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帐内的男子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运动,肥肉堆成的后背已经冒出一大片油,在昏暗暧昧的烛光里显得很恶心。
袁楚重重推门而入,惊得床上的男女都停下了动作。
“出去。”他冷冷地对女人命令道。
男子颀长的身形立于屋中,长发如瀑,衬得俊面瘆若幽魅,女子内心恐惧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勇气,乖乖地拿绣被遮掩着身子急忙奔出房间。
“袁大人,您这是?”看着袁楚阴鸷的脸色,方敬也吓出一身冷汗,眼前的主要是对自己不满意的话,他这个扬州刺史的头衔,恐怕就该撤了。
“我明天回金陵。”袁楚简单地开门见山。
“啊,这么快?”方敬有些吃不准这位爷的心思,不是本来说要好好在扬州玩两天的么?为什么这么快就急着回去了?难道是真的对自己的招待不满意?天,那可真的太可怕了。要知道,这位主在整个南陈,只怕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如今虽然还有个孔大人与他相平衡,但谁知哪一天这两位大人中终有一个会独揽大权,而他这个小小的刺史臣,自然是要当一棵优秀的墙头草……
“刚才,有人要杀我。”
袁楚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差点让方敬跪在地上。
“什、什、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竟敢行刺大人!来人哪,快去抓刺客!”
袁楚瞥着他下颌的胡须在烛光下可笑地颤动,冷哼一声:“若是等你来行动,只怕本官的人头,早就挂在对方的城头了。”
袁楚此刻的自称已经用上了”本官“,更是显出威严气度。
方敬这下是真的跪下了,一时间磕头如捣蒜。
“下官保护不力,请大人千万恕罪!”
“起来吧,本来也没有指望你。”袁楚衣袖一摆。
“是,是。”方敬荒忙爬起来,畏畏缩缩地屈着身子:“不知这刺客……”
“已经死了。”
“是,是……”
“她的来历,本官大概已经知道了,所以必须马上赶回金陵。你准备一下,不用太大排场,但明天必须出发。”
“下官明白了,下官这就去准备。”
方敬说完便低着脑袋要出门,袁楚想想又叫住了他:“在那之前,你帮我向鸨母要一个人。”
“哦?”眼珠子一转,心知这位大人在金陵是出了名的风流倜傥,忙摆出最拿手的猥琐笑脸,“不知大人又看上哪家姑娘,可是那颜色冠绝的楚袖?”
“不是。”袁楚的答案让他有些意外,“那个人是广寒阁的护卫,名字叫做剑凌。”
“啊?”方敬于是傻眼了,“却不知大人为何……”
“怎么,本官的决定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袁楚促狭的双眼那么一眯,顿时便几乎将方敬烤化。
“是,是,下官不敢……下官这就去……”
中年男子连头发衣衫也没有整理便屁滚尿流地爬开,袁楚轻蔑地冷哼一声,接着陷入沉思,依稀可以辨得他口中吐出的几个字:
“……琼……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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