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天”者,鸭子也;鸭子者,以服侍女人为生存之道也这等人渣,不思劳动,以讨好取悦女人为天职老天爷幸亏给他披了一张男人皮,如果给他披了一张女人披,再加上一副好身材,一副狐媚脸,细腰细腿,满身香肉,还不定要给天下带来多少灾难
“刺破天“拿到了黄珊首付的两万块钱,回去后在家里猫了一天,养精蓄锐,准备完成黄珊交给他的任务
黄珊在外寻找“刺破天”时,高寒在家里也接到了胡雨薇的邀请电话胡雨薇娇声娇气,左一声寒哥,右一声寒哥,根本不像刚刚受过黄珊的责难声声呼唤就像细小的手指拂过高寒的肌肤,高寒人醉心也醉,开着车就到了胡雨薇的小区
高寒上楼敲门,胡雨薇开门后二话不说,投入高寒的怀中就撒娇道:“寒哥,你不知道今天有多玄,差一点把我吓死”
胡雨薇抬起头来,眼睛里流露出柔弱的光,可怜,娇柔,无助的光高寒怜香惜玉的心被这种惹人怜爱的光芒勾上了心头他紧紧地搂着胡雨薇,关心地问道:“宝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我替你做主哥不是吹牛,在北原市,只有哥整人的份儿,还没人敢把哥怎么样”
此言一出,胡雨薇的眼泪就像现成的,唰唰地直往下淌泪珠晶莹剔透,每一颗都想有千钧之重,重重地砸在了高寒的心坎上此情此景,高寒不堪一睹他闭上眼睛抬起头,分担着可怜人的伤心和无奈
“可是,你却不能把给我带来伤害的这个人怎么样?”话胡雨薇说
高寒立即预感到,胡雨薇所说的这个人一定是黄珊他低下头来,吻着胡雨薇额头的秀发,低声地说:“她是她,我是我,有我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也太胆大,竟敢敲诈她的钱,你这样做,和虎口拔牙有什么区别你需要钱,只管对我说就是,何苦要扬言到市委告我咱们虽然相识不长,但最起码是你情我愿,不存在强迫之说”
“那都是她逼我的,你不知道,早些时候,就是她把我挤到了路沟里”胡雨薇说
“有这等事?”高寒问
“骗你我不得好死”胡雨薇发誓道
高寒腾出手来,捂住胡雨薇的嘴巴,说:“以后不能再说死呀活呀了的,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胡雨薇点点头,答应道:“你的话我牢记在心,永世不忘”
“我准备把你安排到莲花县,你为什么不去?”高寒问道
“人家不想离你那么远嘛,那种地方,兔子不拉屎,鸟儿不下蛋,如果你把我安排在市里,我会慎重考虑的”
“钱的事呢?”高寒装作不好意思的问
“我说要钱也是我的心里话,你是有家室的人,你的老婆又那么厉害,如果哪天你迫于无奈离开我,我总的留条后路三十万对于你来说不多,对于你老婆来说也划算,对于我来说是个永远难以忘怀的纪念”
高寒此时才明白,黄珊没有骗他,胡雨薇接近他就是有所企图,不外乎就是为了得到一份好工作,一笔数额不小的钱
按说,以高寒的为人,他该认清了胡雨薇的真面目,今天晚上就该有个了断可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没再多问,抱着胡雨薇就进了卧室
柔情蜜意,一番恩爱柔情蜜意是华丽的外表,在华丽外表的掩盖下,包藏着一笔交易,权色利益的交易胡雨薇完不成这笔交易,绝不会轻易罢手
高寒要走的时候,再三许诺道,他一定会实现他的诺言,在不久的将来,她会把胡雨薇的工作安排在北原市,也会给她三十万
得到许诺的胡雨薇在高寒临出门前,又送给他一个甜蜜的吻嘴巴虽小,但却是个深挖的陷阱高寒也知道胡雨薇的樱桃小口是个陷阱,但他已经被这个美丽的陷阱吸了进去,不能自拔,这也许是男人们追求的幸福,但多的是他们的悲哀
望着高寒下楼,胡雨薇的脸上露出了成功的笑容她再次验证了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男人靠能力征服世界,而女人则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实现自己的梦想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在这间房子里,会发生一场灾难这场灾难,由黄珊一手导演当然,胡雨薇也是自食其果,为她的虚伪中的贪婪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第二天,天公依然不作美,秋风横扫枝头的残叶,天降小雨灰色的天空预示着某种不幸
晚上,接近十点,一个身套蓝色雨披的中等个子的男人站在胡雨薇的门前抬手敲门这人就是“刺破天”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完成黄珊交给他的神圣使命,不轻不重地修理一下胡雨薇
他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自有他的分寸如果时间靠前,房间里的吵闹声会惊醒隔壁的人家;如果再晚,胡雨薇未必肯开门一个美丽的姑娘,不会轻易在晚上给人开门
三声过后,房间里传来了胡雨薇的疑问声:“请问哪位?”
“刺破天”捏着嗓子,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大姐你好,楼下漏水了,估计毛病就在你的房间,我来看一下”
他不敢说自己是收水电费的,因为这样说容易露出破绽,户主为了自己的安全,也能把时间推到明天楼下漏水,必须马上解决,这是最正当的理由,无人能拒绝
胡雨薇开门,隔着防盗门把“刺破天”审视一番他披着蓝色的雨披,手里拿着扳手和锤子,笑眯眯地看着胡雨薇那种习惯了女人的眼神,好像充满了磁性,胡雨薇相信了他,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开了防盗门
“刺破天”进了门,屁股用力往后一顶,防盗门“哐当”一声和门框咬合在一起他迈前一步,顺手又关了房门胡雨薇后退两步,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之色刺破天笑笑,说:“别怕,我真的是物业的,麻烦你把我领到卫生间,我要看看你家的水管是否爆裂”
胡雨薇偷眼看看“刺破天”,慢慢地退向卫生间,一边退一边问道:“大哥,我在这个小区住了好久了,和物业也很熟,怎么看着你眼生”
到了门口,“刺破天”逼上来,不由分说把胡雨薇推到了里面胡雨薇感到不妙,想要叫喊,嘴巴还没张开,“刺破天”就把两指并拢,放在嘴边,神秘地“嘘”了一声胡雨薇住了声,刺破天却说:“很聪明,你答对了,可惜已经晚了你什么也别说,我既然接活了,就必须要做个样子,不然对不起老板,对不起老板的钱看你挺招人喜欢的,我可以给你提供几种挨打的参考,仅供你选择”
“你要干什么?是谁派你来的,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胡雨薇颤声问道她躲在马桶后面,浑身颤抖两眼扫过“刺破天”的脸,赶快离开
“别出声,你先听我说要是换了别人,一进门就会挥动扳手,直接砸破你的头我却不同,现在耐心地和你商量第一,我想划破你的脸,这样做有一样好处,脸上虽然疼点,但其他方面就不会痛苦;第二,打断你一条胳膊或一条腿,这样做也有好处,虽然疼痛厉害些,但明天你到医院去把胳膊腿接好,还是好人一个,该走路该吃饭,随你的便;第三,就是下狠手,打得你遍体鳞伤你放心,我绝对不打脸的,女人活就活一张脸你这张脸也太好看了,我要不是应了人家,说什么也下不去手”
胡雨薇已经意识到,这场灾难很难躲避,但垂死挣扎是生命面临危险时的本性她见前来行凶的男人迟迟没有动手,就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装作满不在乎地说:“你不就是为了钱吗?好,我给你钱,只要你不伤害我,房间里的钱你都可以拿走另外,只要你今天放过我,改日我还能再给你预备一笔钱雇你的人给你五千,我给你一万,他给你一万,我给你两万,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危难之时,胡雨薇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和行凶者讲起条件
“刺破天”一边听胡雨薇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走进胡雨薇匕首很短,只有三寸长,但却锋利无比,在等光下闪出的寒光只刺胡雨薇的眼睛
“刺破天”走进胡雨薇,把匕首放在胡雨薇的脸上擦了两下,笑嘻嘻地说:“别说那么多了,没用的我给你来点痛快的,就在脸上轻轻地划一下,也不怎么痛苦的现在的医学发达了,我走后你到医院里做个美容手术,还能恢复原样”
匕首放到了鼻梁上,胡雨薇吓得浑身筛糠,求饶道:“好大哥,你实在不能放过我,能不能换个位置,比如下巴下面或脖子上”
“刺破天”再笑笑,把匕首下移他的眼睛盯着匕首,不自觉地顺着匕首往下看这一看不要紧,看花了“刺破天”的眼,看花了他的心白净的脖颈下,是狭窄的肩膀,肩膀中间是隆起的山峰,隆起的山峰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这道沟壑,由浅到深,一直深到看不见的朦胧“刺破天”口水外流,一直耷拉到下巴他和无数个美少妇提供够快乐,但如此美女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像个选美的行家,眼睛锁住隆起的山峰和山峰间的一道沟壑,再也不愿离开
胡雨薇似乎看穿了“刺破天”的心思,眉头一皱,小声地说:“好大哥,如果你想要其他的什么,我一定好好配合,只求你放我一马”
“刺破天”身上肩负使命,哪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坏了大事他抬起手腕,重把匕首放在胡雨薇的脸上,说:“大哥我女人见得多了,不差你这一个你别枉费心机,还是想想选择什么方式”
胡雨薇不说话,伸手就扯断了上衣的扣子
吊带断裂,红色的衣服脱落在地两只带着罩子的硕大的山峰耸立在胸前胡雨薇由于害怕,肩膀耸动,两座山峰也跟着耸动,直晃晕了“刺破天”的眼
“刺破天”眼花缭乱之际,胡雨薇已经褪掉了裤子
修长洁白的腿,从上到下,由粗到细大腿,小腿,大腿的丰满,小腿的小巧,无不引人入胜“刺破天”瞪大了眼睛,恨不能一口把胡雨薇连皮带肉连毛发带骨头一口吞下
刹那间,匕首落地“刺破天”还没反应过来,胡雨薇就上前,张开双臂搂住了“刺破天”
在胡雨薇搂着“刺破天”的瞬间,“刺破天”仿佛忘记了一切从哪来,到哪去,自己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未知数他只觉得,此时只应在天上,不该在人间眼前的女人不是人间凡人,该是天上仙女
美人在怀,“刺破天”喜不自禁他抱着胡雨薇踢开门,径直走进卧室一个娇喘喘柔情蜜意,一个轻车熟路手段万千;一个为保自身暂时受辱,一个辱了使命只顾痛快一男一女各怀鬼胎,在卧室成就了一段苟且之事
云情雨意之后,“刺破天”看着赤条条躺在怀里的胡雨薇,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说:“我的姑奶奶,我为一时快乐,回去后可怎么交代”