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门外:在陈家门外,艳珍瘫在地上哭着。 首发--无弹出广告
艳珍:“你不是人,不是人!花言巧语对我,为什么?你不爱我,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那贱货一回来,你的心就散了,她有什么好的啊?有什么好的!呜……!”她哭着说着。
13张家:张家的所有的门已经开了,周润洁回到家中,见家中物种杂乱无序,忙去一一顺好弄好,再将条凳桌椅揩一揩,擦一擦,然后,又到厨房,将锅里粥热一热,然后,打在碗中操作筷子吃起来。随后,将篮中的鱼放进锅里煮好,盛到一只饭桶里,锁好门,拎着饭桶去了医院。
14门外:在朱家门外的院子里,朱霞收拾着院子竹竿上晾着的衣裳,手中收了一大把,这时陈英走了进来。
朱霞:“陈英哥!”她高兴叫道。
陈英:“嗯,收衣裳啊!”
朱霞:“嗯!”她点点头。
陈英:“朱霞!”他显得不开心的样子。
朱霞:“有事吗?陈英哥!”
陈英:“你说周润洁回来了,没骗我?”
朱霞:“没有啊!怎么,你去她家了?你去她家干嘛?”
陈英:“我……我去过了,但没他意,只是向她打个招呼,歉意一下,她的厄运毕竟是由我引起的。”
朱霞:“我看没那么简单,恐怕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是不是?”
陈英:“朱霞,感情的事的确使人说不清,我对她不知怎的,我总有一宗向往……”
朱霞:“向往向往,你只知道向往,你这样做是对不起艳珍的。”
陈英:“对得起也好,对不起也好,我对她已经失去信心,永远失去信心了!”
朱霞:“陈英哥,你可不能这样啊,艳珍她对你很好啊。”
陈英:“好……好个屁!骂我,骗我,好像我不是她的丈夫,跟那宗凶女人在一起,我会减少寿命的!”
朱霞:“那你打算怎么办?”她目光凝望着他:“同艳珍离婚?同周润洁结婚?”
陈英:他不说话,呆呆望着朱霞。
朱霞:“我告诉你,同周润洁结婚是不可能的!人家周润洁的男人是军人,他们的婚姻将会受到国家的保护,你知道吗?”
陈英:他不说话,从袋中抽出一根香烟抽起来。
朱霞:“怎么……你跟艳珍已经闹翻啦?”
陈英:“当然,我怕她什么?我是不怕的!”
朱霞:“我看你呀,还是跟艳珍姐和好的好,否则后悔莫及。”
陈英:“我无所谓!无所谓!”
朱霞:“你呀,我已经没法说你,得不到的东西,你干嘛要去胡思乱想呢?”
陈英:“这你不要去管他,管也没有用的,我的主义已定。”
朱霞:“已定……?我看你还是改过来吧!”她显得有点不高兴。
陈英:“不!不可能的!”
朱霞:她望望他,没有说话,继续收着晾在竹竿上的衣裳。
陈英:“朱霞,周润洁她人在哪?”
朱霞:“我不知道!”她没好气地回答。
陈英:“不,你是知道的!”他心中着急:“快告诉我,朱霞!”
朱霞:“我……”她支吾着道:“她会回来的!”
陈英:“不,你告诉我!我要你告诉我!”他双手摇着她的肩头。
朱霞:“我……我不能告诉你!”
陈英:“为什么?”他问着,将其肩头又摇了摇。
朱霞:“因为,这是害了艳珍姐,我对不起她。”
陈英:“你想想,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啊!”
朱霞:“我……”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陈英:“快说!说呀!”他摇了摇她的肩头。
朱霞:“听梁明顺说,张德亲住院手术,她在镇医院陪着他。”
陈英:“几号病房?”
朱霞:“不知道。”
15病房:在医院病房,张德亲躺在病床上吊着葡萄糖,周丽守在他的身旁,坐在一张椅子上,静望着他的面容,帮他掖了掖被子,这时,周润洁拎着饭盒走来病房,来到张德亲的床边。
周丽:“洁姐,这么快您就来啦?”
周润洁:“鱼煮好,我就赶快来了。”她说着,将饭盒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麻烦你了,小丽。”
周丽:“洁姐,我们是亲姐妹,您何必这样如此客气呢?这没有什么的,就是有什么,也是我应该做的嘛。”
周润洁:“小丽,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她感动着说。
周丽:“你也是我的好姐姐。”她微笑道。
周润洁:“小丽,德亲他醒过吗?”
周丽:“醒过。”
张德亲:“姐姐……”他听到她们的说话声,醒来了。
周润洁:“来,姐姐扶你坐起来,快把这鱼汤给吃了。”她说着,便俯身去扶他,把他扒抬着。
周丽:她见状,也抬起屁股,俯身向前,扶着他坐起来。
周润洁:她便端着打开的饭盒,拿着匙子和筷子,喂张德亲的鱼汤和鱼肉……
16陈家客堂:在陈家客堂,艳珍伏桌哭着,朱霞来到客堂。
朱霞:“艳珍姐,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哭了?”她走到艳珍身旁推着她的肩头:“是不是陈英哥……?”
艳珍:“是呀!是你做的好事告诉他的呀!”她泪流满面,猛一抬头,向她不开心地说。
朱霞:“我……?他强力问我,我才告诉他的。”她感到屈难的样子。
艳珍:“周润洁这一贱货一回来,这翻江马上对我翻脸,像失了魂似的,”她流着泪,激动地说:“对她恋情依依。”
朱霞:“艳珍姐,这话我也对陈英哥说了,说他这么做是对不起你的,但他说……”
艳珍:“说什么?快说!”她狠劲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
朱霞:“他说对你已失去信心,他是不会再爱你了。”
艳珍:“这翻江,他不是人,他是个没良心的,呜……”她哭着说着,便松开抓她的手。
朱霞:“艳珍姐,你不要难过,不要难过嘛!让我再好好劝说劝说他嘛!”她双手推着她的肩头。
艳珍:“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她哭着,将自己的手臂一甩。
朱霞:她呆呆地立在她的旁边,不知怎么才好。
17走廊:在医院病区的走廊上,陈英拎着一大袋营养品,寻着医院的每间病房,以寻找张德亲的病床,但终究无望,垂头丧气。后来,他发现顶头还有两间,心中一亮,便寻将过去。
18病房:张德亲在病房的床上躺着,周丽守候在张德亲的床边,在椅子上坐着,看着书,陈英拎着一袋营养品,走进病房来。
周丽:“陈英……?”她心中一惊。
陈英:“小丽,你也在这?”他走向她。
周丽:“是啊,你来这干嘛?”她脸沉着问道。
陈英:“我是来看德亲的。”他将手中拎的营养品袋往床头一放。
周丽:“有这么好心?”
陈英:“小丽,你把我当着谁啦?我不是艳珍,她威胁你,不讲道理,而我讲道理,对人一向讲情分的嘛!”
周丽:“是吗?那打张德亲一巴掌,又将他推倒在地上的是谁?难道不是你?”
陈英:“这……”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周丽:“你来看张德亲?恐怕不是吧?你是来看洁姐的吧?”
陈英:“嗯,我是来向她打声招呼,说明我对不起她,请她谅解。”
周丽:“恐怕洁姐不需要。”
陈英:“不管她对我怎么恨,我得向她道歉,她的遭遇都是艳珍和王秀珍引起的,不关我的事。”
周丽:“你应该负主要责任,如果不是你,洁姐根本不会被海浪卷走,事情是由你引起的,你承认不承认?”
陈英:“是我引起的,就算我引起的吧,那润洁她人呢?”
周丽:“我不知道。”
陈英:“你真的不知道?快告诉我!”
周丽:“告诉你?是不是你还要坑她?”
陈英:“小丽,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恨艳珍我知道,她这种恶货该恨,连我都恨她,但你恨我就错了,我并不对润洁有恶意,只是向她打打招呼而已,这难道都不行吗?”陈英显得十分温和的样子道:“快告诉我,润洁她去哪了?”
周丽:“她回家了。”她很干脆。
陈英:“可她家没有她的人啊。”
周丽:“那我就不清楚了。”
陈英:“好,”他无可奈何,指了指床头道:“这都是给德亲吃的,润洁来了就说我拎来给德亲吃的,我走啦!”他说着,走出门外去。
周丽:“嗳!”她叫着他,他不应,她气道:“洁姐会要你这些臭东西?哼,真是不要脸。”
19门口:在医院门口,陈英首先走出大门,两分钟以后周润洁走进大门,去张德亲病房。
20病房:周润洁走进病房,周丽首先向她迎上去。
周丽:“洁姐……”周润洁:“小丽,什么事这么慌张?”她走到她面前。
周丽:“陈英来过了。”周润洁:“陈英……他来干嘛?”她心中疑惑着有点惊紧。
周丽:“我看他又在不安好心,洁姐,你要小心!”
周润洁:“小丽,你放心,洁姐现在不比从前,从前文静,现在可不同,我让人家,人家可不让我。”她说着在床边坐下。
周丽:“这才像我的洁姐!”她心中一高兴。
周润洁:“这床头上的营养品……”
周丽:“是陈英拎来的,说是给德亲吃的。”
周润洁:“不能要!”她直起身,将床头上的营养品拎了拎说:“小丽,麻烦你把这东西送到他家去!”
周丽:“我……”她显得有点为难。
周润洁:“帮帮忙,小丽,算洁姐这次求你了。”周丽:“好吧!”她为难地将床头上的东西拎起来。
周润洁:“难为你了,小丽!”
周丽:“为了洁姐,我心甘情愿!我去啦!”她嫣然一笑道。
周润洁:“嗯。”她点点头。
周丽:她拎着东西走了。
周润洁:她脑海浮现起受陈英欺负,而被艳珍误解的情景,恐烦好一会。
张德亲:“姐姐!”
周润洁:“姐姐在这儿。”
张德亲:“姐姐,我要喝水。”
周润洁:“好,姐姐帮你倒!”她说着去倒水,倒好水,然后将张德亲扶坐起来,给他喝水。
张德亲:“姐姐!”
周润洁:“说吧,德亲。”
张德亲:“哥哥写给你三封信,在家中灯柜里边的抽屉里。”
周润洁:“嗯。”她点点头。
21路:两边长有树木的路,粱嫂和丈夫拎着营养品,正往医院去。迎面走来了拎着营养品的小丽。
粱嫂:“小丽!”
周丽:“粱嫂,你们上哪里去?”
粱嫂:“给润洁送点饭去!再带上营养品给张德亲补补。”
周丽:“喔,那你们去吧。”
粱明顺:“你这是……”他望周丽手中拎的礼品问道。
周丽:“唉,这是陈英送给洁姐的,洁姐要我还给他,陈英真是厚脸皮,眼看洁姐也不会要的,他偏要送过来,他这恐怕又在耍把戏。”
粱明顺:“那你快去还给他吧。”
周丽:“唉,我去了。”她应着首先离开。
于是,粱明顺和粱嫂瞧着她的背影也离开了。
22客堂:在陈英家客堂,艳珍在揩着桌子,揩着在面盆中搓着,周丽拎着陈英买给周润洁的营养品,跨进他家客堂。
艳珍:“是你?这是干什么?买这么多的营养品干嘛?”她停止了手中的活,疑问道。
周丽:她板着面孔,没有说话,将手中拎的东西放在她家的椅子上,拔腿就跑向门外。
艳珍:“嗳嗳嗳,这是干什么?这东西是谁的?”她跟到客堂门口。
23门口:周丽走出陈英家的门口走了。一会儿,陈英来到家门口,他便走进家中客堂。
24客堂:陈英进了家中客堂,正好碰到艳珍手中拎的,他送给周润洁的营养品,心中一愣。
陈英:“这东西怎么好弄到你手上?是不是你去医院了?”
艳珍:“去过了又怎么样?这东西是你送给那贱货的?
陈英:“啪!”他狠狠给她一巴掌,怒吼道:“不许你骂她!”
艳珍:“狗东西!翻江,为了这贱货,你竟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她骂着,抛掉了手中的东西,捞起放在桌上盛水的面盆,将水泼到陈英满脸满身。
陈英:他身遭受辱,火冒三丈,两步奔到她面前,狠狠揪住她的头发往下揿:“蛮货!我让你泼!老子今天让你泼个够!我要好好教训你!让你今后不敢管老子的事!”他骂着,对她拳打脚踢。
艳珍:“救命!来人呐!打死人啦!打死人啦!”她面对陈英的辱打,哭叫着,面盆滚落在地上。
陈英:“叫!我让你这蛮货叫个够!让你叫个够!”他火着,手在她脸上身上猛打。
艳珍:“哇!打死我啦!打死我啦!”她痛叫着:“救!救命!”
25路:在陈英家门口的路上,朱霞担着一担水桶,正好路过他家的门口,她听到艳珍猛叫,忙放下自己肩头上的水桶,直奔陈英家的客堂。
26客堂:在陈英家客堂,陈英和艳珍继续扭打着。
陈英:“你这蛮货!你这不讲理的东西,我今天非整死你!非整死你!我送给她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拿回来?快说!”他揪着她的头发,拎着她的衣襟,抖拉着,怒吼着。
艳珍:“你打死……我!打死我!打死我吧!呜……”她说着哭着。
朱霞:“陈英哥!”她奔到客堂去,急忙拉着他的手:“放开!放开!你不能这样对待艳珍姐!不能这样对待她!快放开!”
陈英:“朱霞,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不要管!你走开!走开!”他掰着她的手。
朱霞:“陈英哥!陈英哥!听我的话,放开艳珍姐!快放开!”她继续拉着他的手,使劲一下,将他推开。
陈英:“这种女人,太小心眼了,我给她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替我拎回来!为什么?”他吼叫:“我要揍扁你!揍扁你!”
艳珍:“我让你揍!让你揍噢……你揍我噢……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种甜言蜜语的骗子,我什么地方待你错啦?你说呀!说呀!你这样对我,你不是人啦!不是人啦!”她在陈英被朱霞拉开以后,哭着说:“不是……人啦!没娘教的,翻江!你不得好死!呜……”
陈英:“再惹老子光火,决不轻饶你!”他火气十足地朝她一踢。
朱霞:“陈英哥,你坐下来!”她端了端凳子,让他坐下来说。
陈英:他便坐了下来,火气十足地点燃一支香烟:“你这种蛮货,太不给我面子了!”他吐出一口烟气说。
朱霞:“陈英哥,你怎能这样对待艳珍姐,她对你错了吗?我看她处处地方体贴你,关心你,到后来,难道就该这样吗?周润洁人家丈夫是军人,是有夫之妇,你要冷静地想想才是,你以前不是挺爱艳珍姐的嘛?怎么突然一下就变了?我看你还是想想艳珍姐吧!”
陈英:“想她……哼,下辈子吧!”他无所谓地拿香烟的手一挥。
艳珍:“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是个穷光蛋!穷光蛋!”她不甘示弱地说。
陈英:“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艳珍:“我们一天不离婚,你都别想把我赶出陈家的门,你想和那贱货结合,你妄想!妄想……!贱货,你不得好死!”
陈英:“你……不许你骂她!”
艳珍:“我就骂,贱货!贱货!”她继续骂。
陈英:“我***砸死你!”他凶狠着,拎起桌上的饭碗,向她砸来,她头一扭,碗砸在门上,落地摔得一块边。
朱霞:“艳珍姐,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她使劲将其拉走了。
陈英:“嘿,呸!”他向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臭婊子!你滚得越远越好!别回来!”
27病房:在张德亲的病房内,张德亲在病床上躺着,周润洁坐在张德亲的床边吃着饭,梁嫂和梁明顺坐在对面的一张病床上,梁明顺抽着香烟。
梁嫂:“陈英那种臭东西,还是还给他的好,免得找麻烦。”
梁明顺:他猛吸一口香烟道:“陈英也太不识相,是党员,又是队干部,这样缠住人家润洁,有失他的身份。”
梁嫂:“哼,他这宗人,脸皮厚得很,能顾得上这个,倒好了!”
梁明顺:“润洁,你也别去管他,艳珍也不要去烦她,你干你的活,吃你的饭。”
梁嫂:“润洁,是这样,你别去烦,身体要紧。”
梁明顺:“润洁,你也别太软弱了,该骂的骂,该顶的顶,怕什么,他们以为你贤良温和好欺负,不要便宜他们。”
周润洁:“梁嫂,梁大哥,我……我跟他们真的拿不下脸来。”周润洁停着吃饭,心中忧烦道。
梁明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润洁,对待他们这宗人,就是不能软弱。”
28房间:在朱霞家的房间内,艳珍坐在床边上揩着眼泪哭着,朱霞端着一杯茶,来到房间。
朱霞:“艳珍姐,别哭了,喝点茶吧!”她一手端杯,一手推着她。
艳珍:“朱霞,我对他你是知道,体贴他,关心他,样样到位,没想到,他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一翻脸就不认人……”
朱霞:“艳珍姐,男人都有脾气,你别见他的气,我有机会再去劝劝他,算了艳珍姐,大家都在气头上,说起来也没什好话说,大家气量都要大一点,相互谦让谦让就好了,来吧,艳珍姐,喝点茶!”她劝说着,将茶杯送到她的手边:“消消气嘛,艳珍姐!”
艳珍:“我不喝,麻烦你我不喝,我真的不喝!”她用手推着。
朱霞:“哎哟,艳珍姐,喝就喝一点嘛!”她还是将茶杯推到她手上。
艳珍:“好妹子,不客气,我真的不客气!”她又将茶杯推过去。
朱霞:“艳珍姐,你又何必这样呢?这又何苦呢?夫妻之间吵来吵去终归有的,没关系的,艳珍姐!”
艳珍:“好妹子,他这宗人,真的是没良心,当初周润洁被海浪卷走,他吓得像乌龟似的,哭着无赖地求我,要我原谅他,要我找我舅舅,帮他解脱罪行,我当时很同情他,照他说的去做了,现在周润洁突然间回来了,没想到……他一下子一反常态……呜……”她哽咽着,说着哭着:“朱霞,你说他这人还有良心吗?”
朱霞:“艳珍姐,有些方面还要气量大一点……”
艳珍:“我气量不大?我气量还小吗?周润洁出事故,我去医院看她,去她家看她,天下哪有我这宗气量?你朱霞说说……有我这宗气量的人吗?”
朱霞:“这……你做得对!”
艳珍:“不过,我艳珍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忍耐也是有限的,我不是皮球,让人踢来踢去,我不是萝卜青菜,人要要就要,不要就一脚抛开,没那么便宜的!我要去我舅舅那儿,罢他的官,叫他什么都做不成,周润洁……我也不会轻饶过她,骑驴子看唱本,走着瞧!”她哭着说。
朱霞:“艳珍姐,你千万不要干出傻事来,啊!艳珍姐!”
艳珍:“狗急了,还要跳墙,到头来,我什么都不怕!什么也不顾!”
29客堂:张德亲在周润洁、周丽的搀扶下,来到自家客堂,梁明顺和梁嫂,帮着提着行李,也跟到客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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