避!”
“……”她沉默,手中的那碗排骨汤却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是啊,以前。
他也说是以前了。
“……人,都是会变的。”她苦笑。
小凉啊,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现在的纪安笙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他眸中一痛,忍不住攥紧了她的手臂低喝道:“纪安笙!”
不,他不允许她变!
“别这样。”他的力气很大,安笙下意识的蹙了下眉,“小凉,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过去?”蔺锦凉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以为丢下句简单的事情过去了,就完了吗?!”
“当初是你说分开的。”安笙的平静与蔺锦凉的恼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身形重重一颤,僵住了。
“小凉,是你说不想再看到我,也是你说宁肯从来都没认识过我,”她的声音很轻,落在他耳中却是石破天惊,“当然,这不能怪你,这一切确实是我的错。”
是她死皮赖脸的总缠着他,也是她一再阻挠他和安然的结合,七年前的纪安笙骄狂霸道,任性妄为,伤了太多人的心。
就连她的母亲……都被她的叛逆气进了医院。
“……不,”他面色渐白,显然是想到了当年对她说的那些混账话,“那个时候我是在气头上,我不是有意要那么说的!”
她一笑,并不甚在意,“我当然知道。”
这笑容清清浅浅,花一般的鲜丽,可落在蔺锦凉的眼中,却刺目得让他无法直视。
“小凉是个善良的孩子,一直都在容忍着我。”不管她做了什么,都能沉默的包容下去,除了……牵扯到安然的时候,“所以,我都明白。”
一时间,仿佛时光倒退,她再次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夏末傍晚,回到了……那场经年之后都如影随形的重重梦魇……
“纪安笙,你放开我!”他被她绑在床上,四肢紧紧禁-锢了起来,不管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开束缚。
身上穿着的白衬衣已经被刀滑开,露出尚显青涩的单薄身形,只是她依旧没停,手指.xzsj8.灵巧的画了个圈,他的长裤便缓缓落到了地上。
“小凉,你不乖了噢。”她挑唇浅笑,水洗般的眸子内却蕴藏着点点薄怒,“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准再和安然卿卿我我。”
“纪安笙!!!”他俊脸涨红,不知是为此刻的羞恼姿态而怒意横生,还是因为安笙的那句暧昧话,“你根本就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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