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开着酷炫的超跑在街上溜达,脸上带着不甘之sè。无弹出广告小说 刚才偷窥chūn光的事情被冷霜点破后,李艳和许若姗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揪掉,就连他自己也没有脸留在家里,狼狈不堪的跑了出来。他心中暗恼,男人偷看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问题,要冷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反正自打和冷霜认识开始,两人就有些不太对路,再经过今天的事情,张晓凡彻底把这冷妞恨上了。
抬手看了眼时间,张晓凡决定去尚德堂一趟,将近十来天没有回到堂上,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他方向轻打,布加迪怪兽轻灵地转向,xìng感的屁股轻轻一摆,便使上道路扬长而去,惹来许多惊羡的目光,他们纷纷猜测这是辆什么样的跑车。
没过多久,张晓凡就把车稳稳的停在古街的巷口,刚推门下来就被位大爷给认出来。
“哟,是张医生啊,有阵子没见你了,听小静说你出门办事去了。怎么样,事情办的还顺利吧?”古街的居民都很热情,大家都是街坊邻居,都熟悉的很。张晓凡也时常给他们这些老人免费检查身体,并且告诉他们养生之道,所以关系相处的很好。
张晓凡合上车门,笑道:“劳您费心了,事情挺顺的,就是时间耽搁的长了些。”
马大爷呵呵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柳医生可是一手把尚德堂给cāo持的井井有条,我们这些老家伙有头疼脑热的她都给顺利解决。前些天老俞中风倒地不起,就是柳医生给治的,才几天的工夫都能够下地走路,大伙儿都夸她的医术高明,多学两年都能比得上你了。”
张晓凡听得云里雾里的,尚德堂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姓柳的医生,而且他自己还不知道情况。“马老,您说的柳医生是我堂上的吗?她什么时候来的?”
马大爷闻言一怔,想了想说道:“来了有七八天的工夫了,时间也不太长,就在你走没多久就来了。怎么,小静这丫头没把事儿和你说?”
张晓凡摇了摇头,他扭头望向尚德堂门口,大中午的时候没有病人,他和马大爷告辞后,就往堂上走去。在门口就见到兰兰蹲在门槛上看着地上的蚂蚁,全神贯注的神情都没有发觉身后有人。
张晓凡悄悄地走上前去,把小丫头一把抱起转了个圈,惊得兰兰大呼小叫的。她回过头一看,顿时高兴地探出手来嬉笑道:“晓凡哥哥,你回来啦!太好了,我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张晓凡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冲堂上看了一眼,问道:“你姐呢,怎么没见着她人?”
兰兰乖巧地说道:“姐姐还在做饭,上午的时候可忙了,又来了几个坏人捣蛋,被柳姐姐收拾了一顿。”
张晓凡诧异地问道:“有人来咱们堂上闹事?他们人在哪里?”
兰兰冲小院的方向一指,nǎi声nǎi气地说道:“就在院子里,柳姐姐让他们罚站,太阳底下晒着呢。”
张晓凡把兰兰往肩膀上一架,说道:“走,咱们去瞧瞧谁吃了豹子胆,敢到我的地方惹事生非,老子非拨下他的皮不可!”
几天不见的尚德堂还是老样子,长凳方桌依旧如故,只是在过道里加上张桌椅,应该就是那位姓柳的医生使用的。
新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笔洗里的水微浑,看样子是刚使用过不久。张晓凡不禁有些纳闷,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使用这些东西开方,难道是那个柳医生的弄来的玩意?
“兰兰,这张桌子是你柳姐姐的吗?”
“对呀,柳姐姐的毛笔字写的可漂亮了,我还没见过有人这么厉害呢。”小丫头得意洋洋地说道:“柳姐姐说了,只要我乖乖听话,她就会教我写毛笔字,将来做个书法大家。”
张晓凡捏了下她的小鼻子,乐道:“行,咱们兰兰做个书法大家,让晓堂哥哥帮你卖字画。”
兰兰听得咯咯直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张晓凡的脚步刚迈到院子里,就看到蛇哥和许三德两人狼狈不堪的站在葡萄藤架边上,被烈rì晒得汗流浃背。蛇哥的头发散乱,半边侧脸高高肿起,还带着个清晰的脚印,是被人用重腿扫到脸颊,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磨得一塌糊涂,黑sè的泥土印在浅sè的衬衫上,衣领的钮扣都被扯落了几枚,露出毛茸茸的胸口和青sè的纹身。
许三德的情况要好上一些,不过他的胸口上也同样挨了一脚,从脚印上能够看出是个女人。
他们在见到张晓凡后激动不以,那眼眶中饱含着泪花,就跟看到亲人没啥区别,张着嘴想要吐出声来,却没能够做到。
张晓凡的脸上也带着震惊,扭头问道:“兰兰,就是他们来捣乱的?”
兰兰不会撒谎,点着小脑袋说道:“嗯,就是这两个坏人,他们刚来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可是柳姐姐让他们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吵闹了起来。后来被柳姐姐教训了一顿,打得可惨了。”
张晓凡用玩味之sè看着两人,见蛇哥激动的浑身颤抖,许三德更是委屈的差点落泪,心想可能有些误会也说不定。他把兰兰放下,走上前去看了两眼,见他们的身上穴道被人用银针封住,手法也非同一般,很显然那个柳医生也是个内家好手。
张晓凡上前帮两人除去银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和人发生冲突?”
蛇哥倒地不起,两腿又酸又麻,差点就没有了知觉。闻言急忙辩解道:“老大,你可千万别听她们乱说,我蛇仔明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就是借我两胆也不敢在你的地盘上捣乱啊。”
张晓凡对于他们的秉xìng心知肚明,也知道事情不会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搀扶着两人到石凳那里坐下,拿出枚九龙金阳丹化水给他们服下,免得留下什么内伤。
待缓过劲来,蛇哥抱怨道:“老大,那姓柳的娘们是什么来头,我从没听你提起过,真是凶悍的要命。”
张晓凡说道:“我一个小时前刚回到的东海,怎么可能会知道。你们把经过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冲突?”
蛇哥揉着腿说道:“都是那娘们搞的事,跟咱们没有关系。我和三德子听说大澳的事情后,就急忙打电话给了解情况,想问老大您需不需要帮手。可打了好几天的电话,始终是关机。后来,三德子就找到大澳jǐng局的电话给拨了过去,咱们说是你的亲戚。对方告诉我们限令已经解除,我就和三德子过来尚德堂看看……”
张晓凡听到这里微微颔首,自从把电话捏碎后,原先的号码也没补上,就在大澳随便买了个号先凑合着用,联系不上自己是正常的。
“后来呢?”
“后来,我们见堂上很多病人,就以为是老大你回到东海,便兴冲冲地跑了进来,谁知道看病的医生是个女的,还从来没有见过。我们就问她张医生回来没有,你猜她怎么着,她就看了我一眼,就让我去排队,说是没工夫和我聊天。我瞅她那模样,就问另外那个抓药的女的,她倒是脾气挺好,说老大你已经出去了好些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蛇哥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算了算时间,昨天解除的限令,今天应该会到东海才对,所以就想在这院子里等上一会儿。谁知道刚走了没两步,那姓柳的娘们就拦在咱们的面前不让我过去,说是找人出去找,这里没有咱们要找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好声好气的跟她谈,说咱们是你的朋友,就在院子里坐会儿等。可是她说不行,这院子咱们不能进。我听得就冒火了,我说这大热天的,外面跟下火似的,院子里凉快些等人有什么不行,再说这院子是咱们老大买的,我们等上一会儿有什么不行。”
“当时我说着就拉着三德子走了进来,谁知道还没有走上两步,就被人给丢了出来,那拳脚就劈头盖脸的打上,把我俩给揍得不chéng rén样……”蛇哥忿忿不平地说道:“要不是那抓药的小妞说了两句好话,估计咱们都得被打死。”
许三德也不迭点头道:“老大,事情真是这样的,我可以做证。”
兰兰在边上听得稀奇,拉着张晓凡的手,nǎi声nǎi气地说道:“晓凡哥哥,他们真是你的朋友吗?可是他们是坏人啊?”
蛇哥和许三德听到这话,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自己明明把以前的习气改了不少,什么时候又成了坏人了。
张晓凡觉得有些奇怪,不免问道:“兰兰,他们不是坏人,是哥哥的朋友。”
兰兰歪着脑袋,把手放在嘴边说道:“可是,柳姐姐说他们是登徒子,要不是姐姐拦着,就要把他们丢到大街上去。”
“登徒子?”张晓凡冲蛇哥问道:“你是不是对别人说什么了?”
蛇哥吭哧了半天,有些尴尬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那娘们拦着不让进,就随口说了两句。”
“你骗人!”兰兰正义言辞地道:“你说柳姐姐模样长得挺周正,让她脾气别那么冲,要不然小心没有男人要她!他们还说就算有男的要也没用,柳姐姐迟早都是老大锅里的菜。晓凡哥哥,他们的老大是谁,长得是不是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